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神风主要的目的之一。
在齐胜天寿宴开始前,他需要把很多问题搞清楚。
神风本想直接问天龙特战队最终归属的问题,但想来还是委婉一点比较好,万一自己的猜测是错的,那将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听到神风的这个问题,肖舒琪先是明显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股复杂之色,最后才无奈的说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神风毫不犹豫的回答。
“今天早些时候也有人问过我这句话,但我说的是假话。”肖舒琪苦涩的笑了笑,“其实我的梦想是当一名老师,当一名小学音乐老师,在他们还对音乐充满憧憬的时候,教他们认音符学五普……”
神风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聆听着,他甚至有些后悔问出这个问题。
“这是我从高中的时候就有的梦想,然后再找一个爱我的以及我爱的人结婚生子,就这样普普通通的过一辈子。”
肖舒琪转身看着神风,笑着说道:“这样是不是很没有出息?”
“当然不是!”神风否认道:“其实我所向往的生活也是平平淡淡,简简单单,从我们道家学上讲,这才是生活的真谛。”
“真的吗?”肖舒琪的那双大眼猛然一亮,在一刻,那双眼睛里竟然多了一丝期许。
“当然,”
“可是我家里所有人都认为这样是没有任何出息的,所以在他们的编排下,读完高中的我就被送到了部队里。在新兵训练期间,我数次打电话回家,说自己不想当兵,结果却被各种理由给搪塞了。”
肖舒琪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反问道:“所以说,你认为我会想一直待在部队里吗?而且齐队长的伤势也车差不多恢复了,天龙特战队我肯定会还给他的,至于我去处,我也已经想好了——退役!”
神风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脸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不应该问你这个问题的。”
“你这个无耻的混蛋竟然也有道歉的时候?”肖舒琪没好气的白了神风一眼,“其实我应该谢谢你,这些事情憋在我心里已经很久了,今天是第一次说出来,心里顿时痛快多了。”
神风笑了笑,“既然决定了就大胆去做,而且你的梦想肯定会实现的。”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因为我的梦想也是简简单单,平平淡淡,而我们村就有一所小学。”
“这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了,你若是跟了我的话,那梦想不就自然而然的实现了?”
肖舒琪愣了愣,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笑骂道:“你这个混蛋想的可真够美的。”
“那可不是,想都不想美一点话,还谈什么梦想实现?”神风嘴角微微翘起,脸上浮现出一抹自信。
不知道是感觉神风这话说的有道理,还是被神风脸上的那抹自信给感染了,肖舒琪坚定的点了点头,“嗯,我也相信我的梦想最终会实现的,但肯定不是嫁给你这个混蛋,哈哈!”
“话别说的这么满,指不定到时候你就成为了我的女人,一起站在大河村的后山看那漫天的云卷云舒,那漫山的花开花落。”
神风的脑海里也浮现出了他所想要的过的日子。
“咦!肉麻死了,想到你这个无耻的混蛋竟然也会说这样的话。”
肖舒琪虽然是一脸的嫌弃,但那双美目里却蕴含着一股别样的光彩,甚至还转过脸偷偷地看了神风一眼,随即羞涩的低下了头。
两人坐在床上一直聊到深夜,直到肖舒琪倒在神风的怀里睡着,这才停了下来。
或许是把内心中的苦水都倒了出来,肖舒琪的脸上始终洋溢着一股淡淡的笑容,即使此刻已经睡着了,嘴角依旧挂着淡笑。
果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在外人看来,肖舒琪家世傲人,自己又是天龙特战队的队长,可谓是风光无限。可有谁能够想到,她的梦想只是做一个普通的音乐老师,而现在的这一切,只是他家里为他编排的。
也就是说,在这个家里,她失去了自我,就像是一个没有了灵魂的傀儡。
神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人生就犹如那茫茫无边际的汪洋,所有人都在其中争渡,有些人正在朝自己想去的地方稳步前进,而有的人则离自己的梦想越来越远。
把肖舒琪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淡然一笑,“相信我,你的梦想肯定会实现的。”
说完,神风从窗户中悄无声息的飘了出去。
神风走后不久,肖舒琪的房门被推开了,身穿唐装的肖进山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半开的窗户,微笑着说道:“这个小伙子还算不错,但谈论梦想的话,却还有点不够格。”
把肖舒琪刚露出来的手放进被窝里,肖进山那张苍老的面庞上露出一丝自责,瞬间又被一股坚定所取代,留下一声叹息,这才离开了房间。
此刻已经是凌晨,大家都早已睡下,只有苗雨薇一人独自站在二楼的阳台上。
远远见到神风归来的身影,苗雨薇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没有再停留下去,转身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既然他已安全归来,那自己也能安然睡下。
有些事情往往就是这么简单。
但神风却没有任何的睡意,自从齐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以后,就有无数个疑问萦绕在他的脑海里。
这些事情看似毫不相连,但深究下去的话,其中似乎又蕴含的某种紧密的联系,虽然心里以有猜测,但却无法完整的把它们串联起来。
这其中视乎缺失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但这样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神风还没想明白!
在高尔夫球场上走了几圈,依旧没有任何的睡意,神风干脆盘膝坐下,打坐吐纳了起来。
当天际露出一抹鱼肚白的时候,神风悠悠醒了过来。
吃过早饭,神风在别墅的顶楼找到正在晒太阳的老道士,拉过一个椅子坐在他旁边,问道:“该跟我说了吧,我们这一脉守护的龙图到底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