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是个男人,你最清楚男人对那事的渴望,科学研究表明,男人的性-欲-望是女人的十倍,一个成年的正常男人,对性-事没有要求,你觉得正常吗?”
经唐珊如此分析,卫西城也觉得有问题了,但是他很肯定的否定了唐珊的另一个说法,“老四绝对不是同志。”
唐珊要的就是他这句话,“那他就是身体有病。”
卫西城还在沉思……
“老公,我觉得你该让霍四去看医生,”唐珊已经把话题一步步的扯到自己想要的轨道上来了。
“你觉得他会去看吗?”卫西城声音阴阴的,男人对这种问题都是极其避讳的。
“是啊,他堂堂一大队长,而且又上了电视,现在是公众人物,怎么能看这个病,要是被传出去,那真是没脸做人了,”唐珊嘴上附和,却已经在心里窃喜了。
如果霍正禹不能光明正大的去看医生,可以私自找她啊,她可是男科学的高材生。
卫西城暗暗瞥了她一眼,继续沉默。
“老公,我觉得他这样子下去不是办法,他家就他这一根独苗吧,他这样子怎么能传宗接代?你前段时间不还说霍伯母为霍四不结婚的事,都气病了吗?”
卫西城微笑,轻问,“老婆,你有什么好的主意?”
唐珊得瑟的在被子下面,都要扭小屁屁了,她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啊!
她在心里偷笑,不过面上却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要不,要不我给他看看?”
她话音一落,就听卫西城发出一声冷笑,“你绕了这么多圈圈,这才是你最终的目的吧?”
她是狡猾的狐狸,可他是比她还要狡猾的猎人,她的那点小心思,终是没有瞒过他的火眼金睛。
“老公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徒,”她晃着他的肩膀,撒娇轻摇。
“那你还是先解救一下我,再说吧,”他翻身将她压倒。
“那你先答应我再说,”唐珊制造战火,也是有目的的。
“如果我不答应呢?”他冷问。
这个女人居然学会威胁他了?!
“那你就自己撸,自己救赎……”说完,她毫不客气的推开他。
卫西城明白她是逼自己答应她的要求,可是她怎么会知道,他做为一个男人,是无法容忍自己的老婆碰别的男人身体的?
所以,此刻他无比生气的转过身去,他宁愿被欲-火烧死,也绝不妥协答应她的无理要求,这是他永远也不能碰触的底线。
唐珊以为自己这一招会有效,可是她错了,许久之后,看着他冰冷的后背,她终是忍不住靠过去,用指尖戳了戳他,改怀柔策略,“老公,我就不能有一点自己的爱好吗?”
他想回她,她可以有自己的爱好,只是摸别的男人身体这个爱好不行。
看着他不理自己,她知道没戏了,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嫁人。”
她说什么?
卫西城猛的转身过,黑眸阴阴的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听到他终于理自己了,她心里松了口气,她怎么会不清楚,他禁止自己做男科医生,是因为爱她在乎她呢?
男人的爱都是充满占有欲和独霸欲的……
不做就不做吧,如果她手痒了,就摸一下他,好了!
不过,他居然敢给她甩脸子,这惩罚还是不能少的,于是,她梗着脖子,一字一字的回道,“我说早知道,就不嫁给你……唔……”
她的唇被他狠狠的堵住,他要身体力行的告诉她,她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唐珊被卫西城折腾的沉沉睡去,但是他却没有睡意,想到唐珊分析的事,他觉得有必要亲自问一下自家兄弟。
“你说什么?”霍正禹接到电话的时候,正躺在床上看书。
“我说,你那玩意是不是不正常?”卫西城又重复一遍。
“卫二,你很欠,”霍正禹很少用这样的口气和卫西城说话,除非惹到他。
卫西城也清楚这一点,笑着解释,“你别给我急,这话不是我说的,是你老婆……不对,是你前妻说的。”
上官西子?
她说他有功-能障-碍?
“今天,她约了我老婆不是吗?就是为了向我老婆咨询你的障-碍问题,而且还怀疑你是同志,”卫西城的话让霍正禹的脸由青到紫,又由紫到黑了。
就因为他不碰她,她就敢这样怀疑他?
被质疑不行,这是男人最大的忌讳!
“霍四,你到底有没有问题,三十好几的人了,不娶老婆,不找女人……”卫西城还想再问出点什么,只是没说完就被打断。
“卫西城,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很好,而且很行,”说完,毫不客气的挂断电话,只是他的胸口有股巨大的气流团在横冲直窜。
霍正禹怎么也没想到,他男人的能力居然被那个小女人质疑了?
六年前,他不碰她,那是因为他没有确定自己的感情,那是对她负责。
六年后,他对她彬彬有礼,那是没有探清她的心,怕自己一步到位会吓到她。
他一心为她着想,结果倒好,反倒被她怀疑,怀疑也就怀疑吧,她居然还去找别人的老婆验证,这让他颜面何存?
怒,羞,恼,齐齐冲入他的胸口,让他失了理智,电话拨到了上官西子那里,而睡的迷迷糊糊的她,号码也没看,就接了电话——
“喂,谁……”她的声音也是迷糊的。
“上官西子,”他咬牙。
“嗯,是我,”她还在迷顿。
“你……”他真想把她从电话里揪出来,然后让她体验一下,他男人的能力。
要知道从看到她袒胸露背那一秒,他就很想了,而且以后每次看到她,他都想着,尤其是被她摸过以后,他更加的想了。
他都快要被她折磨疯了,她居然还无知无畏,她就是上天派下来,专门折磨他的小疯子。
六年前,她搅乱他一池春水,却又逃之夭夭,六年后,她这本事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给我等着,”半天,他终于把话说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