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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修仙之霸爱哑妻 > 修仙之霸爱哑妻_162
  夏侯武也意识到了叶锦枫擅长使用软器,使用鞭子和布条远比使用银枪更得心应手,想要从法器上赢他不太可能。既然法器赢不了,那就只能使用灵术了。如此想着,夏侯武虚晃了一招飞退到了十米之外。双手结印,一个个金色的骷髅头立刻从夏侯武的指尖飞出,朝着叶锦枫攻击了过来。
  “嘿!”大喝了一声,叶锦枫激活了身上的仙织衣。衣服立时亮起了一道黑色的光芒,直接挡下了对方的攻击。与此同时,叶锦枫也对自己的对手施展了幻术。
  “啊?不,不可能,不可能!”看到一张张苍白着脸的修士朝着自己扑过来,夏侯武突然惊慌失措地大叫出声,荒连地想要逃跑。
  “嘿!”手一扬,叶锦枫直接抛出了乾坤绫,将夏侯武捆成了一个粽子。
  “小子,你好生狂妄!”眼看着自己徒弟命悬一线,金陵子飞身而来。一掌打向了叶锦枫,却被柳汉预先设下的结界给挡住了攻击。
  与此同时,夏侯武发出了一声惨叫。和弟弟的死法一样,也是被吞噬的渣都不剩。只剩下了一枚空间戒指和一颗脑晶。只不过这次的脑晶是黑色的,明显是有毒的。没有碰地上的东西,叶锦枫直接取走了夏侯武空间戒指里的五千万灵石,除了这五千万灵石,夏侯武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叶锦枫也便没有再拿其他的东西。直接扔了一张火焰符,把剩下的东西都烧了,免得让无辜的人中毒。
  “叶锦枫,你这个小杂种,你连杀我两名弟子,简直是欺人太甚!”大声咆哮着,金陵子站在擂台下,看到叶锦枫毁尸灭迹的一幕,更是气的跳脚。
  “金道友好大的火气啊!”瞧着暴跳如雷的金陵子,柳汉笑言。
  “姓柳的,你敢怂恿和包庇你的徒弟?”怒瞪着柳汉,金陵子脸色不善地质问了起来。
  “怂恿?包庇?金道友这话从何说起啊?这可是生死斗。你徒弟死了。只能说明你徒弟技不如人,怎么能怪罪在我徒弟身上?”冷哼了一声,柳汉不屑地说着。
  “好,生死斗,那我也和你徒弟生死斗,我挑战他总可以了吧?”看着柳汉,金陵子冷声说着。
  闻言,叶锦枫低下头深施一礼。“多谢金前辈的抬爱,不过,晚辈才疏学浅。不敢和金丹前辈过招。所以,晚辈不接受前辈的挑战。”
  “听到了,我徒弟不接受你的挑战。”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金陵子,柳汉笑说。
  “你……”铁青着一张脸,金陵子被柳汉这师徒二人气的不轻。
  “金道友,听说你晋级金丹中期二十年了。要不,咱们两个金丹的老家伙比划比划,你看如何啊?”嘴角挂着礼貌地笑容,柳汉笑着邀战。
  闻言,金陵子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又不是傻子,那柳汉是金丹大圆满的实力,他一个金丹中期,哪里是对方的对手啊?
  “哼!”咬了咬牙,金陵子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瞧着飞走的金陵子。柳汉笑了笑,这才打开结界放出了自己的徒弟。
  “多谢师父相救!”低下头,叶锦枫毕恭毕敬地给柳汉行了一礼。
  “嗯,不必多礼。我们回去吧!”开口,柳汉示意众人离开。
  “是!”应声,圣皇学院的众人,便跟着柳汉一起离开了擂台区域。
  回到了圣皇学院所居住的灵山之中,柳汉直接把叶锦枫带到了自己的住处,将其他的徒弟都赶出了房间。柳汉直接封印了整个房间。瞧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叶锦枫。
  “弟子给师父惹了麻烦,还请师父责罚!”低下头,叶锦枫自知理亏,主动认错。
  “你会禁术。”眯眼看着叶锦枫,柳汉的语气很平静。但是却非常的笃定。
  “是的,会一些皮毛!”叶锦枫知道自己师父的实力高,自己瞒不住,所以也就没有隐瞒。
  “会隐身。还会幻术?”第一种柳汉非常的肯定,不过第二种禁术,柳汉不是很肯定。
  “只是会一些皮毛而已。都是祖传的一些残本。需要特殊灵根的修士才可以修炼的禁术。”开口,叶锦枫如是解释着。
  “哼,你承认的倒是干脆。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抢走你的家传秘籍?”挑眉,柳汉无奈地问着。
  “师父是个精明的人,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必须是特殊灵根才可以修炼。师父不是特殊灵根,即便拿到秘籍也不能修炼。既然如此,师父又何必杀我,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呢?”低笑,叶锦枫如是说着。
  “所以说,你不是隐灵根,你是血灵根!”危险地眯着一双精明的眼睛,柳汉望进了叶锦枫的眼底里。
  “弟子不该欺瞒师父,罪该万死!”撩起衣襟来,叶锦枫弯身跪在了柳汉的面前。
  “嘛,这枪用的不怎么样,一条破布使唤的那么好。还学了一身的禁术。原来是个血灵根。”说到此,柳汉顿了顿。“不对,脱衣服,把衣服脱下来。还有靴子,靴子也给我脱下来。”想到叶锦枫会飞,身上又有护身的法器,柳汉立刻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我……”看着自己师父,叶锦枫满头黑线。心说:师父这是要干什么啊?
  “快点脱!”开口,柳汉催促着。
  “师父,我,我有伴侣了!”看着自己师父,叶锦枫无奈地说了一句。
  “屁话,老子是修无情道的,你有没有伴侣关我什么事儿啊?快点把衣服和靴子都给我脱下来。”瞪着叶锦枫,柳汉示意自己徒弟脱衣服。
  “是!”在柳汉的淫威逼迫之下,叶锦枫只好乖乖地脱掉了自己的外衣,扒掉了自己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