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多久?”祁天的眸子一暗。
云宝此时也顾不上害羞了,她盯着祁天幽深的眸子道:“一辈子,一生一世。”
祁天则十分郑重地点点头道:“我愿意。”
云宝气呼呼地踢了一下祁天的小腿,随后她便听到祁天微微倒吸了一口气,接着他就感觉到祁天的呼吸似乎比刚刚加重了。
“快放开我让我下去。”云宝羞涩地扭开头推搡着祁天。
祁天这次倒是十分爽快,他立马就翻身躺在一边,随后他袖子中滑出离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云宝还正在奇怪祁天手中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就看见祁天在黑乎乎的东西上面按了一下。
紧接着云宝就听见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居然发出声音道:“我昨天晚上说了,我要对祁天负责的。负责多久?一辈子,一生一世。我愿意。”
云宝愣了愣,她伸手按了一下祁天刚刚按的地方,她和祁天的声音再次从里面传了出来。
“这个东西可以一直发出这些声音?”云宝 的神色有些古怪。
祁天抿唇一笑,淡淡地点了点头。
“祁天,你是故意的吧!”云宝恼羞成怒。感情她又被祁天给套进去了!
祁天摇摇头,他十分认真地看着云宝,似乎有些委屈道:“你太让我没有安全感了,你和别人一走就是好多天,回来之后还要和我分手……”
云宝只觉得条条黑线从她的额头上滑下,前几天那不是因为误会吗?他至于这么认真吗?
云宝想起祁天用这种方法,她就有些窝火。
可原本有些生气的云宝在看到祁天委屈的眼神时,她心中的气就消了大半,只是从床上爬起来嘟嘟囔囔道:“这么大了还用这种办法,祁天,你真幼稚。”
祁天则丝毫不在意,他笑着看着云宝闹别扭的样子,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
没想到他从龙银那里随手顺来的东西竟然这么有用,看来他只在云宝说的那么多话中混了一句话是正确的。
正在穿外袍的云宝丝毫没有意识到,我会对你负责的这句话她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说过。
“哎呀,我记得人间有句什么话来着,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说的就像是你和祁天这种吧?”云宝怎么都没有想到她刚刚从宫殿当中出来,就遇到了言笑晏晏的王母娘娘。
她连忙低下头,红着脸解释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做,就是昨天晚上回来迟了,所以起来迟了。”
怎么办?她现在还没有和祁天成亲,就被王母娘娘发现和他睡在一起了,王母娘娘会不会觉得她太随便啊?不行不行,她今天晚上一定不能和祁天睡在一起!
就在云宝懊恼自责的时候,却看见王母娘娘有些话惊讶道:“你们在人间的时候就成亲了,现在睡在一起祁天居然还什么都没有做……”
说到这里,王母娘娘低声念叨:“是不是祁天不行啊……祁天要是不行,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我的大孙子啊,我可是盼了好多年啊…… ”
云宝刚刚恢复的小脸,腾得一下子红成了番茄。
她一句话都顾不上和王母娘娘多说,就飞快跑走了。
王母娘娘注视着云宝落荒而逃的背影,得意地掩唇轻笑。
“娘,你来了。”片刻之间的功夫祁天已经穿戴完毕,走出了宫殿。
王母娘娘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消失了,她哼了一声就甩袖子往书房走去。对于这个有了情人忘了娘的家伙,她才不会理会他呢!
祁天似乎早已经习惯了王母娘娘的傲娇,他摸了摸鼻子便跟在王母娘娘身后走进了不远处的书房。
“说吧,你把瑶进怎么样了?”书房之中,王母娘娘轻轻抿了一口茶道。
祁天不假思索道:“他那一队人悉数灭口了。”
“还真是啊……”
王母娘娘毫不客气的给祁天了两个大大的白眼道:“今天早上瑶赋专门来到宫殿中向我报备他的儿子瑶进死得不明不白,而且是在凡人生活的地方死的,他说传闻云宝和龙墨当初在那里,明里暗里想要让我找人把云宝和龙墨抓起来,给他一个交代。”
祁天冷笑一声道:“娘,这种事情他也只能给你这么施加施加压力了,瑶进当初去凡人住的地方做了些什么,徭赋心中很清楚,他甚至也知道是我让人杀了瑶进,可是他不敢说,但是又不甘心,所以才找你抱怨,想要从中得到些好处。”
王母娘娘颇为欣赏地看着祁天,她轻哼一声道:“我当时就对他说瑶进怎么这么糊涂去了凡人住的地方,天条不允许,结果那个老匹夫就开始向我哭诉瑶进是他的大儿子。”
“娘,瑶氏一族这些年来越来越不安宁了,现在的瑶氏一族虽然远远没有当年九绝一族的盛世,但是他们的动机是一样的,所以我们还是要防微杜渐,这一次也算是给瑶氏一族一个警告,告诉他们我们王族才是天界说一不二的所在。”
王母娘娘眉头微微蹙了蹙,眸子中闪过一抹厌恶道:“确实要防微杜渐,当年若不是九绝一族,你的父亲也不会这么久都没有醒来。”
祁天沉默不语,他很小的时候就没有见过他的父亲,他生而知之,知道他的父亲为什么沉睡,而他和王母娘娘之间也很少涉及这样的话题。
王母娘娘似乎也意识到了氛围突然有些压抑,她收敛起脑海中那些不好的记忆,十分温和地看着祁天道:“现在云宝也找回来了,你准备……”
王母娘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祁天打断了。
“娘,我准备尽早和云宝成婚。”祁天不容置疑道。
那天占据冰月身体的那个人实在是太可恶了,那个人和云宝只见了一面就能把云宝带走,而且回来之后还让云宝对他误会那么深,他怎么能不赶紧把云宝绑牢在自己身边呢?
“啧啧,儿大不由娘,儿大不由娘啊!”
王母娘娘痛心疾首地数落着祁天道:“你说你平日里冷的和冰块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怎么到了云宝这里就恨不得和狗皮膏药一样黏在云宝身上呢?”
祁天轻咳一声道:“这是并秉承了我父亲的良好习惯,和咱们祁家的传统美德,我记得我父亲年轻的时候,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当初父亲见了母亲之后,一见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