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时候她也知道是自己杞人忧天,根本不关晏卿氿的事,她是她臆想的假想敌,毕竟那么优秀的女人,又是曾经他的最爱,无论哪一方面,她都比不上的。
可是,为什么自己做了那么多,却什么也得不到。
“你现在知道要替她守身了,晚了,晚了!沈越,你为什么就不能骗我一次,为什么就是不说我才是最重要的,晏卿氿她不是,她不是,她有那么多男人守护,偏爱,不差你一个,不差!你为什么就是不懂,我的痛苦呢。”
沈越直接绕过她,准备去客房,没想到藤泽希抓住他的手臂,苦苦哀求,“你说啊,你说,你爱我,好不好,阿越,你说你爱我,我爱你啊,我这么爱你,你就不能爱我一下吗?”
男人拂开她的手,“我从来没有说过不爱你,情情爱爱挂在嘴边,真是太影响心情了,你一定要执着于此,我真的无话可说。”
藤泽希跌坐在地,捂着脸痛哭起来。
他大步离开,似乎在逃离这让人压抑的氛围,当初选择藤泽希就该知道,一个女人不会接受他爱别的女人,可是她的做法让人不敢苟同。
晏卿氿不仅是他爱的女人,更是他的妹妹,想做沈夫人的位置又想要偏爱,她的贪像,和当初的自己,又有什么区别。
人世间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虽说如此,但为什么非要执着爱和不爱,好好过日子不好吗?他什么都可以给她,连孩子都生了,她该知道他的心意,可惜,贪心不足。
第二天,八点半,晏卿氿就进了书房,坐在电脑旁,双手抱臂,盯着数据分析,一动不动。
戴着蓝牙耳机,似乎在等什么东西,她也不着急,撇了一眼案桌上的烟盒,扬了扬眉,伸出细长的指节,捻了一根出来,点燃,吐着烟圈。
晏南犰一大早就去公司了,他们两个心有灵犀,都感受到了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九爷,出来了,需要拦截吗?”
她舔了舔唇,捻灭细烟,哑着嗓子道,“不用,放。”
“这可是,关于九爷你的隐私,还有,对你不利的消息。”
“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吗,雁一。”
雁一浑身一凌,“属下知错。”
她重新点燃一根烟,身姿摇曳的去红木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叼着烟打开了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优雅的品尝着。
有丝丝苦味在口腔蔓延,混合着尼古丁的味道,女人懒洋洋的继续说道,“我呢,最喜欢玩游戏了,那种在暗处掌握一切,却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真的很nice。”
“第一步,请君入瓮,第二步,把自己变成受害者,第三步,事件发酵之后,轻轻松松反击,或许根本不需要我出手,对方没有想到,打压的不是我,更不是我的声誉,是和晏世集团有着密不可分利益交错的千千万万人,在绝对的利益下,就不会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