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假装很虚弱的起来,哀怨的看着晏南犰,“哥哥,以后不可以打我了,我真的会很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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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道东更气了,扬起拐杖,还要打晏南犰,被男人一把手抓住,“她在演戏你看不出来?”
他说罢,直接进屋,将门嘭的一声关上。
晏卿氿有些尴尬,她尬笑两声,“那个,爷爷,我困了,睡觉了,晚安啦!”
然后拔腿就跑。
翌日,她顶着睡眼惺忪的眸子,下楼吃早餐。
晏南犰咀嚼的动作一顿,修长的指节端过杯子,喝了口牛奶,起身就要出门。
“南哥儿,今天不用去公司,陪氿儿去商场,买衣服,包包,总之该添的,一并添上,她才回国,家里的早就不能穿了。”
男人像没听见似的,迈开纤长的步子,冷声开口,“她自己有腿。”
然后直接出门了。
晏卿氿翻了个白眼,拖着慵懒的脚步,坐在餐桌前。
“爷爷,你说的话,哥哥就没听过,所以啊,以后还是别说了。”
晏道东看着她,满是皱纹的脸上尽是宠爱,“臭小子不听话,哪有我的乖孙女懂事。”
她歪着头,笑意潋滟,“还是爷爷最好啦!”
晏世集团。
“总裁,慕煜琛和凌沅订婚,在三天后,请了大小姐,请柬一并送到了公司。”
男人修长的指节在键盘上敲击着一串串看不懂的数字。
“扔。”
助理点头,“是,不过慕家和凌家联姻,对我们晏世集团,会不会不利。”
“他们最好百年好合。”他冷漠道。
“懂了,我先下去做事了。”
晚上八点,男人依旧坐在总裁位置上处理公司事物,黑白调的办公室内,安静得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
铃声突兀的响起,他滑动接听,“说。”
“晏总,king酒吧,大小姐惹了那里的地头蛇,好像是为朋友出头,现在打起来了。”
男人立刻站起身,将西服外套拿在手上,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给沈越打电话,让他先去,我半个时辰内过来。”
黑色迈巴赫绝尘而去,一路上闯了无数红灯。
king酒吧内,晏卿氿穿着一字领露肩朋克黑上衣,下半身是镭射黑包裙,栗发高扎起来,红唇冷艳,叼着烟,长腿下踩着一男人的头。
她吐了一口烟雾,眸子里尽是狠意,“还特么搞老娘朋友?嗯?”
她高跟鞋狠狠的一扭,疼得那人嚎叫连连,“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谁不知道您连续拿了七年跆拳道全国冠军呢,招惹谁,也不敢招惹你啊!”
晏卿氿将烟弹在地上,脚下愈发用力,歪着头,舌尖舔了舔牙齿,“可是你先,不是这么说的。”
另外十几个被打得地下打滚的男人,现在也爬起来伺机而动,看着他们的老大被这么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突然,一个男人手持锋利的匕首朝晏卿氿捅来,她余光撇见了,长腿一抬,一压,手上的动作也未停,那人的手直接被掰断,疼得晕了过去。
“现在,还有谁不自量力,要来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