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打喜欢上姬越后,这些念头便都烟消云散了。
他气的分明是姬越昨夜在榻上半路丢下他。这人倒好,在这儿反思半天,就反思这些八百年前的事。
完全没抓住重点。
让他好气又好笑。
“都过去了。”卫敛低眸,“我——”
我早就不在意了。
“孤过意不去。”姬越宛如做错事的孩子,“你当时一定很疼。”
卫敛明白他的意思了:“想要我原谅你?”
姬越颔首:“让孤做什么都可以。”
卫敛唇角一挑:“好啊。进去罢。”
姬越紧张:“干什么?”
卫敛轻描淡写:“把昨夜没做完的事继续。”
姬越一呆。
白、日、宣、淫?
“不不不,这个不可以!”姬越立刻道。
卫敛凉凉道:“做什么都可以?”
这话可是他刚刚说的。
姬越疯狂摇头:“只有这个不可以。”
卫敛眉目冷淡下来:“理由。”
姬越说:“你会痛的。”
卫敛有一瞬安静。
姬越强调:“会很痛,还会对身体损伤不可逆转。”
卫敛眸光里漾起一圈涟漪,似游过一尾鱼。
他无声笑了下,问:“谁告诉你的?”
“太医说的。”
卫敛挑眉:“哪个庸医?”
“……?”
“您多找几个人问问罢。”卫敛冷笑一声,推开他转身就进了宫殿。
钟灵宫大门又在姬越面前无情闭上。
姬越:“???”
姬越一回御书房就让人去传太医。
“要传两名。”
要听取多方意见。
“不要姓徐的。”
那个人很有问题。
这回传来的两名太医规规矩矩,在秦王面前大气也不敢出。姬越问什么他们就答什么,完全不敢添油加醋。
于是姬越发现他被徐太医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