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先生,我想你搞错了!”陈阳笑了笑,“这里是花国……这里永远也不会发生那种事情!”
“半个小时前,冷库里的那些病猪肉已经全部处理了!”
“我们把那些病猪肉全部进行了焚烧和深埋……花国的食品卫生监督部门还在现场记录了全过程!”
“食品卫生监督部门对我们集团公司非常满意……他们明天还要送一个食品信得过的奖牌给我们!”
“那个奖牌可是花钱买也买不来的……”
陈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说起来,这事还要感谢凯特先生!”
“如果没有您的话,我们还真搞不到那块奖牌!”
“砰!”凯特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你给我闭嘴!”
“陈阳,我本来不想对你动粗……可是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凯特说完那话,双眼突然冒出了邪恶的目光。
那一会,他的双眼仿似幽灵的眼睛,散发出绿色的诡异光芒。
他的双眼狠狠瞪着陈阳,“放下你的尊严,做我的奴仆……我可以让你永生!”
“啪!”
陈阳一巴掌把凯特抽飞了出去。
凯特身体重重的砸在了附近墙上,然后又摔到了地上。
凯特双眼直冒金星,他摇了摇头,两眼的金星不见了。
凯特惊讶的看着陈阳,“你……你竟然破了我的摄魂术?”
“摄魂狗屎!”陈阳用手挖了挖鼻孔,“你刚才坐下来的时候,就对我使用了摄魂术!”
“当时你的摄魂术没有反应,你还有些惊讶!”
“我以为你小子已经死心了,没想到你竟然故技重施!”
凯特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恐怖气息。
那一会,他浑身不停的冒着黑气,他的手指也开始慢慢变长。
陈阳淡淡的说道,“我劝你不要妄动为好!”
“虽然你身上有吸血一族的血脉……但是你的血脉并不纯正!”
“你身上只有二十分之一的吸血血脉,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凯特的手指已经变得非常细长,他手指最前面的指甲也变成了一个个钢钩。
那些钢钩非常锋利,闪着乌黑的幽光。
凯特冷冷说道,“陈阳,就算我有二十分之一的吸血血脉……那也够了!”
“像你这样的普通人,永远不知道吸血一族的血脉代表着什么!”
“吸血一族的血脉代表着不死!代表着永生!代表着永恒!”
凯特大叫一声,再次朝陈阳扑了过去。
那一会,他的速度很快。
一道黑影快速的冲到了陈阳的面前。
“啪!”
一声脆响。
凯特被陈阳抽飞了出去。
凯特人还在半空,陈阳已经追到了他的身前。
“代表不死?”陈阳一巴掌把半空的凯特再次抽了起来。
“代表永生?”陈阳又是一巴掌,凯特像一个皮球一样朝远处的墙壁撞去。
陈阳的身影再次追上了他,“代表永恒?”
“啪!”凯特又被一巴掌给抽飞了出去。
凯特重重的摔在地上,他的五脏六腑都在不停的翻滚,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陈阳慢慢朝凯特走去。
他走的虽然很慢,但是每一步都带着一股强大的杀气。
凯特感受到了那股杀气,那股杀气让他很是心惊胆战!
这个花国人怎么会如此厉害?
他身上的杀意真是太强了!
他身上的杀意要比吸血家族的族长还要强!
陈阳离凯特的距离很近,只要再往前一步,他就能踩爆凯特的脑袋。
凯特急忙趴伏在地上,“尊敬的陈阳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愿追随与您!”
“我愿做您最忠实的仆人!生生世世做您的奴仆!”
“如有反悔,我将受到吸血家族最严酷的惩罚,万蝠噬身!”
陈阳背手淡淡的说道,“然!”
凯特长出了一口气,小命终于保住了!
幸亏自己机灵,要不然这尊煞神真的要干掉自己了!
陈阳问道,“你是不是以前见过那个鼎炉?”
“尊敬的陈阳大人!”凯特跪在那里说道,“小奴确实见过那个鼎炉!”
“那还是很小的时候,我在族长的书房里见过一个一模一样的鼎炉……当时好像是一个花国人把那个鼎炉送给了族长!”
“那个鼎炉的造型比较奇怪,所以我一直记着那个鼎炉!”
陈阳奇道,“一个花国人?”
“没错!”凯特说道,“我记得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那个老者看起来很有仙风道骨的味道!”
“不过那时候我岁数很小,并不知道老者的名字!”
陈阳右手摸了摸下巴,“你们族长叫什么名字?他现在身在何处?”
“我们现任族长叫尼古拉斯·贝姆,那个鼎炉就在他手里!”
“贝姆族长平日神出鬼没,我只知道他在呕洲……但是他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他每年总要在伐国呆上一段时间……如果他回伐国,我马上告诉您!”
陈阳点了点头,“行,那你赶快回伐国吧!”
“要是有了贝姆族长的消息,马上通知我!”
凯特亲吻了一下陈阳的皮鞋,“尊贵的主人,那我就告辞了!”
凯特起身离开会议室,朝电梯走去。
陈阳坐到了椅子上,端起了面前的茶杯。
今天的运气还算不错,虽然没有马上拿到那个九阴鼎炉,但是毕竟搞清楚了那个九阴鼎炉的下落。
那个九阴鼎炉竟然在伐国!
就是不知道那个花国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把九阴鼎炉带到伐国?
难道他故意把鼎炉带到伐国,他的目的是不想让花国人凑齐所有的鼎炉?
如果把九个鼎炉凑齐,到底能发现什么秘密?
陈阳越想越兴奋,九阴鼎炉这件事,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山塘吴语小区。
陈阳正躺在床上睡觉。
他以前在海神殿的时候,每天都不停的厮杀和处理事情,所以早上都没睡过懒觉。
自从回到苏市以后,他几乎天天睡懒觉,他很享受睡懒觉。
“咚!叮!咚咚咚!”
一阵架子鼓的声音在隔壁响起。
“要死了!”陈阳朝墙猛踹了两脚,“谷晓雅,你想干什么!”
“咚咚咚!当!咣!咚咚!”
架子鼓的声音继续响着,而且那节奏越来越快。
陈阳直接砸开了对面的房门,“谷晓雅,你给我出来!”
谷晓雅笑嘻嘻的看着陈阳,“房东?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不容易啊!真是太不容易了!我敲了二十分钟的架子鼓,才把你给敲醒……你真是太能睡了!”
“过去都说睡得像死猪!可是房东你这么瘦,怎么也不像猪啊……你为什么那么爱睡懒觉!”
“话痨!”陈阳大吼道,“闭嘴!”
谷晓雅满脸堆笑的说道,“房东,其实你要不想让我打架子鼓也简单,你答应我一件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