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十面埋伏弹成清心咒,镇幻秋昏昏欲睡的样子,安婉卿想着这样的画面,越想越是感觉好笑。
林茹素也是笑了出来,不过不是笑别的赛场上的人选,而是看他们都在笑,感觉自己不笑不合群。
“郡主是想听十面埋伏吗?这首曲子正是臣女的拿手好戏,若是郡主不嫌弃,臣女这就献丑了!”
镇幻秋被封为静和郡主,少年体弱,曾经送往水月庵带发修行,静和是她的法号,也是她的封号。
镇幻秋自幼修禅,所修的禅道就是保持本真这一条,此刻听着林茹素的话感觉极为的矛盾,“即是你的拿手好戏,又何来献丑一说?你想弹就弹,与我何干?”
率性而洒脱,是镇幻秋的特性。
这一番反问,问的林茹素俏脸通红。怎么也待不下去,眼睛里是硕大的泪滴,要落不落的,看的人心疼。
恨恨的瞪了安婉卿一眼,林茹素一擦眼睛,转身跑出这赛场。
镇幻秋感觉很奇怪,扭头看着安婉卿,一脸疑惑的说道,“小卿儿,我没有欺负她!”
看着镇幻秋可爱的样子,安婉卿噗的就笑了出来,“我知道,静和你没有欺负她,是她自己喜欢哭着玩儿!”
镇幻秋听着安婉卿叫她静和,却没有叫她郡主,当即开心的脸上绽出明媚的笑容,洁白的贝齿在阳光下闪烁着瓷白的光辉。
“小卿儿,我们说好,你要叫我静和,不准叫我郡主,我是静和,水月庵的静和,好多天没有见到师傅了,小卿儿,娘亲不许我回水月庵见师父。”
听林茹素说起镇幻秋是长公主和镇大将军的女儿,安婉卿才想起来,前世的确是有这么个人,封号为静和郡主,皇帝夏侯枭下葬的时候,静和郡主从水月庵里赶了回来参加葬礼。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听说过她的消息。
有人说,静和郡主继续回到水月庵带发修行为国祈福,也有人说,静和郡主因为舅舅去世太过伤心香消玉殒的。
这一世看到静和郡主,安婉卿感觉极为诧异的,夏侯枭身体还康健,可是静和郡主却是从水月庵里出来了。
安婉卿笑笑,拉着镇幻秋的手说道,“静和,长公主也是想念你,才不想你回去水月庵,你可以告知长公主殿下,你也是舍不得她的,不会一去不回,长公主深明大义,想来是不会在出言阻拦的。”
静和郡主去水月庵之前,是京里有名的神童,每月里,静和郡主会同长公主通信,在长公主的运作下,一直在水月庵生活的静和郡主竟是得了个第一才女的名声。
镇幻秋苦巴着脸,说道,“其实我是知道娘亲和爹爹的,我也很想他们,只是,我和师傅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这么长时间不见,我想她了嘛!”
安婉卿对镇幻秋口中的师傅多了些兴趣,当年镇幻秋去水月庵的时候,不过是八岁,是已经知晓事情的年纪,镇幻秋的师傅,定然是对她无微不至的,所以才会这刚离开没多久就这么想念。
开导了镇幻秋一段时间,安婉卿回到家里,继续完善之前给暗营选拔人才提出的一些意见。
此刻的安婉卿不知道,承德郡王府,原本的三皇子府,林茹素一回去就躲在屋子里哭,从来没有被人这般的拒绝,不只是伤心,更多的是丢人。
强攀高枝没有得逞反倒被奚落,林茹素心里的落差极大。
心想都是安婉卿在一旁挑拨才会有这样的情况,不然凭借自己优秀,静和郡主肯定会对自己刮目相看的。
夏侯蔚闻在外面拍着门,林茹素却是死活也不开,要不是这个废物,她能被安婉卿死死的压住吗?指不定,静和郡主就是看安婉卿是太子的人,是太子的侧妃,太子府里有名有份的侧妃才对她青睐的。
“夏侯蔚闻,给你的破耳铛,破钗子,我才不稀罕!”说着,林茹素从耳朵上摘下明月珰,双环明珠钗直接把门一开,朝着夏侯蔚闻的身上扔去。
夏侯蔚闻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对待过,就是之前成王夏侯尧也没有这么折辱他,夏侯蔚闻的怒火蹭的就爬了上来,唇角微勾,挂着邪意的笑,眸子中满是怒,可是此刻的林茹素只感觉自己委屈,却是一点都没注意。
夏侯蔚闻一把掐着林茹素的脖子,邪狞的笑道,“茹茹,你非要这么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吗?”说着大冷的天,另一只手直接把林茹素身上的衣裳撕了开来,露出粉红色的牡丹小衣,姣好的身材修长,泛着莹白的光辉。
林茹素同他生活了这么几个月,怎么会不了解他是要做什么?
“殿下,殿下,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林茹素一脸哭求得看着夏侯蔚闻。
夏侯蔚闻邪狞的笑着,一巴掌另一只手从林茹素的身上移开,一巴掌呼在林茹素的脸上,顿时精致的小脸红肿不堪,“你不是刚刚扔的很爽?还扔不?”
刚刚那只打了林茹素的手,此刻又是游移在了她的身上,大冷的天,林茹素的屋子里还没有点上炭火,夏侯蔚闻略微冰冷的手从林茹素身上游移而过,总是能带起林茹素的阵阵战栗,随即,一层鸡皮疙瘩侵袭而来。
“啊……”林茹素惨叫出声,浑身疼的打颤。
原来,她身前的绵软,夏侯蔚闻手上几乎是用上了内力,使劲的揉抓,尖端的凸起,夏侯蔚闻用两只指头上的指甲使劲的掐住,几乎是顷刻间,林茹素身上就变得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那凸起上更是鲜血淋漓。
林茹素哭着对夏侯蔚闻哀求,“殿下,我再也不敢乱发脾气了,你就放过我吧!你不是喜欢安婉卿吗?她是我表妹,我帮你把她弄来,只求你放过我!”
夏侯蔚闻闻言,轻笑出声,“哦?她是你的亲人,你真的愿意?”
“愿意愿意。只要能为殿下解忧,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甘愿!”林茹素忙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夏侯蔚闻闻言却是笑意更甚,“我要你的命做什么?茹茹,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忘了告诉你,我从不喜欢安婉卿!”
他喜欢一个死人做什么?
语调轻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夏侯蔚闻再同林茹素说着什么醉人的情话,却是不想,下一刻,夏侯蔚闻一把将林茹素推到船上,将她身上的衣物扯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