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娱乐会所服务员都是女孩的多,就算是有男人也不会像这样一样,全都是男人,而这里的客人无一例外都是各种年龄阶层的女人。
加上这一队刚才从这里出去的男人,叶枫顿时心里有点凉,话说这里不会是一个鸭店吧!
就是那种类似于上海的白马会所的,主要是用男色来勾引女人提供服务的女性会所,如果真的事这样,mmp的自己孤身一个男人站在包厢门口,这特么就很尴尬了。
“姐,我一会再回来跟您喝,今晚一定让姐的单身生活尽兴,一定尽兴啊!”
就在叶枫琢磨着是不是扭头离开的时候,从一旁的房间里缓缓的走出来一个男人,一边对着里面招手一边摇摇晃晃的走出来。
男人身穿休闲西装,破洞的牛仔裤,脸上有一抹性感的小胡子,脖子上还挂着各种白色的骷髅头项链,一副都市浪子的打扮。
不过此时的他脸色发白,浑身酒气的挣扎的来到叶枫的旁边,他似乎想往前走,却一不留神朝着叶枫倒了下去。
看到这个男人的动作,叶枫一脸嫌弃的顺势一躲,男人便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这一下摔的挺重,男人努力了几下竟然没有爬起来。
“兄弟,帮一下,大家都是为了生活嘛!”
男人抬起被摔的有些鼻青脸肿的脸苦笑道。
听到他的话,这让叶枫有了些恻隐之心,他本就不是那种用有色眼光看别人的人,否则的话也不会跟乐乐和安琪儿有过这样的工作经历的人做朋友了。
“小心点,你想去哪?”叶枫一把抓住男人的手将他拎了起来。
在抓住男人的手臂的时候,叶枫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内息缓缓的经过眼前男人的身体,发现在他身体异常的糟糕,甚至可以说已经是油尽灯枯了。
“兄弟带我去旁边的厕所,我现在只想吐!”男人苦笑道。
“想吐,你现在可不止是想吐!”
叶枫冷笑了一声,如果这小子不是碰到了自己的话,恐怕能不能够过了今晚都是一件难事。
说着,叶枫将他拉了过去,一个转身来到拐角处的厕所。
这间会所装饰豪华,连厕所也十分的精致,不客气的说里面地板干净的都要比很多人的餐桌好了,而且里面的马桶竟然都是自动恒温的。
“呕!”刚来到厕所,留着小胡子的男人直接一把抱住旁边的的垃圾桶,开始用力的呕吐起来。
大量的胃水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中间还夹杂着一下没消化的各种食物,叶枫看着这小子皱了皱眉头,这家伙身材不胖,怎么胃里的东西这么多。
约么过了十分钟,男人吐得脸色发白,好像都要把内胆都吐出来了,甚至吐得东西里还有鲜红的血液。
“啊!”
吐了一会之后,男人的脸色发白,痛苦的哀嚎了一声,直接的趴在地上,抱着桶里的呕吐物摔倒在地上,整个人犹如快要死了一般,双眼发白,身上不停的抖动着。
看到这一幕,叶枫皱了皱眉头,急忙上前,用手抱住了男人的肩膀,然后用手指在他上的几个穴位上重重的摁了下去。
随着叶枫缓缓的用力,内息缓缓的流通到男人的五脏六腑,这个时候叶枫才皱了皱眉头,这个男人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了,他的肝脏好像跟常人的不同,就像是先天缺失了什么东西一般,血液中酒精能通过肝脏过滤的可能性很少。
随着肝脏功能的韵乱,在他的身体中,五脏六腑跟平常人都不太正常,甚至很多器官的机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之所以吐出这么多东西也是因为胃部病变严重,甚至都无法正常的消化食物。
如果这次没在这里碰到了叶枫,恐怕这个男人就自己一个人倒在走廊上了,甚至现在已经在救护车上了。
眼下叶枫手头上没有什么工具,只能勉强将他身体中的毒素用紫炎气劲燎烧干净,暂时的帮他稳住状态。
除此之外,叶枫能做的也不多,毕竟救人性命这种事,能够救一时不能救一世,眼前的男人就算是现在住进医院,能活过今年冬天的 可能性都很低。
随着叶枫的插手,男人的呼吸越来越平稳,渐渐的脸色也红润起来。
过了一会,男人缓缓的挣开了双眼,看着抱着自己肩膀的叶枫苦笑道:“兄弟,让你见笑了,这都是老毛病了,没吓到你吧!”
说完男人用力的咳嗽了几下,依旧是咳出一丝丝的鲜血。
“如果不是遇见我,你就完蛋了,这可不是一句老毛病能说的通的!”
穆风将男人缓缓的搀起来说道:“你肝脏不好,就不要抽烟喝酒了,你这样是在浪费生命!”
“兄弟,大家都是命苦的人,我要是能在外面挣钱生活,老婆孩子热炕头,谁特么愿意在这过这种被人笑话的日子!”
男人把自己缩在一个角落里,眼睛无神的看着地上的呕吐物说:“我这是遗传病,越早治疗就越好,我现在要是去医院肯定得进icu,一天都他妈的要一万多,有钱就有命,没钱就没命,我反正已经是一条烂命了。”
说道这里,男人的语调往上升了一下,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说道:“妈的,幸亏我妹她没事,她从小就运气好,等我用这条烂命给她攒点嫁妆什么的,就都值了!”
听到男人的话,瞄了一眼他手中的相片,是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孩在一间大学的门口跟他的合照,不过照片上的男人不是想现在这样的浪子打扮,女孩一脸幸福的抱着男人的手臂,一脸嫌弃的样子。
看着照片叶枫心中微微一动,开口问道:“你家里人呢?”
“都说了是遗传病,哪里还有什么家里人!”男人不耐烦的说:“问这么多干什么,你查户口呀!”
“皮特,你人死哪里去了,花大姐已经等你不耐烦了,赶紧过来!”这时候,在男人的领口一个话筒小声的说。
“妈的,老女人!艹,催催,催你麻痹的!”听到这一声话,男人不耐烦的哼了一声,一把将照片小心翼翼的收起来,随后手看了看手表,皱了皱眉头用力的站起身来,开始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收拾了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