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秋低着头,不说话。
霍琅瞥见了屏幕上的内容,手指抚上他的耳垂,轻轻捏了捏:“因为这个?”
“嗯。”白秋秋恹恹地应了一声。
霍琅直接把手机关了,丢在一边:“啾啾,你演的很好,比我第一次演戏的时候要好得多的多。”
“所以,你不用去管他们说了什么。”他捧起白秋秋的脸,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相信我,我的啾啾是天下第一好。”
白秋秋亲昵地拿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好。”
“先吃饭。”霍琅舀了一勺鸡片递到白秋秋唇边。
白秋秋吸溜了一片芙蓉鸡片,问道:“你做的?”
“你怎么吃出来的?”霍琅眉头皱起,自己尝了一口,赶紧还可以,但怕不合白秋秋的胃口,“太难吃了吗?”说着就要放下碗,准备打电话让人送一份吃的来。
白秋秋按住了他手腕,摇了摇头:“我猜的,你做的很好吃。”他略微歪了歪头,“你不继续喂我了吗?”
霍琅轻轻笑了一声,只是视线在略过白秋秋领口露出的各种痕迹时,心里产生了一种复杂的情绪来:“下次我轻些。”
白秋秋闻言冷笑一声:“放屁!我嗓子都喊哑了都没见你轻点!”
不过说到这个,白秋秋抬手摸了摸后颈腺体。
Omega的腺体修复性都特别强,不然每次发情期都要被alpha咬上好几遍早就坏了。
白秋秋很清楚地摸到了腺体上的牙印,但也就这一两天的时间里,这个牙印已经有些淡了。
只有永久标记的牙印才会永远地留在腺体上。
他有点奇怪:“你为什么没有永久标记我?”
霍琅瞟了他一眼:“你的腺体受损过。”
“是吗?”白秋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算是勉强认下了这个结论。
实际上,白秋秋这辈子都不能做标记清洗手术。
霍琅害怕他会后悔。
同时也不想在这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就永久标记了白秋秋。
这显得他对白秋秋很不珍重。
或许,是时候去定个戒指了。
白秋秋抿了一小口粥,大致也猜到了一点原因。
唔,他是不是应该找妈咪设计一对戒指了?
“唔!”白秋秋吃的心不在焉,没留神直接被粥给烫到了,急忙吐了出来。
还好床头放了水,霍琅手忙脚乱地给他喂了一些水:“怎么样?”
白秋秋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泪汪汪地小口吸气,手在嘴边扇动。
霍琅抬起他的下巴,低头便吻了上去,以唇舌安抚搅弄。
白秋秋下意识地抓着他的手臂,五指收紧。
“还疼吗?”良久,霍琅放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唇上啄吻。
白秋秋回味了一下,觉得没亲够。
他红着耳根子说道:“还疼。”
还要一个亲亲。
霍琅没有戳破他。
他笑了一声,再度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估计有人会问我这七天的细节,反正停车场炸了车是开不了了,我大概给诸位说一些关键词,大家自行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