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任唯的房间,她打开了窗户,倒是吹散了一些她的气味。裴元征刚刚就发现了,她情绪越激动,香味就越浓,搞得他也越兴奋。任唯这会儿自觉地爬上了床,她裹着一层单薄的毛巾被,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裴元征看,像是被惊吓的小猫咪。
“真乖,还自己上床了等我。”裴元征也上了床,伸手就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然后把她翻了个身,面朝下趴在他盘起的大腿上,小屁股撅起,像是故意引人品尝。
裴元征揉了揉滑嫩的小屁股,像是果冻在手底下晃动,搞得他也心潮起伏。因为任唯是趴着的,裴元征的龟头就刚刚好顶在她的奶子上,一蹭一蹭地,把溢出来的精液都蹭到了她柔软的奶子上。
裴元征手痒难耐,伸手拍了一下挺翘的小屁股,果然听到了小姑娘诱惑至极的一声呻吟,任唯反手想遮住自己的屁股,一边还小声呜咽说着:“不……不能伤害我的。”
她还记得自己签的合同,裴元征伸手捏着她另一边奶子,低笑道:“这怎么是伤害你呢?这是为了让乖宝爽到潮吹的。”他伸手拿了润滑液,在撑开两瓣紧闭在一起的小屁股,稍微用一点力,让尖嘴先有了足够的润滑才轻轻地戳着小菊花的褶皱,把周围先有了足够的润滑才往里面一点点的进入。
润滑液的尖嘴只有任唯的小拇指那么粗,有了足够的润滑,进入时并没有很强的异物感,任唯趴在裴元征的大腿上,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种她看不到对方的姿势更是增加了她的羞耻感,特别是对方在向菊穴里挤入了大量的润滑液。凉凉的润滑液在肠道里缓慢的流动,男人的手指随之而上,插入了已经被润滑液填满的紧穴。
和润滑液不同的,柔软又坚硬,还有着温度的手指已进入就让任唯难以抑制地呻吟了一声,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却感觉到了手指在菊穴里开始抽插,肌肉和敏感地肠道都感觉到了他的动作,还有润滑液被挤压时咕啾咕啾的声音。
这种羞耻度极高的地方被侵入的心理快感远大于生理快感,任唯无声地张大了嘴巴,却不知道自己能说出什么来。前面的花穴才后穴的不断刺激下溢出来更多的爱液,腿间很快变成了湿漉漉的,不知道到底是爱液还是润滑液的作用。
被冷落的花穴怀念之前被唇齿侍候的快感,但是男人明显打定了注意不去碰它,从硬硬的小珍珠开始到实际上已经被男人侵入过了穴口都渴望着更加勇猛的填充。但是,什么都没有,只能在空气里无力却渴望地一开一合。
……我发情了。这样的认知在后穴增加了一根手指和花穴不受控制地抽动的时候,清晰地印在了任唯的大脑中,她茫茫然睁着无焦距的眼睛,渴望和无法被满足的欲火在身体里不断累积,她感觉到自己在不断地拱起下半身,渴求着男人的垂怜。
菊穴附近也有极为敏感的神经,男人的手指不仅仅是简单的抽送,还会顶着肠道靠近阴道位置里的硬硬的凸起按压揉弄——女性也有前列腺,被侍候过很多次的裴元征很了解这样的前列腺高潮会是多么爽的事。
“想要了吗?”裴元征保持着手指插入菊穴的姿势,把任唯仰面放在了床上,她的腿大大的打开,自觉地搭在他的腰间。裴元征很喜欢这样的姿势,他可以看到她红色发情的奶尖,张大了开合的小穴,还有被他手指撑开的菊穴。
菊穴很紧,及时耐心做了扩张也会因为生理反射不断绞紧他的手指,不是拒绝,而是更加主动积极的挽留。
“乖宝宝,来,告诉哥哥想要了吗?”裴元征俯下身,含住她小巧圆润的耳垂,在她耳边用低沉地语气诱哄。
任唯在尖叫中听清楚了他的问话,想要拒绝,但是嘴巴却先说出了,“想要……”
“要什么呢?”裴元征有耐心极了,偏爱她说出那些淫言荡语。
任唯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却被男人单手控制住按在头顶,男人的手指使劲按了一下硬硬的肠道G点,任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不说就不给你。”裴元征恶劣地一边加重玩弄她的手指,一边要求她自己说出来。
任唯睁着一双满是水汽的大眼睛看着男人,嗓子里都是抽噎的气音,泪珠像是不要钱一样的落下来,却没有得到任何怜悯,而是更加猛烈,更加凶悍地抽插。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抽抽搭搭地开了口:“要哥哥……嗯……要哥哥插我的小屁股……啊……”
裴元征终于等到这一句,飞快拿了一个枕头塞到她的腰下,怒胀的凶器顶着及时抽出了手指仍然微微张着口的后穴,他着迷地看着自己的欲根一点点侵入小姑娘从来没有外人进入过的身体内部。
多美啊。
比玫瑰更迷人的生殖器在他眼前,随着他顶入菊穴的动作一张一合地吐出更多甜蜜的花蜜。敏感的龟头一进入就被紧致的肠道和括约肌绞紧,滑腻的润滑液和她本身的淫液有了足够的润滑,才让这样的进入没有丝毫的疼痛,只有欲望被满足的快感。
小姑娘难耐地拱起纤细的腰身,乳尖在晃动,吸引着他的品尝。裴元征只能空出一只手去揉揉那诱惑着人的乳尖。
被突然撑满,肠道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男人的肉棍热得似乎要灼伤敏感至极的肠道,但是更加令任唯惶恐的是那种想要更加用力被填满的渴望,菊穴并不是常理的性器官,却因为足够多得玩弄产生了足以让她高潮得快感。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肠道裹着粗大的肉棍,那些凸起的血脉磨蹭着她的肠道,龟头顶弄着一个奇怪的地方,让她不仅仅更加大声地呻吟出声,而且前穴产生了很强烈的尿意。
想要喷散液体的快感在下半身不断累积,她如此害怕自己会真的失禁,只能努力缩紧自己的花穴和菊穴,但是这样的举动明显却被男人认为是邀请。
“真是热情的小家伙。”男人低笑着,加快了抽送的节奏。他伸出手指撑开花穴,这样在抽送时会更加容易磨蹭到前面的花瓣和小珍珠。菊穴被他的凶器撑得发红,她的身体的温度在上升,让在菊穴里的鸡巴像是被泡入了热水,更加敏感。
菊穴在他的抽插下,很快就在入口处堆积了一圈白色的液体,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液体被抽动时的水声越来越大。
她的身体真的是极品,连肠道都这么合适。紧致,热情,那些褶皱在他顶弄中增加了不少的快感。
“呜……不要了不要了……”小姑娘被快感的热潮席卷,本能地排斥着过于激烈的快慰,菊穴一次次被粗大的肉棍贯穿,仿佛是内脏都在被男人玩弄,摩擦产生了剧烈的快感从穴口开始一下子燃烧到穴里的软肉,她被这样的抽插逼得一口气堵在心口,像是快要喘不上气一般有种濒死的窒息感。但是这样的窒息感却似乎把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菊穴上,她无意识地抓紧了男人送上前的肩膀,双眼失神,嘴巴张大,不仅是为了补充呼吸,更是发出了更大声的呻吟。
“乖宝宝,你很舒服得不是吗?”裴元征听着她乱七八糟地呻吟,她被干得几乎没有思考的能力,让她说什么都会抽泣着乖乖说出来,什么“最喜欢哥哥插小屁眼”,“要哥哥一直插”之类的话在他可以引诱下也断断续续地吐了出来。
裴元征感受着她身体逐渐在紧绷,阴茎前的阴部已经被她喷涌的爱液濡湿得似乎是她尿在了他身上一样,裴元征伸手去拨弄那颗又肿又硬的小珍珠,决定不再克制自己。
小珍珠被猛地一掐,肠道里的肉棍近乎于粗暴地一次又一次碾过前列腺的凸起,男人进入得更深更猛,任唯尖叫着,酥麻的快感瞬间成了引信,被男人点燃,仿佛身体里的烟花在一瞬间爆开,她无力地抽搐着下体和早已酸麻的双腿,腰身猛地拱起,在裴元征的注视下,喷出了大量的爱液,流过还在高速抽插的肉棍,湿哒哒地浸湿了身下的枕头和床单。
裴元征深吸一口气,把鸡巴更深的埋入肠道深处,在高潮的肠道的吮吸下,快感从尾椎骨一路上了大脑,他头一次在床戏中出现了短暂的不自控,龟头顶着肠道伸出,马眼大大张开,不再被控制的鸡巴很愉快地把大量的精液射入了女孩子纯洁不曾被污染的身体深处。
裴元征因为强烈的射精快感压住了还在抽搐的女体,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抱着女孩子翻了个身,让对方趴在自己身体上。
小姑娘的眼泪似乎是不要钱一样,哭得他又想再来一次,还没等他回味够了刚才的高潮,就见女孩子睁着眼泪还在打转的眼睛,呜呜地哭着,“你怎么还不抽出来?”
裴元征理所应当的硬了,本来就还留在她菊穴里的鸡巴缓慢的苏醒,他在小姑娘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抬腰在已经被精液射满的菊穴里抽动了几下,让鸡巴再一次撑开本来就还没闭合的菊穴,他伸手按了按似乎有些鼓胀的小肚子,微笑着说道:“我还能把你射得更满一些,这次把你射到尿出来好不好?”
小姑娘的呜咽很快变成了无法控制的呻吟,菊穴一次次被抽插,被撑满的快感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按照男人的期望,变成一个彻底的欲望的俘虏。
真的好舒服……任唯迷迷糊糊的大脑里这样想着,被男人压在身下,被男人插隐蔽的菊穴,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事吗?
被填满的感觉,就像是被拥抱一样,或者说,更加强烈,让她觉得似乎自己……又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