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姐买了连座票,坐我边上的是她。”
“怎么可能,她不和阿芙一起回去?”
“阿芙也一块儿啊,每年都是这样,我们三个人一块儿走。”
姐姐没跟她说,按照她对亲姐的了解,可能时冶本人都忘记了。
这事儿好办,时悦当场想到了两全其美的对策。
更重要的是,时悦在刚才那番对话里埋了不少小心思,口口声声把她们俩往“情侣”上带,许幼鸢居然都没反驳。
时悦等的就是这一出,她就是想要知道许幼鸢的底线在哪里。看来“情侣”这个称号依旧不是底线,甚至默认了。
时悦心里为自己放烟花,这么说来,许幼鸢的下限还是可以进一步摸索的。
她为自己定下了新年的头一个目标——明年要彻底探索许幼鸢的底限在哪里,当然最好没有底限。
年会结束了,带着一身在温泉里泡出来的温暖舒适,时悦回到家中,行李刚放下来就给姐姐视频,问她是不是后天回去。
“你不说我都忘了,每年都是鸟姐买票,今年应该也是她买,我得去问问她是不是买了后天的。”
“不用问,我已经帮你问过了,就是后天。”时悦道,“我也是后天走。”
“那不挺好的……”时冶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你是不是想和鸟姐坐一块啊?”
“不愧是我亲姐。”时悦笑嘻嘻,“到时候检票上车后咱俩换座。”
“现在买后天的票还来得及吗?”
“我买了商务座。”
“还有阿芙呢。”
“哦对,差点忘了她。多大点事儿,我再添一张就好。对了,商务座可以点餐,到时候我给你们点好,不够再点,尽情吃,别跟你亲妹客气,算是我感谢姐今年的鼎力支持。”
到了出发那天许幼鸢先进了站,快开车了还不见时冶跟阿芙的影子,发微信给时冶,时冶说她已经坐稳了。
“你坐哪儿了?”许幼鸢道,“不会坐错车了吧?我身边还空着呢。你赶紧看看,现在真空列车可快,要是坐错了的话下一站可就是巴黎了!”
这边说着,身边坐下来一个人。许幼鸢看了那人一眼,全明白了,无奈地叹了一声,继续给时冶发语音:
“你说你这个内奸,过年了怎么还兢兢业业呢?”
时冶嘿嘿笑:“说什么内奸这么难听,我可是心疼妹妹又爱护发小的好人……嗯,牛肉好嫩!”
许幼鸢:“什么牛肉?”
时冶:“不说了,咱们老家见吧。”
时悦将行李箱轻轻松松地放到架子上,问许幼鸢:“你箱子不放上去么?”
许幼鸢随身携带了一个小箱子,里面没什么东西,而且这一排3个座位本身就是她和时冶阿芙的,箱子放在这里也不碍事。
“没关系,就放着吧。”许幼鸢道,“反正两个小时就到了。你倒是说一说又在背地里搞了什么小动作,你姐呢?”
时悦顺手将许幼鸢的小箱子放到了行李架上:“我腿长,箱子放在下面的话不好伸展,许幼鸢你应该是体会不了这种痛苦。”
“什么态度……”
放好箱子之后时悦稳当当地坐到许幼鸢身边:“我姐和阿芙现在吃香的喝辣的,开心得不得了,你就别惦记了。”
许幼鸢:“你不是把她们俩安排到别的车厢去了吧?商务座?”
“都让你别惦记了,你说你成天操心这么多事情还怕老得慢?来。”
“来什么?”
“过来让我靠靠嘛。”时悦揉了揉眼睛,许幼鸢才发现她眼睛里都是血丝。
“你又熬夜了?”许幼鸢乖乖地挨上来,让时悦靠在她肩膀上。
时悦美滋滋地枕着御用肩膀,要不是在外面影响太差,两个人坐三个位置空间很宽敞,时悦真想直接躺到许幼鸢的腿上。
“也不是熬夜,就是想在回家之前把X系统里面的主要框架整理出来,一整理就到三点钟,时间过得这么快根本没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