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将他白色的衣服给染了色,没完全浸进去的部分还在往下流。他呼出口气,抬手压了下帽子。
......看上去就像站着不动的时候被人用红酒泼了一样。
我有了猜测,而且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是对的。
但当空条承太郎面无表情地看向我,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的时候。
......我只想打一顿D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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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长战线的赛事与场内跑圈不一样,花点时间去换身衣服也是可以的。
毕竟所有人都有可能在意外情况下被耽误时间。
就算没遇见什么意外,至少也得停下来看地图,我就不信还有人能把一个国家大街小巷的路全给背下来。
为了防止有人不通过所有地方就跑去终点,图中的岛屿和城市都设置了签到点,所以就算可以抄近路,也有一定路线是固定的。
但对我而言......
我摸摸下巴。
要不要认真跑根本无所谓,荒木庄的门就是最好的近路。
但估计迪亚哥还是会好好跑,能来这么次比赛不容易,他估计还挺高兴的。
DIO这一出我有点懵但又觉得没什么毛病,不能杀人还不能气人吗。
被时停还有意识,眼睁睁看着宿敌朝自己泼红酒——
空条承太郎现在还能迅速买套衣服然后把弄脏的这身送进干洗店已经很冷静了。
因为立场的缘故,我还得留下来等等他。
布加拉提这边似乎是不想耽误,和我说了声就先走了。
“迪亚波罗。”波鲁纳雷夫拍了下我的肩,“你知道意大利有这个人吧。”
“什么人?”我挑眉,“没有吧。”
“少来了。”他低声说,“用别人的脸,害得我之前差点搞错。”
看样子卡兹确实演得很好。
这样一来,等比赛结束,这个身份就可以不再和迪亚波罗挂钩了。
毕竟,波鲁纳雷夫也清楚我是个对身份用完就丢的人。
“用他的身份是想栽赃什么给他?不对,他是你的部下,不至于,还是说你想自己钓鱼,还有别的任务要给他?”
......想得到是多。
“关你什么事?”我瞥眼向他,“不是在调查DIO吗?”
“......你少来了。”他低声说,“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既然你会这么说,那你肯定听承太郎提起过我对他说的天鹅湖了。”我哼笑,“你觉得这些人什么时候会出现?”
“你安排了三场吧。”波鲁纳雷夫顿了顿,“第一场就有人受伤退场有可能会取消比赛,最后一场又太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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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钩。
我没说话。
他轻而易举地相信了我是想要借空条承太郎的手来抹除对自己有所威胁的、DIO的残党——毕竟见识过荒木庄的DIO,他觉得那个吸血鬼本鬼没必要想取代我——认为我不会伤害自己的同伴,而选择了隐瞒。
如果那些残党还活着,我确实会这样做。
因为我知道,就算波鲁纳雷夫察觉到是被我利用,也会采取配合我的行动。
毕竟这是件双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