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庚拿起电话,起身走到厨房打给肖展鹏。
电话通了,肖展鹏的声音总是这么的豪迈,“呦!啧啧啧,习大官人居然能想起小的来,真难得呀!”
肖展鹏调侃他。
习庚老脸一红,“少说些有的没的,老子有正事要说。”
肖展鹏听出对面语气的凝重性,“怎么了?”
习庚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概,又揪心的说道,“小鹿被吓到了,你说这都什么事?都把她祸害成这样了,还不罢休?这畜生到底想干嘛?”
肖展鹏,“我现在过来,你有通知老牧吗?”
“没,你去说吧,我安慰小鹿去。”
“好。”
肖展鹏挂断电话,转手打给牧清,“喂,老牧,说话方便吗?小鹿的事。”
牧清压低了音量,“不方便,晚点打你。”
说完就挂了电话,他脸上的笑容未变,放下手机,继续应酬。
他虽然不太清楚小鹿出什么事了,但是他知道绝对和那个男人有关。融合后的牧清大致知道世界的走向,也知道那个男人肯定有所行动,只是不清楚他会怎么做。毕竟被攻略方的思想是不可控的,全凭他自己的喜恶行事。
……
肖展鹏带着一个鉴定科的人来到了牧清家,把东西装进证物袋里,并由鉴定科的人立刻拿回去做指纹检测对比,又去小区保安那边调取了监控并拷贝,最后决定在牧清家门口安装一个监控,可以用手机实时察看来往人员。
一套流程结束,肖展鹏口干舌燥,冲到厨房,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矿泉水,哐哐哐的灌下了肚子,用手背一抹嘴唇,走了出来。
他温和地问道,“小鹿,对于这个人你知道什么?外貌能形容一下吗?”
林鹿坐在沙发上,手指不由自主的蜷缩,“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他叫陈浩坤,是贩毒制毒的。外貌嘛,刀眉内双,瞳孔深灰色,体型高大精壮,多的我也不知道了,这个人很警觉,很少透露出什么,不过在缅甸有对头……”
她低下头,乌发的长发瞬间滑落到脸狭两侧,她的手攥得很紧,紧到隐藏在手背细皮下的青色经络都呈现出来了,嗓音干涩,带着恐惧,“他杀了好多个探子,还有,……警方的卧底。”
肖展鹏若有所思,“警方的卧底?而且军方也围剿过?”
他摩挲着下巴,“也就是说边境那边的警方更了解这个人。”
问题就在于这个男人跑了还来纠缠林鹿,还送如此昂贵的项链,看来他对林鹿产生了感情……
他没有在继续问下去,每一次询问就等于是在林鹿的身上割一刀,这也是为什么大多女性受害者出事后不愿意报警,而是隐瞒不说。因为问询对于她们来说,不亚于第二次强奸。
“行,那就这样吧!我走了。”
“肖叔叔慢走。”林鹿起身送他,却被他拦住了,“不用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习庚送他送到了大门外,肖展鹏嘀嘀咕咕的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
习庚脸黑了—那狗畜生还觊觎她。
“我知道了,你走吧!”他转身进门时脸色又变得温和,很自然的对林鹿说:“小鹿,我先去洗澡。”
其中意思很明了。
林鹿也有这个意思,“哦”了一声。
毕竟以前每次从直播世界出来后,那种无法言喻的压力时常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在5050的开导下,她接受了通过性爱来解压,毫无疑问,疯狂的性爱能让她累得忘记一切,也能安稳的入睡。
今晚,她需要一次,或者几次酣畅淋漓的性爱来缓解她压抑已久的情绪。
当习庚洗完澡赤裸裸的回到客厅,林鹿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用欣赏的目光描绘他健壮的身躯。
老男人没有吹头发,稍短稍硬的发丝被水捋成一缕一缕的,晶亮的水珠从发梢的末端一滴滴的滚落到他的脸狭、鼻尖、脖颈上,或挂在睫羽上,或挂在他国字脸的下颚上。
行走中,水珠儿们被震动滴落到他突兀的喉结上,鼓鼓囊囊深麦色的胸肌上,顺着壁垒分明的腹肌滑落。
他的体毛旺盛,肚脐下黝黑浓茂的毛发湿淋淋的朝下蔓延到屌毛,屌毛中那条沉睡的巨龙已经清醒,昂起头来,展露它粗壮的身躯。
他的阴茎与他的皮肤色差不多,是健美的深麦色,茎身隆起不平,还没展现出威力的筋络微鼓,深红色的龟头沛张。
挺翘的阴茎随着他的步伐上下甩动,两颗硕大的精囊也一荡一荡的,淫荡气息十足,却又不猥琐,毕竟他的身材太过于性感,性张力和侵略感爆棚。
习庚痞态尽露,叉开腿,大喇喇的站立在林鹿面前,挑眉,“小宝贝,习叔叔的身材不错吧?”
他特意转了一圈,展露出健壮优美的体型,“我这身材比健身房里那些吃蛋白粉教出来的身体要好看吧?”
男人都爱炫自己,这个老男人也不例外。
带着水光的皮肤在暗黄色的光照下,即性感又凶悍,就像丛林中猎食的猛虎,又凶又美。
林鹿看得发呆,眼也发热,成熟的男色无需搔首弄姿,他站在哪里就是一道风景线。
习庚弯腰直视林鹿,深邃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笑意,“满意吗?”
眼神交汇中,老男人毫不掩饰他眼中犹如实质的侵略、占有,情欲浓得就像两条锁链,将她紧紧锁住。
这是另外的一种压迫感,但这种压迫感又不是纯粹色欲的那种睥睨,而是有温度有感情的迫切,迫切的想拥有你。
习庚在林鹿面前总是把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林鹿从小腹到花穴都是热热的,酸涩的,穴内不由的涌出了一股热流,就像经期的血,感觉特别明显。
她口干舌燥,偷偷的夹了下大腿,乖乖的回答,“好看。”
林鹿收回了视线,眼神飘忽不定,觉得再看下去,鼻子也会热得流血。
妈蛋!这个老男人的身材真棒!和牧清精壮的身材不同,但却同样诱人。
林鹿吞咽口水,不否认自己见色起意。
老男人一屁股坐到了她的身边,头缓缓靠近,水珠自耳垂滴下,砸落到林鹿的肩膀上,林鹿那只小巧精致的耳朵,晕出羞赧的红,直至整只耳朵都染上了霞光般的绯红。
他的手伸过去拢住她的后脑勺,厚而饱满的唇立刻贴了上来,身体慢慢的下压,紧紧贴住了林鹿的胸脯。
林鹿瞪大了眼,呆呆地看他。
他身躯的温度一点点透过睡裙传给到她,身上厚重的烟味就算是洗澡都洗不掉,混合上她熟悉的小苍兰香,侵蚀了她的嗅觉。
林鹿有些恍惚,有些麻痹,穴口发酸发热,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抱住了他遒劲有力的腰身,顺手摸了两把。
手感不错!
老男人吻得粗暴强势,重重地吮着,摩擦着林鹿软嫩的唇瓣,吮得唇发痛,磨得唇发红发烫,最后霸道的探出舌头,抵着她的唇缝。林鹿温顺的张开嘴,湿热厚实的舌头瞬间就进来了,舔刮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角落,翻来覆去的搅弄着,然后强势地吸住了那条滑溜溜的香舌,吮吸着、绞缠着。
林鹿被吻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哼哼唧唧的,挠了老男人后腰两把,眼角挤出两滴生理泪水,口腔内也分泌生理性的口涎,与他的口涎混合在一起。
客厅静谧,习庚粗重的鼻息声、吮吸声、吞咽声、声声放大入耳,淫靡的声音冲击着他俩。
习庚的掌心炽热,游走在林鹿的大腿上,就像是火把燎烧而过,烫得她一哆嗦,烧得她浑身发软,敏感的花穴酥软。
慢慢的,他的手挑开了裙底,手掌丝滑的滑到了她的臀部,五指抓捏上弹嫩的臀肉。他长期运动,攀岩行走样样来,所以掌心很糙,指腹和指根处皆有老茧,抓揉臀肉时的触感很明显,糙中带痛,痛中带痒,特别刺激人的感官。
林鹿呼吸都紊乱了,身体燥热酥软,偏偏抵在小腹上那根硕根硬得硌人,隔着衣服也烫得吓人,勾得她意乱情迷。
她心随意动,手探了过去。
习庚感觉到微凉的小手握住了他的致命之处,软软的小手上下撸动,茎柱细皮下微鼓的筋络兴奋的脉动,根根青筋充血贲张,阴茎饱满得吓人。
林鹿微恐,好大呀!
唇舌又被他吮得生生作痛,头晕目眩,无法,只能轻轻咬他一口。
习庚“嘶”一声,林鹿头一歪,“习叔叔别装了,我又没用力。”
习庚低笑,捻走一根粘在她睫毛上的头发,低头舔她睡裙上凸起的一点,隔着睡衣将乳尖含入嘴里,挑起卷到腿根处的睡裙,宽厚的手掌朝上游动,虎口抵住了丰弹滑糯的乳根,朝上推去。
修长粗糙的手指收拢,将白面团般的乳儿抓在了手里,白皙软嫩的乳肉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稍重一点,软嫩的乳肉就从他的指间调皮的溢出。指腹一下捏住了硬挺的乳尖,捻动着,搓揉着,按压着……
有节奏的酥麻快感绵绵的从乳尖上散开,“唔嗯……好痒。”林鹿松开撸阴茎的手,指尖勾刮了下沛张的龟头,按住了他的头的同时林鹿挺胸。
习庚了然,重重一吮乳尖,湿热的舌头舔舐着睡衣下的乳尖,口涎很快浸湿了那一块面料,牙齿突然咬上,舌尖继续来回刮过顶端,牙齿一松一紧的咬动。
老男人把手、口的功夫全都拿了出来,力求伺候好这个小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