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应该多下床走走,而不是总是躺着。”周太平想了想说,“这样生孩子时,才会顺利。毕竟,你孩子月份不小了,很快要生了。”
“可是,林郎说了要让我经常躺着……”王小姐似乎有顾虑。
“他的话不一定对。”周太平正色道。
“但是他能高兴,只要我躺着,他就会笑。”王小姐嘴角露出微笑来。
周太平摇了摇头,声音高了起来,“不行,你必须听我的,站起来走路,要不然,你跟胎儿都随时会有危险。”
“能有什么危险呢?你放手,你放开我。”王小姐拒绝了。
“你会难产的。”周太平严肃地说。
“你不要吓唬我了。”王小姐苦笑道。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你没有生产经验,当然不知道会难产,有多么可怕?”周太平急了。
“不可能。林郎说了,我的这一胎不怎么稳定,躺在床上多休息才是最有利的。要不然容易破水。”王小姐白了周太平一眼,“怎么说的你好像生过一样?你不是也没有生孩子的经验吗?可是,林郎说他见过。”
“不管他有没有见过,你也不能什么都听他的吧。”周太平觉得王小姐实在是,太感情用事了。
“他是我夫君,我不听他的,听谁的?林郎不会害我的,你放心啦。林郎说我绝对不可以下地走动,我就不下地走动,只要他开心就好。”王小姐眼睛里憧憬地都是爱情。
“就算这样,他现在也没看到啊。”周太平无奈地说。
“不,我怎么能背着林郎,做林郎不喜欢的事情呢?”王小姐摇了摇头,目光如此坚定。
“唉。”周太平叹了口气说,“那也没办法了。”
王小姐拉住周太平的手笑道:“别这样一副苦瓜脸吗?你治好了我的皮肤病,我很感激你了,至于别的事,这是我们小两口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好不好?我相信林郎对我的爱是独一无二的,你应该祝福我好不好?”
周太平叹了口气说:“我只知道我是一名医生,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病人……”
“我都说了我不会有事了,我知道你是医生,可是你也不是每一句话都是对的,好不好?”王小姐生气了。
“可是我至少比你的林郎懂医术呀。林雅悯究竟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很难说他的目的。”周太平叹了口气说。
“你懂医术我承认,可是你并不懂生产,你又没生过孩子,你放心吧,我会问很多接生婆的。”王小姐强压下怒火说。
“不,就算是接生婆也是林雅悯给你请来的,谁知道是不是他收买了的。”周太平警惕地说。
“你胡说什么?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我的林郎,你跟大家一样,都看不起我的林郎,也不相信我的眼光,我不想理你了。送客!”王小姐背过了身去。
周太平叹了口气说:“那好的,不管怎么样我们相识一场,希望你保重,凡事多留个心眼。”
可是,王小姐理都不理周太平了。
周太平只好走了。
林雅悯走了进来,“没想到周太平那么不喜欢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她了。”
林雅悯可是一脸沮丧,王小姐非常心疼,抱住了林雅悯说:“不要这样想,不管别人怎么看你,在我心里你都是我的夫君,我不允许别人欺负你的。”
“可是周太平是你的好朋友……”林半夏低下了头说。
“好朋友又怎么样?我过得幸福,她作为我的朋友,却不祝福,却天天在我面前挑拨你我之间的感情,我要这样的朋友何用?我当然选择要你了。”王小姐亲了下林雅悯的脸蛋儿,笑道,“夫君,我们的孩子就要诞生了,你高兴吗?从此,再也没有人会说你没有地位了。”
“高兴,我当然高兴了。”可是,林雅悯眼神却暗淡下来。
“你不由衷了,最近怎么了?”王小姐撅起了嘴,“看来,你对我们的孩子的诞生并不喜欢呢。”
“当然不是,我当然喜欢,这也是我的孩子,我只是有点压力,我怕我们的孩子会过得苦,没有人接受他。因为,这个孩子的爹身份太低微,没有人看得起。”林雅悯忧愁极了。
“怎么会呢?这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啊,你想太多了,有我在,谁敢看我们的孩子不起?我会要他命的。”王小姐说完,伸手在脖子上,做了个“杀”的手势。
“怕了你了。”林雅悯笑道。
“当然。那你高兴一点,好不好?至少笑给我看看嘛?”王小姐撒娇道。
林雅悯做了个笑脸,可是明显,笑脸是假装出来的。
“那怎样才能让你笑一笑呢?”王小姐心疼地摸了摸林雅悯的眉毛,“我不希望你皱着眉毛。”
“要不,你把管家钥匙交给我?”林雅悯叹了口气说,“你是知道的,我现在在王家什么权利都没有,就连管家都看不起我,如果你把钥匙交给我,我掌握了王家的经济大权,谁还敢看不起我呢?”
王小姐一怔,奇怪地看着林雅悯。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勉强的。”林雅悯叹了口气说,“我知道,其实就连你,也不是非常相信我。”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你拿到钥匙之后,因为你的威信还不够,没有人相信你,不如等我生了孩子之后,我再把钥匙交给你,然后当众宣布,以后你就是这王家的主人,这样不是更好吗?”王小姐果然是处处为林雅悯着想。
“可是,你也知道生孩子是个非常有风险的事情,再说了你现在有孕在身,府上大大小小的事情你也不方便掌控,都是由管家来代理,管家根本就看不起我,我待在这里也实在是不好受,我还不如住在庄子里去呢。”林雅悯为了得到管家钥匙,决定欲擒故纵。
“谁敢看不起你?我去说他就是了。”王小姐神色一厉。
“这些奴才们,人前人后两个样子。在你面前自然是服我的,你一走就露出狗尾巴了。”林雅悯摊了摊手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