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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境原本还担心面前的女人看穿自己的心事,一低头发现这女人好端端的竟然哭了,心里不禁又气愤起来。
  好啊,和他说着话,说着说着,她就能想起那个男人了是吧。
  他不客气的俯下身,霸道的压住她,用唇舌紧紧逼迫追赶着她,碾压着她的每一次呼吸,让她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只能完全的臣服时,这才放开气喘嘘嘘的她。
  夏心语捂着铁定红肿的唇,又恼又羞的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瞪视着面前的男人。想骂他流氓变态吧,又怕这男人又突然欺身过来。
  真是的,好歹她也是个孩子妈,竟然第一次感觉亲吻也能亲死一个人。糟糕的是,她明明应该讨厌男人的这个举动,可该死的,她竟然在心里回味这个霸道又充满激情的吻。
  她甚至想,也许她骨子里就是那种不安份的女人,所以才会,才会留恋那种感觉吧。刚刚的那个亲吻,直感觉男人要把她的骨髓给吸出来一样激烈,也同样掏干了她的热情。
  吴境定定望着她的眼沉声说,
  “以后,你的眼里只许有我一个男人,这里,也只许想我一个男人!”说着,他的手微微一移,便放到她的心房上。
  夏心语红了脸,不自在的挣了挣,他的手放的更稳,夏心语再也不敢动了。
  她不语,心中愤愤的想,你难不成还知道我心里天天真的谁?我就想别的男人,气死你,霸道鬼。
  平复了一会儿,夏心语冷冷的推开他说,
  “你别忘了,我是有夫之妇,你这样……是不知廉耻!”说了这话,夏心语自己都觉得多余,这个人本来就不知廉耻。
  吴境冷笑的盯着她说,
  “呵呵,你忘了你离开许家时被他们逼着按的那个手印了?有了那个手印,你就算已经和他们家脱离关系了,并且,分文也不能从许家得到!”
  夏心语不可置信的抬起头,身体一震。
  “你怎么知道?我在许家的事?”
  “有钱能使鬼推磨!”吴境轻飘飘的说了句。
  说完,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的说,
  “不要多想了,留下吧,做我的女人,或许我不能做的多完美。但是有一点儿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这个最不喜欢不清不楚。要是我看上哪个女人,绝不瞒你,更不会跟你来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夏心语有些无语的看着他,真不知道他怎么能把事情说的这么容易。且不说他们是仇人的关系,凭什么她夏心语刚从一个男人那里栽了跟头,就要依附于另一个男人?
  她是交际花吗?
  “呵,吴先生说话也太自信了吧。做你的女人?据我所知,你已经结婚了吧。做你的女人,是让我做小三的意思吗?”
  吴境望着她笑了,笑的夏心语毛骨悚然时,他勾唇趣味的说,
  “你说王明俪吗?忘了跟你说,她只是我花五百万从夜总会里找出来钓你前夫的饵而已!吴太太这个位置一直空缺着呢,你表现好的话,以后这个位子给做也不是不行!”说完他傲娇的转身,气的夏心语拿起枕头砸了上去,恨声骂,
  “浑蛋!”只是这一次,竟然没有最初听到时那么生气了。以前,她真的觉得许知洋出轨,都是吴境这个浑蛋一手导致的。
  自从被黄国芝逼着赶出许家后,许知洋站在一边视若无睹时,吴境这个浑蛋曾经说的话也会时时在她耳边响起。
  也许,换妻这个游戏是吴境主动提出来的,但是许知洋却答应了,而且还瞒着她把她灌醉送到别人的床上。
  这一切都是许知洋自己的主意,没有任何人逼迫他。她还能说,她的丈夫是无辜的吗?
  夏心语一想到许家就满心是伤,她不知道这样的伤痛还要多久才能复原。
  晚上吴境也不想憋屈的再待在书房,反正话都挑明白了,他自然要光明正大的回卧室搂着女人睡。
  “你干嘛?”半夜三更,房间门被推开,夏心语抓紧胸前的被子紧张的问。
  吴境不耐的白了她一眼说,
  “这么大晚上的能干嘛?睡觉!”
  说完,掀开被子的这一端,钻了进去。
  夏心语吓的直接哆嗦的滚到床边。这种发展进度,她实在接受不了。要说当年她和许知洋,那也是谈了一年多的恋爱才牵手,然后亲亲小嘴,结了婚才同房同床的。
  哪里像现在,两个男女根本不熟就躺在同一张床上。
  说不熟吧,也有些牵强,醉酒的那晚,她多少有些印象,只是不愿自己去回想。
  吴境也怕吓着她,本来不想碰她的,担心她在这样缩缩缩就滚到床下去了,大手一伸,轻松的把她捞到怀里说,
  “你躲什么躲,我想做什么的话,你根本躲不过去!”
  这话落在夏心语耳边,又是身体一哆嗦。
  因为她整个人都被钳在男人的怀里,所以她什么反应,吴境清楚的很。
  他不禁低头瞅了她一眼说,
  “你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这话说的,就跟嫌弃她不是处女一样。夏心语恼怒的推开他说,
  “我没你那么无耻,随便就能跟人睡一张床上!”
  吴境搂着她不松手,任她的小手在他怀里挠痒痒,好笑的问,
  “那你说,怎么和你睡一张床上才不算无耻?”
  也许是夜让两人拉近了距离,也许是他话语里的隐隐笑意让人感觉亲切,也许是他搂着她时,那砰砰跳的心声,让人感觉脸红不已。
  这时,夏心语的眼里心里只有这个男人,再无其它烦心事。她想了想皱着小鼻头说,
  “至少要先认识一年半载,然后正式的追求对方,先发展成情侣,再发展成夫妻,然后才能同床共枕!”
  “哈哈哈哈!”吴境听了仰头大笑,胸膛因为笑声一震一震的,震的夏心语都感觉莫名其妙。
  吴境笑完直接俯身压住她,黑夜里,炯炯发亮的眼睛如野狼样盯着她沉声霸道说,
  “那我告诉你,爷现在是成年人,没心思陪你玩那些十七八岁小年轻的小把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