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泽希眼里滑下清绝的泪水,有些哽咽,“我不知道,你知道一个女人经历一段失败的婚姻,有多难过吗,他不把儿子给我,只给我钱,可是要这些钱有什么用,我就能够过得自由自在了吗,如果当时没有在酒吧喝醉遇见你,我们之间不会有交集,你应该很清楚的。”
“我也知道你是一个不会把女人和爱情放在第一位的男人,所以,我会不会爱你,这个答案,我也不知道。”
下一秒她就被傅忱抱紧,“好了,别哭,如果没有遇见更好的人,就一起走下去吧,反正,我们这种人,已经不需要爱情了。”
“嗯。”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回答他,眼泪也擦在了男人的西服上。
古堡。
晏卿氿正在电脑面前浏览资料,她知道最近京城不安生,也知道这个叫傅忱的男人已经和沈越斗了好一段时间了,她可以理解为这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较量,但有一点很奇怪,这个傅忱似乎对她很感兴趣,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和藤泽希在一起了。
这两个毫无交集的人怎么会走到一起的,难怪率先要去挑衅沈越,原来有这层意思在里面。
“雁一,查一查这个叫傅忱的背景资料,我要全部。”
她打完电话之后,在等待消息的途中,楞起了神,其实真的没有绝对的错和绝对的对,每个人都有私心,也都配拥有幸福,无非就是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相识相知相爱,如果最后走不到一起,也会感叹曾经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藤泽希其实也不是很坏,只是用错了方式去爱一个人,沈越那样的,不会喜欢这种喘不过气的方式,更不会接受她连自己的儿子都虐待,所以离婚就成了最好的方式。
晏卿氿承认,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因为她的算计,但如果藤泽希不套她的话录音和景夕狼狈为奸想要让她身败名裂的话,她不可能会反击,也不会让藤泽希和沈越离婚。
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她晏卿氿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
雁一的电话回了过来,晏卿氿百无聊赖的点燃一根香烟,尼古丁麻痹着她的神经,渐渐缓解了脑子里压着的焦虑,果然还是需要香烟,她自嘲的想着。
“九爷,你不会又在吸烟了吧,少抽一点。”
晏卿氿回神,舔了舔后槽牙,“无妨,偶尔还是需要缓解压力。”
“查到了吗,哪里人,这么放肆。”
“查到了,就是几十年前的京城傅家,和九爷的身份一样,首富独子,后来高楼坍塌,一朝锒铛入狱,就留了这么一个独苗,之前一直都在美国,近年才在京城露头,而且都不用心狠手辣来形容了,简直就是吃人血馒头。”
女人吸了一口烟,吞吐着雾气,“嗯,怎么个吃法?”
“他不是结了婚吗,对方是美国的一个专门做私募基金的家族,只有一个独女,本来那家人对他这个女婿极好,但是他贪心不足,隐忍在那个家族,用了整整八年的时候,渐渐瓦解他们的控股权,最后成为最大的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