呼!第二杆擦边。
咚!第三杆亲吻大地。
顾澜笙真是要气死,连个球都能欺负她,呜呜呜!不打了!顾澜笙丢开球杆,“不玩了。”顾澜笙一扭身,哭红的眼睛眨了眨,陆思羡怎么换衣服了?
“欧总教的技术不行啊。”陆思羡放下背包和包装盒,拎着球杆走过来,“我来教你,小团子。”
称呼从澜笙变回小团子了。
“不用。”顾澜笙冷脸,想绕过去的路被陆思羡挡住,陆思羡还是用身体挡住的,顾澜笙硬闯就会撞到陆思羡胸前的柔软,她后退两步,“我说了不用。”
“你把球,想象成我,打出去会很解气。”
“……”现在倒是很懂她了,她都要气死了。
“你看,假如这个球是安安。”陆思羡用力,挥出圆满的弧度,稳准狠地挥出去,“呼,感觉不错,你来打一发。”
顾澜笙站在那没动,陆思羡身体拢着她,颇有几分示弱和撒娇,“来嘛来嘛~”陆思羡手把手教顾澜笙,身体摩擦,顾澜笙的身体没出息地给出了反应,心跳加速。
“就这样,感受下。”陆思羡的话语在顾澜笙耳边,“我数一二三,你就顺着我的动作挥出去,别偏。”
1,2,3……完美的一杆,除了力量稍微有点小。
顾澜笙别扭地想要抽身,陆思羡却圈着顾澜笙的腰肢没放,唇落在她耳边,“我再教你一次。”
“不打了。”顾澜笙低落道:“我想回家。”心疼得过了劲儿,她很累。
“也行。”陆思羡放开了顾澜笙,“我和欧总也谈完工作了,你喜欢打高尔夫我以后教你。”
顾澜笙头也不回地往前走,陆思羡跟在身后。
休息区的安安始终没说话,欧哲问了半天也无果。顾澜笙只和欧哲道别,压根没理安安,陆思羡也是如此。
“直到现在,你还坚信你原来的选择没错吗?”欧哲冷嘲地问。
“闭嘴。”安安怒气起身,也离开了。
欧哲头一次打球打得这么不痛快,打电话给方天睿,方天睿正好有空,“小老弟,你搞不定的就别硬搞了,女人有都是。”
停车场,陆思羡拉开副驾驶的门,顾澜笙自己开后门坐上去,她在用行动表明,我还在生气。
陆思羡上车后,将包装盒递过去,“给你准备的团子,本想打球饿了吃的。”
“不吃。”顾澜笙别过脸,她是馋嘴,但也不会为了几个团子折腰。
一路别扭尴尬到了家,顾澜笙一头钻进卧室,还把门给锁了。
陆思羡敲门,“小团子,我们聊聊好不好?”
顾澜笙趴在床上,委屈涌上心头,没有外人,终于不用顾忌。泪水无声地滑落,顾澜笙唾弃自己:你真的没出息,陆思羡什么都没做,你就自己把情绪的主动权交给人家,是不是傻?就算傻也不要傻得那么明显,矜持点,高贵点,知不知道?
陆思羡进不去,打电话顾澜笙不接,发微信顾澜笙不回。
陆思羡反思,她是不是太急了?之前顾澜笙刚被安安刺激,现在她逼得太紧,可能会起到反作用。
陆思羡出去买菜,打算晚上张罗一桌好饭,再买两瓶红酒。中国的酒桌文化,如果不过度其实不错,不过大多数人酒品一般,醉后肆意忘形,让人们对酒桌也抵触。
酒,不仅能缓解尴尬气氛,也能壮人胆气。陆思羡不怂,但对于在意的人,她精神过度紧绷,她怕今晚的谈话不顺。
可是,有的事不能再拖了。
有的话,必须要说出口。
顾澜笙睡觉的功夫,陆思羡在厨房里忙活一下午。顾澜笙饿醒了,趴在床上还不想动,眼睛疼得睁不开。人苏醒了,身体也恢复知觉,心开始隐隐作痛。
被子上还有陆思羡的茶果香,顾澜笙闭着眼睛,记忆不受控制倒流,回到了球场上。
安安说的每句话,顾澜笙都记得,因为每一句话都是一把刀子扎进她的心里。
安安说她是初恋……等等,陆思羡的小团子难道不该是初恋吗?顾澜笙费解,陆思羡看起来情深,却又有前任,这到底怎么回事?
安安爱陆思羡,那陆思羡为什么会说安安是她讨厌的人?她甚至不希望自己和她接触太多,说是为了自己好;
安安和陆思羡分手了,但却还接吻,这种拖泥带水的感情真是不怎么样,她记得……陆思羡说喜欢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