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殊听了她的话,坐了下来,“我去那里也没做什么,生活嘛,总是过一天少一天,玩倒不至于,只是和松下家族的人做了一点交易。”
“是让藤泽希取代松下樱子的事吗?”
没想到她一下就说到了症结所在,“嗯,之前有这么想,不过你知道的,只要是人,就不好掌控,你不知道她哪一天就会反水,所以我改变了主意。”
“什么主意?”
“先让藤泽希取得伊藤财团的继承权,然后再除掉她,在这之前,给她吃一种毒药,不听话就会爆死。”
晏卿氿皱了皱眉,想说什么,乔依影打断了,“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藤泽希这个女人心机深沉,我们帮了她,她是不会领情的,说不定还会倒打一耙,所以,我们要先下手为强。”
季临殊点点头,“是这个理。”
见他们俩都这么说,晏卿氿也没有再说什么,“临殊哥哥就按照你自己想做的做吧。”
“嗯,顾衍呢,怎么没看见他。”
乔依影害了一声,“公司忙,他又没个心腹在身边,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原来如此,晏南犰怎么不在这里陪着你。”
晏卿氿连忙开口,“哥哥他就在隔壁,婆婆的心脏病犯了,还在昏迷。”
季临殊微微蹙眉,“佩列斯夫人吗?”
“是的,怎么了吗?”
“没有,只是最近查到了一点让人无法想象的事情。”
晏卿氿来了兴趣,“什么事,我想听。”
“很多年前罗斯菲尔和佩列斯兰有过一段感情,并且维持了两年,她十七岁就跟了当时还是混混的罗斯菲尔,因为自己身份特殊,又忍受不了对方残忍,为了利益无所不用其极,所以她离开了罗斯菲尔,来了华国,嫁给了靳原,不到一年,靳原就车祸而亡,她重新回了莫斯科继承爵位,才有了如今的高位。”
“而且,靳原的死,是因为罗斯菲尔做的手脚,并不是晏伯父。”
晏卿氿听到此,松了一口气,她就说自己的父亲不会这样,原来真的是被当了挡箭牌。
见季临殊欲言又止,晏卿氿眉头蹙起,“临殊哥哥,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佩列斯兰心脏病发作,是因为罗斯菲尔,因为她在这之前,去见的人是罗斯菲尔,而且,还给了对方一个亲子鉴定书。”
晏卿氿不可置信的看着季临殊,“什么亲子鉴定?”
“我想你已经猜到了,我就不明说了。”
她后退了一步,乔依影扶住了她,把困惑说了出来,“不要告诉我晏南犰是罗斯菲尔和佩列斯夫人的儿子,这完全不通啊,他儿子祁棣渊比晏南犰大,按理说,这不符合逻辑。”
没想到季临殊再次扔了个重磅消息,“祁棣渊不是亲生的。”
“什么?”
不是亲生的,难怪,难怪他要跟她母亲姓,难怪罗斯菲尔从来不提那个已经死去了的前妻,原来是这样。
难怪后来罗斯菲尔要控制祁棣渊,她以为他真的丧心病狂到对自己的亲儿子都下得去手,没想到根本不是亲的。
“让我缓缓,这还是不通,不是亲生的,为什么哥哥就会是他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