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乙冷冷的看了一眼暗卫甲,“小心祸从口出!”
话落,只见一道真气打来,暗卫乙堪堪避过,喘着气坐在树的枝丫上。
但暗卫甲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正被那道内力打个正着,后脑勺向下极速坠落,暗卫乙连相救的机会都没有,就见暗卫甲以四脚朝天的姿势重重的摔在地上。
夏侯琛彦绝对不承认这是自己迁怒了,正风度翩翩的敲着安婉卿的房门。
暗卫甲起身开着那道风度翩翩的身影,感叹,“果然祸从口出啊!”
并暗自发誓以后他再也不说爷和庄主的事情!
夏侯琛彦此刻也是暗自伤心,无论他怎么敲门,安婉卿就是不开,可他又不能破门而入。
无奈的夏侯琛彦只好离开安府。
安婉卿听到夏侯琛彦离开的脚步声,不禁唇边绽出一抹微笑,眉眼温柔,精致的五官在灯光下愈显柔和,美得令人炫目。
想起白日里的种种,安婉卿想起了边泞瑶,越想越是蹊跷,对着窗外就喊,“小甲小乙,出来一下!”
暗卫甲暗卫乙出现在安婉卿的眼前,“夫人有何吩咐?”
“去探云阁,让他们去查边泞瑶张氏最近的状况!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夜半,天牢。
那官差见这信都送了好几天了,这边玄檀还是没有出去,不禁有些怀疑,这是个比较高明的骗子!
“喂!别装睡!”走进牢房,官差一脚就揣在边玄檀身上,将正睡得香的边玄檀一脚给踹醒!
“那个混蛋居然敢踹老子,不想活了?”边玄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脸上却是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
见得边玄檀居然这么横,那官差却是不肯罢休了,“娘的,你谁老子?你谁老子啊?”
袖子一捋,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边玄檀一看这架势,怕了,舔着脸又是弯腰又是作揖的,“差大哥,我说错了,你是我老子,我老子!”
就这么一个动作,就把他吓怕了,如果边家的列祖列宗知道,定是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教导他。
“你还知道啊!”官差一巴掌盖在边玄檀脑袋上,“管你在外面天皇老子,在这里,你得听我的!”
边玄檀点头哈腰的应和着,一点都不感觉有失尊严。
官差见他态度良好,坐在板凳上,翘着二郎腿,边玄檀小跑着过去给按捏着肩膀。
“你这信老子也送去有两天,现在还没一点信儿!你小子不是在忽悠我吧?”官差抓了一把花生米一颗一颗往嘴里扔,似是漫不经心,却是有着明显的怀疑,连带着连眼神儿都是怀疑的。
边玄檀陪着笑,“我哪儿敢骗你啊!这上下打点不是一个小数目,他们肯定去筹钱去了!”
“再有五日,你们边家若是还无行动,看老子弄不死你!”官差恶狠狠地威胁。
第二日,安婉卿听着沈意的调查结果。
没有查出边泞瑶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只知道,前日,张氏收到过刑部天牢里一个官差送来的信。
刑部天牢?官差?这信,十有八九是边玄檀找人送的!
现在夏侯蔚闻现在失势,现在边玄檀的目的怕是想从那里出来吧!也只有这个原因,边泞瑶才会那么不顾一切。
安婉卿皱皱眉头,那祸害,居然还想出来!有她在,就别想出来!
“沈意,别的不用在意,盯好边泞瑶就行了!”
安婉卿怎么也没想到,她让人盯好边泞瑶,可边泞瑶居然会在天香楼面见夏侯琛彦。
想到边泞瑶前世是夏侯琛彦的妻子,安婉卿就有些心里不净。
边泞瑶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这时候约见夏侯琛彦,只怕是想抓住这只皇室金贵好平步青云。
“太子怎么回事啊,明明知道边小姐心思不纯,居然还要去见,他这是巴不得边小姐的主动吧?”玉莲小嘴撅得老高,愤懑不平的低声嘀咕。
安婉卿闻言皱了皱眉,轻斥玉莲,“主子的事是你一个丫头可以置喙的?而且,夏侯琛彦不是那样的人!”
玉莲奇怪的看了眼安婉卿,什么时候,小姐居然会为太子说话了?
马上将自己的眼神儿收敛起来,玉莲低头回应,“是,小姐,玉莲知道了!”
赶到天香楼,安婉卿却是害怕了起来,万一推开门,是夏侯琛彦同边泞瑶正在行房,这样得场面,未免过于尴尬。
询问了掌柜夏侯琛彦所在的雅间儿,刚到门口,却被店里的小厮阻拦,“小姐,你不能进去!”
“我是他的未婚侧妃,现在我要进去!”安婉卿心底慌乱,却还是鼓起勇气对店小二表明身份。
这里面可能会有让他极为难堪的东西,可是逃避总是解决不了问题。
店小二却依旧坚持,将房间门口把的死死的,“小姐,不行!除非殿下自己让你进去!”
“如果我非要进去呢?”安婉卿怒了,盯着店小二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时玉莲看不下去了,一个小二居然都敢对小姐耀武扬威,飞跑上前一把将小二撞开,“小姐,你快进,他交给我!”
安婉卿也没磨蹭,上前一把将门推开,一股熏人的酒味扑面而来,夹杂着一种劣质香粉的味道,别提多刺鼻了。
“呦,表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边泞瑶一副熟络的样子,上前拉着安婉卿的手调笑。
安婉卿扯嘴一笑,指着一副醉醺醺的脸上红彤彤的夏侯琛彦,“这不听说他在这里,我就过来看着,省的喝醉酒了,连路都走不了!还真是……”
边泞瑶才不信安婉卿这话,十有八九是安婉卿是想来阻止她和太子的好事儿!
恨得牙根儿痒痒,边泞瑶却是一副仪态万千的样子,掩嘴一笑,“表姐这是不相信我?我还能让太子睡大街吗?”
你不会让他睡大街,但你却会让他睡你!
安婉卿暗呸了一口,勾引别人未婚夫就是这么光荣的一件事儿?
只是面对边泞瑶,安婉卿觉得自己还是要做的淑女,“你当然是不会,只是看一眼我也安心不是?”
安婉卿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夏侯琛彦,浑身泛着一种不自然的红。安婉卿恨恨的看了一眼边泞瑶,笑道,“瑶瑶,太子有些不舒服,我先带他走,抱歉了!”
“周大人抱歉,打扰了你们的宴会,改日婉卿定当上门赔罪!今日多有不便,先行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