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爷爷。”
走进屋子,看到院子里坐着喝茶的云正德,安好姐妹俩异口同声的喊了起来。
云正德看了安好一眼,又看着走进屋的自家孙子。想了想,他还是想先问问安好。要是她有未婚夫,之前为何江氏他们还要逼着她嫁给那张屠夫呢。
“大丫,你们还得正好。过来坐坐,今天的事我也听说了。你真的有个未婚夫吗。”
如果真的有,那自家孙子也可以早点断了念想。
“云爷爷,我跟你说了你可别告诉别人呢。那人其实不是我姐的未婚夫,而是我长姐救的人。”
安二丫可是听到了苏氏和鬼老的谈话的,没傻之前的阿九什么样,她可是见识过的。这么冷寒的一个人,做哥哥还好,真要是要娶她姐姐,她真怕他们俩会打起来。
“云爷爷,这件事一两句也说不清楚,反正大概就跟二丫说得差不多了。”
安好不想过多的去解释,可是呢又不想骗他。
“快去找你莲花婶吧,她正在厨房那边忙活呢,之前你说的豆腐乳她们已经开始做上了。”
云正德看上去比刚刚高兴了很多,安好也没有多想,转身就与安二丫她们去了厨房那边。
厨房那边有个堆柴的屋子,眼下因为做豆腐乳,全部已经给清理了出来,安好过去的时候,就见贾氏站在下面给陈莲花按着凳子,陈莲花正在看上面的豆腐发毛得怎么样了。
“贾奶奶,莲花婶…”
“诶,大丫啊,你们总算来了,快来看看着豆腐,现在已经发毛了。”
陈莲花下来后,安好又站了上去,他们都是按照自己说的做的,眼下已经发毛了,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在隔些日子,等到那白毛长出许多就行了。这期间你们得去准备一些小坛子,辣椒面、花椒面,封坛子的那天,在去买点猪血…”至于荷叶无忧湖有。
陈莲花默默的将安好说的全部都记在了心里,小小年纪倒是比他们能干多呢。
“大丫,我们去厨房吧,正好去尝尝我做的,我就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就是做不到你那么嫩。”
刚去厨房,贾氏就把家里炒的蚕豆拿了出来,让安二丫她们吃。安好仔细的看陈莲花做了一遍,也将这问题给看了出来。
她们俩用的石膏水比例不同,做出来自然有偏差,老嫩就出现了问题。想了想安好试了下,索性将比例调好,每次就按着量来加石膏水。
“大丫,你这办法真好,才学的肯定都学得快。这味道如今可比我之前做的好吃多了。”
“莲花婶,你做这个跟长姐做得味道都差不多一模一样了,真好吃。”
“喜欢就多吃点。”
说着,还又给安二丫他们盛了不少在碗里。
忙活完这里的事,安好她们就去找云正德去了。
“丫头,你们忙完了,这香料可是有好几口袋,等下我让青峰给你们送去。这两日的时间,一共收了五百三十五斤,这是账本。”
带队的安好之前就承若了多算一文一斤的,所以价格算起来都是不一样的。安好大致的看了下,又看了看口袋里收的东西。
“云爷爷,这剩下的钱就先放着你那,过些日子在上山采了,等到树种来了,我还想请大家帮着种香料的树苗呢。”
反正空间里育苗快,她也不担心,这山都没买下来了,自然是要种的。
云正德倒也没有多问,两人寒暄了会儿,安好就与安二丫他们一起回家了。明日阿九他们就要走了,她今天回去还想再给他们做点好吃的呢。
出了云家安好她们没走多远,就见阿九他们在不远处走着。看见安好,阿九连忙跑了过来。
“姐姐,你去哪儿。阿九回家都找不到你。”
“那你不也到处跑,我也不知道你去哪儿了诶。”安好笑了笑,伸手给他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
说了几句。他们又一起去了无忧糊,走了会儿就回了家。
晚饭,安好做了许多好吃的,还给阿九不停的夹菜。鬼老看在眼里倒也没有说什么。
吃过饭后,鬼老又给安好把了下脉,此刻她的脸色也比之前好看了许多。
“丫头,你这药在吃几天,你体内的毒素应该就能清除完了。明天一早就走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去跟阿九说吧。除此外记得给我们多带点香肠走呢,你做的香肠真不错。”
之前做的香肠,安好就留了不少在家,眼下家里自然是有不少。
“师父,你都不传点医术给你徒儿我吗,香肠肯定给你们多拿点。”
“你这丫头,叫你跟我一起走你又不愿意,你先把我给你的医书看完。”鬼老不由得笑了笑说道,要是他谷里那些徒弟得到他的手抄本,早都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了。
“那本我都看完了。”
鬼谷子看了眼安好,又考了她许多的问题,见她一一答了上来,心里又有了些考量,这丫头是在她娘肚子里就开始学了吗。
说了会儿话,安好就去找阿九了。安好叫着他进了屋,见他们有话说,苏氏看了眼没有多说什么,青木他们也没有在跟着去。
进屋后,安好把阿九摁坐在了床上,让他坐着听她说。
“阿九,我不是你姐姐。你现在生病了,才会将我看成你姐。我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以后你都要好好的,你要回去治病。”
虽然他面冷,但骨子里不是个坏人。也不知道他以前经历了些什么,但是一个人只有在经历了很多事后才会变成他那样。想到这里,安好不禁有些好奇他的过去,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她心里蔓延着。
“你是我姐姐,我不要回去。阿九身体很好,能吃能喝能跳,不用治病。你这么说,你是不要我了吗。”
“不准哭,没有不要你,只是。”
安抚了他好一阵儿,阿九的情绪才好了起来。说了会儿话,安好就让青木把人给领回去了,可是当安好睡得朦胧的时候,床忽然有些下沉,腰也被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