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许肆洲,你快过来给我去饮水机接点水。废物你慢死了。”小小的许肆洲在孤儿院里从小生活到大,早就已经习惯了被人这么呼来喝去,哪怕,现在正在招呼自己的,是自己的亲生兄弟许熠洲。
“哦,好。”许肆洲十分乖巧的拿起了杯子跑到饮水机去接水,可他每次看到一个刚想去接水时,就有一对孩子挡在了他的面前。
一次时巧合,两次是偶然,那么……三次呢。何况,这还是好多好多次。许肆洲跑得很累,最后他跑遍了整个孤儿院,终于在孤儿院的另一边找到了一个饮水机,他接满了水,刚想试一口这水烫不烫。忽然想起来了。
“许肆洲,你这么脏,别用嘴巴碰我的水杯。”
“可我只是想帮你测一下烫不烫……”
“你把水倒在手上不就知道了?!”
……
小肆洲犹豫了一下,在大冬天的时候把自己的衣服袖子撩了起来,入眼的是营养不良有些惨白纤细的手臂,他把水倒在了自己的手臂上,谁知道水如同刚烧开一般烫的他大喊一声,杯子应声掉在了地上。
“许肆洲你干什么?”远处,响起了许熠洲的怒吼声,小霸王很喜欢这个杯子,因为那是在世的父亲母亲给他定做的杯子,就这么被许肆洲丢在了地上,许熠洲脸色非常不好,他招呼小伙伴揍了许肆洲一顿,看着那张好看的脸上青青紫紫一块又一块的伤,许熠洲的心里才平衡了不少。
他骄傲的扬了扬头,看着在地上匍匐喘气的许肆洲,心里更加的舒爽。“许肆洲你好脏啊,你以后不准动我们的东西。”
“对,不准动”周围传来一声友一声的迎合声,许肆洲只是低头喘着粗气,双眼有些无力发晕。
“他就是个没人要的脏小孩!”一句话让众人哄笑。
你们……不也是么……许肆洲咬住牙,浑身气的颤抖不已。
他抬头看了一眼声音的来源,发现是来自不远处的人那儿的,那正在往这儿走来的是李毅和李兒两个拜把子。小朋友见到了他们显然高兴了不少。
“你们在这里吵什么?”低沉的声音不怒自威,是院长的声音。“嗯?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李毅开口冷冷得说道,倒和他父亲真有几分相像。
院长抹了抹额头被吓出来的汗,阿谀奉承道,“是是是,李少爷您怎么在这?”李毅指着许肆洲开口道,“他帮熠洲接水却故意跑远让我们担心来找他。他还接了很烫的水,故意把饮水机的水温示数调低,简直是想害了我们整个院子里要喝水的人啊!院长你怎么看。”
院长是直到他们的为人的,但是周围的孩子一直应和着,而且他也实在是招惹不起李毅背后支持他的后台,他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上前抓住了许肆洲的衣领,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巴掌。
“没想到你这么小,居然如此的恶毒!”院长一脸怒容。
许肆洲被打的头晕眼花,眼前有许多金色的星星在转悠听见院长的话,他的嘴角勾起了弧度,内心在冷笑。院长见他如此狼狈了居然还笑,一看就是平时打少了,于是又上前给了他好几个巴掌,直到把他的脸打肿了才善罢甘休。
“李少爷您放心,我会好好处理他的。”院长对李毅点头哈腰道,李毅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一干小孩子离开了这个地方。
院长解脱似的吐出一口浊气,拖着已经昏迷过去的许肆洲进了地下室,把他随意一丢便关上了地下室的门。
夜晚。
一天油盐未进的许肆洲在胃的痉挛抽搐下醒了过来,他的眼眸里不复往日明亮,此刻异常暗沉,与黑夜似乎想融合,忽然地下室的大门被用力推开,许肆洲抬眼看了看来的人,正是院长。
此时的院长手上拿着一个还有半瓶酒的酒瓶,脸色通红脚步虚浮,整个人有些不稳,许肆洲生来就长得好看,脸色即使被打肿也多出来了一丝凌虐的美感。许肆洲抽了抽嘴角,他知道院长来到地下室的目的了。
院长一步一步的靠近许肆洲,最后脚底下一个踉跄,整个人摔倒在许肆洲面前,双膝跪地额头贴地,似乎在跪拜许肆洲一般。许肆洲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肆洲啊,平日里,嗝——院长便觉得你长得很好看啊。”院长似乎没有意识到他这个动作有多么耻辱多么可笑,反应了一阵子才爬了起来,酒瓶里面的酒洒了一地,酒瓶也滚到了许肆洲的不远处。
“院,院长。”许肆洲害怕的想要逃跑,眼睛里面盛满泪水,娇小的身体瑟瑟发抖着。“我在啊……”院长色眯眯地靠近他,一把抱住了小肆洲,想要用满是酒气的唇亲上许肆洲白皙的小脸蛋。
粗糙的大手在许肆洲光滑的肌肤上摸了一把便不由地一阵心猿意马。许肆洲浑身发抖,不是害怕,而是对于院长的恶心。
院长见许肆洲开始挣扎,一把粗暴地撕扯着许肆洲的衣领,许肆洲眼底一暗,慢慢往一个固定好的方向去挣扎,院长只顾着自己扯衣服,也毫无反应。
“砰——”院长忽然眼底一暗,倒头昏了过去,许肆洲丢开自己手上的酒瓶,一脸嫌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