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好难受,惠江绝望地睁开眼睛,拼命寻找能开脱的借口,突然身子颤了一下,两只手立刻按住搭在自己内裤上的魔爪。
求放过QAQ!
“咳咳,”还好郝途并未泯灭人性,总算松开了他的唇,惠江赶紧扭身去提裤子,声音却沙哑了几分,“你别搞了。”
“啪!”桌子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盒子,惠江反射地扫了一眼,顿时僵在了原地。
避、孕套?这是要来真的。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郝途又贴了上来,“喜欢什么口味的?”
惠江吓得直咽唾沫,小心地瞅着那盒超薄冈本,“我、我能不选吗?”舌头都开始打结了,尾音不控制地发颤。
郝途从后面搂住惠江,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草莓?还是薄荷?”意思是不选也得选,“你要都不喜欢的话,下次就买无味的。”
“啊?”还下次?!惠江被郝途顶的难受,是的,他已经清楚感觉到对方起反应了,简直能吓死人,“郝途,你冷静点,我还不想,”他赶紧表达内心的真实想法,伸手推对方两把。
郝途皱眉往后挪了两步,“为什么吗?”他把惠江扭过来面对自己,“你难道没有反应吗?”说完就要伸手去摸。
惠江大惊失色,赶紧出手护住自己的命根子,欲哭无泪道:“可能……可能最近熬夜,有点肾虚。”
“怎么可能,”郝途不信,非要脱他裤子,“你放手,我要看看。”
“不,”惠江誓事不从。
却没想到对方直接蹲了下来,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此时惠江被挤在桌子边,想跑都跑不了,两人的姿势简直微妙得可怕。即使没有经验,但也看过教育片,这样的姿势让惠江瞬间联想到某些邪恶的环节。
“别!”惠江激烈地挣扎,直接捂住郝途的脸,把人往外推。
郝途没料想惠江反应如此大,没蹲稳直接被推倒了,“砰,”手肘磕到地上,顿时半个胳膊失去了知觉,“嘶,”他趴在地上抽气,迷茫地望着对方,不明白为何会变成这样。
“我,我……”惠江眼神闪烁,赶紧弯腰要扶人。
郝途也终于发现了怪异,他问:“为什么要推开我?”
“我不适应,”惠江低着头,三番两次地逼迫,已经磨耗光了他的耐心,“你怎么变得这么奇怪,为什么总是逼我做这个?”眼底闪过几分厌烦。
“我哪里变了?”郝途抓住惠江的手,“我喜欢你,自然会想做这些事!”
“你……我现在不想和你谈这个,”惠江摇头要离开。
“站住!”郝途叫住了他,“你难道对我没有反应?”
“你瞎想什么,”他是直男自然不可能起反应,但又不能让对方知道,“你!别碰我。”
话音落下那刻,两个人都愣住了,郝途眼底闪过几分受伤,惠江毫不犹豫地甩开了他的手,像只受惊地兔子逃到了一边。
死一般寂静,惠江做完一切后,才反应这不妥,看到郝途脸上受伤的表情,心脏像被手掌捏住了一样。
不……这不能怪他,若不是郝途刚刚又来拉他裤子,他怎么会反应那么大……惠江垂眸为自己找借口,不敢再看对方的脸,不知沉默了多久,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惠……”
“嗡嗡,”郝途的声音被桌面的手机打断,尴尬被打破。
惠江赶紧拿起,接通了电话,“喂?”他小心地看了看郝途,发现那人表情已经恢复,这才偷偷松了口气。
“请问你是时泽清的家属吗?”
“啊?不,我是他好朋友,”惠江诧异了一秒,接着就被电话的内容吸引了,他转身走向阳台,“请问你是?”
郝途看到惠江的反应后,微微皱了下眉,却压抑住了跟上去的想法。
“时泽清出了车祸,目前昏迷,我们通过他手机通讯录找到了你……”
“车祸?!”惠江瞳孔放大,不由捏紧手机,“你们医院在哪?”
护士被他突然打断,楞了一会儿才回复,“呃,光明路的中心人民医院。”
“好,我马上过去,”说完他就挂了电话,转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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