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萝生气地甩开了周太平的手,“太平姐姐,你胡说些什么?我清清白白的,就算欧阳世家过去查,又能查出来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说了,人家欧阳世家那么闲吗?竟然要过来搅和我的事。”
“看来,妹妹是不相信欧阳孔已经抓走了那个郎中了,你虽然叫我姐姐,可是你对我的话又有几分相信了?我告诉你,欧阳孔真的已经介入了这件事,欧阳孔究竟打着什么目的,我是不清楚,但是我想,妹妹你比我清楚。”周太平忍不住叹气,对周云萝非常失望。
“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周云萝自然是心虚的,因为周云萝生怕周太平知道,周云萝的这个孩子是欧阳长恭的。
只不过,周云萝觉得欧阳孔不会那么闲暇,去调查这个孩子。
莫非,欧阳孔已经知道了?
欧阳孔是欧阳长恭的父亲,欧阳长恭把这件事模棱两可地告诉欧阳孔,欧阳孔然后去查,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欧阳孔究竟会怎么对待欧阳长恭的这个孩子,毕竟这也是欧阳孔的孙子,周云萝不敢肯定。
不过,周太平不会空穴来风,想到欧阳孔,周太平说欧阳孔去查,那欧阳孔就肯定已经去查了。
欧阳孔竟然会有心去查周云萝的事,那可见,欧阳孔对这个孩子是不怎么喜欢的了。
周云萝心里蓦然一惊,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还没有出生就已经被人不喜欢了,怎么说这做母亲的心里都会不好受的。
“什么叫我比你更清楚?姐姐你什么意思?你不妨明人不说暗话,省得我猜测来猜测去的。”周云萝生气地坐下来,喝起茶水来就喝,也不管这茶水是不是凉的。
周太平连忙抢过茶水,说:“这茶水根本不适合你一个孕妇喝,换别的吧,白开水就可以。”
“看来姐姐你还关心我肚子里的孩子啊,那你还让我猜测来猜测去?你不知道孕妇容易发生抑郁吗?”周云萝冷冷地说。
“妹妹我都是为了你好,欧阳孔真的已经在查了,你若是知道各中原因,你就好好的写信给雍亲王,及早做准备吧。”周太平苦口婆心地劝道。
“为什么要写信给雍亲王才叫做准备呢?我自有准备的办法。”
“妹妹你现在还能怎么样?你抱着幻想吗?幻想着皇上知道这件事之后,还能够原谅你吗?”
“皇上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这件事。”
“可是欧阳孔已经在查了,估计欧阳孔现在已经查清真相了,一旦他查清了真相,他就会告诉给皇上,因为这是对定国公府很不利的事情,他当然会抢着去告诉皇上。到时候你怎么办呢?”
“欧阳孔去告诉皇上又有什么用?他无凭无据。”
“欧阳孔怎么会没有证据,你的郎中就是证据啊。”
“姐姐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这个证据被欧阳孔拿到手的。”
“可是欧阳孔已经……”
“姐姐你不要说了,你还是好好顾好你自己吧,你的未婚夫现在天天跟德妃娘娘在一起说话呢,你就不着急吗?好了,我不想说了,送客。”
周太平叹了口气就走了。
路上,夏荷说:“姑娘,既然云萝姑娘根本就没有把姑娘的话放在心里,为什么姑娘还要去讨气受呢?随便她好了。”
“她说自己能解决,我们且看看她要怎么解决吧。”周太平叹了口气说。
此时,李元康在定国公府上,等候良久了。
他一身宽容长袍,紫红色透着贵气的绿色,笑容和煦堪比枝头俏,就那样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只笛子,却没有吹。
周太平走过来时,李元康才把笛子放在嘴唇下,凄美的笛声响了起来,声声如乌鸦在天空飞窜,落下黑色的羽毛。
周太平听得痴了,就让夏荷去倒茶。
李元康然后放下笛子说:“太平,你来了。”
周太平走过去,温柔地给李元康擦了擦汗水,“这么热还吹笛子,不累吗?”
“我知道你爱听。”李元康笑道,清风吹得李元康额前碎发飘拂。英俊得让人夺目。
“哼哼,可能,你在宫里,也吹奏给朱诗音听过吧?”周太平忽然不高兴地说,撅起了嘴。
李元康一怔,“怎么会这样想?”
“哼哼,你就说,你有没有做过吧?”周太平走过去,不高兴地坐下来,摆弄着花儿。
“没有,当然没有。”李元康皱起了眉毛,“是谁在你面前挑拨离间的?”
“你管是谁?你心虚了,说明是真的。”周太平转身要走。
李元康连忙拉住了周太平的手,笑道,“你胡说些什么?朱诗音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会给她吹笛子呢?这个给你挑拨的人,用心良苦啊,太平,你千万不要听她的。”
周太平说:“你没有吗?你没有见过朱诗音?”
“有,那又如何?朱诗音和我都住在皇宫,朱诗音对我纠缠很正常啊。不过,我早就告诉她了,我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朱诗音也知道,可是,又是谁,在你面前胡说八道呢?”李元康很生气,握紧了拳头,“告诉我。”
“朱诗音经常找你?还对你纠缠不休?”周太平一怔,“那你怎么不告诉皇上呢?让皇上处理朱诗音呀!”
“朱诗音现在正蒙盛宠,我告诉皇上,皇上相信朱诗音,还是相信我,都是未知数的,你也知道朱诗音善于吹枕头风,说不定惹怒了朱诗音,皇上还会对我印象加坏,所以我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再说了,朱诗音对我又没有任何的威胁,你不是跟我说过,朱诗音不能生育吗?”李元康冷笑道。
“我不知道,可是你这样子就不怕朱诗音天天纠缠你吗?”周太平苦着脸,“我不开心。”
“我又没有让朱诗音碰到我的一根头发,皇宫的路,朱诗音可以走,我也可以走,我知道你一定会相信我的,我怕朱诗音做什么?”李元康握住了周太平的手说,“我倒是觉得,最可怕的就是对你挑拨的人,她是希望你和我感情破裂啊。这个人是谁?让我处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