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境不是聋子,他也听得到里面的声音,不过与心语的破碎相比,他显的更怡然自得,因为这一切都是他想要达到的目的和效果。
他没料到心语会突然主动吻住他,反应过来后,他立即反客为主的搂紧她的腰,霸道的主宰着她的一切。
很快,夏心语被吴境霸道的抱到二楼的卧室。在吴境意乱情迷急迫的要解夏心语衣服的时候,夏心语突然清醒,猛的推开他。
她慌乱的坐在那里,似是无法面对面前还急切又欲0望明显的男人,用双手蒙住自己脸。
她还是没有办法过自己这一关。
她不是一个守身如玉思想保守的女人,如果要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那个男人一定是她所喜欢和欣赏的。
决不是像现在这样,因为伤心难过,因为发泄或者带着隐隐报复的快感,用别人的错,来糟蹋自己的身体。
她是属于她的,她是爸爸辛苦养大成人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决对决对不会因为任何男人而糟蹋自己,不管她有任何理由,都不是她可以堕落的借口。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人对她忠心了,所以,她更要忠于自己的心。
有时候理智真的让人很崩溃,会让伤口被无限的放大侵蚀自己,而这时的克制,不过是想让伤痛过后的自己不那么后悔罢了。
一失足,成千骨恨,她尝过。
就像,她嫁给许知洋这件事。
吴境望着床边的女人,身体慢慢褪去热度,心也慢慢平静。
这个时候,她还能这么清醒,真的有些让他意外。
他站在床侧,身上的衬衫凌乱的散着,站在那里睥睨的姿态不羁而狂野,就像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他能看上眼的东西。
静静的睨的她一会儿,高高在上的他略有些讥讽的问,
“都这样了,你确定还要想着那个男人,还要为他守身如玉?值吗?到我身边来吧,我会给你更好的。房子车子,我可以十倍的给你!”
夏心语猛的抬头瞪向他,她真想站起身狠狠的甩他一巴掌,可她只是瞪着他什么也没有做。狠狠的瞪着,她的教养不允许她伸手打人,况且,这样的无耻之人,打了,只会脏了她的手。
“这样拆散别人的家庭你觉得很有趣吗?”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平静的站起身,质问又讥讽的还回去。
吴境还没说话,夏心语又厌恶的用眼尾扫向他说,
“我真不知道你是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蛆类,如此阴险恶心,才会以破坏别人的家庭为乐趣!”
她看都不愿意看了一眼,只厌恶的用眼尾扫他,就好像他真的是一只蛆,那么的让人恶心厌恶。
有一瞬,他真想伸手掐死她,只有她,敢这么蔑视他,把他狠狠的踩在脚下践踏。
他紧握的拳头终究松开,看着她无视他的模样,没有丝毫的怯懦,不禁笑说,
“你好像比从前胆子大了!”
夏心语听到这话,这才侧头讥讽又不屑的看着他。如他所说,她的确胆小,一辈子都在忍。小时候怕爸爸不要她和弟弟,努力做个懂事的孩子讨爸爸欢心。
大一点儿,为了不在学校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也是能退让都退让。
嫁到许家,面对一个佣人她都在忍让。
但,忍让,不代表她胆小,而是因为爱。因为她爱的人,她愿意忍让退步。
可面前的这个无耻男人,她为什么要忍要怕?
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学生了,她是成人了,他能拿自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