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犰爷应该知道,至于晏大小姐,她被保护得好好的,如果没有人跟她说,她也不去查,不会知道。”
“那就好,她就该被好好保护,这些是我们男人做的事,给傅忱发个消息,说我想请他吃顿便饭。”
谢寒微惊,越爷似乎没怎么请过商业对手吃饭,这次是怎么了,“这么快示好,对方会不会得寸进尺。”
“这不是示好,我也想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好,这就去安排,明天中午可以吗?”
沈越眼里幽光更甚,“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
“对方会不会不买账。”
“他还没那个资格拒绝我沈越的邀请。”
这话,够狂妄,“知道了,马上去办。”
不得不说,沈越的确有傲气的资本,也有震慑对方的能力,谢寒就以沈越的名义发了一条消息,对方就同意了见面。
高级西餐厅。
沈越一身正装坐在那里,低眸看了一眼腕表,头顶就响起清冽的男声,“不好意思,沈总,傅某迟到了。”
这个男人和祁棣渊不同的是拥有一双诚挚且看透一切却不想过多表露出来的眼睛,祁棣渊的眼睛充满侵略性,但眼前的傅忱,犹如一汪清泉,干净斐然。
似乎跟他谈什么合作,他都会细细考虑,侃侃而谈。
“不晚,傅总来得刚刚好”。
傅忱随意的解开了最上边的纽扣,“不知道沈总怎么有时间约见我这种闲人了,是因为那些被收购的小公司吗?”
诚实,一点不拐弯抹角,这是沈越的第一印象。
“嗯,傅总怎么会是闲人,要说闲,该是我沈越闲,毕竟也是破过产,被媒体写得一无是处过的人。”
傅忱笑得很有风度,“怎么会,沈总这样的传奇人物,是那些人眼拙罢了,相信你也不会放在心上。”
“自然不会,既然傅总要收购那些公司,怎么只执行到一半就搁置了?”
“哦,你说剩下的一些公司吗,啧,怎么说呢,帝炎集团也不是我傅某私人产物,我是替朋友暂管,如果把这里的地头蛇都得罪完的话,恐怕没有我傅某的容身之地了。”
沈越推了推眼镜,一副淡然的样子,“傅总这话可就说错了,京城之地,只有商业战争,没有所谓的地头蛇。”
傅忱也不反驳,顺着他的话继续说道,“话是没错,不过要说商业战争,我还是比较倾向于京城的晏小姐,他可是老祁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应该不会是池中之物,沈总最清楚了吧。”
果然是冲着晏卿氿来的,而是还是敌人,不是朋友。
“傅总此话何意,我们家的氿儿从小在京城所有哥哥的宠爱里长大,不管是不是池中之物,都好像与他人无关吧,若是非要纠结爱和不爱,或者是想替朋友出头,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因为有些东西,外人,说不清楚。”
沈越的话似乎有些伤到了对方的自尊心,让他差点就把伪装的假面摘了下来,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话语中也有,你只是祁棣渊的一条狗罢了,他都没说什么,你倒开始吠了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