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的身体似乎有些绷紧了,令人颤栗的 酥麻从尾椎骨处升起,再极速地向四周蔓延而 去,好生舒服。
“唔”青黛轻柔地吮吸着,迷迷糊糊 的睁眼,还能隐隐绰绰地瞧见他胯骨处的几道 深深浅浅的伤痕。下腹处也有的,似是长长的 鞭痕,从紧窄的小腹处一路延伸至那浅浅的耻 毛处。
也不知他身上的这么多伤痕,都是哪里来 的。
是受他人所害的吗?
青黛隐约有些动了些情绪,还未待她发 作。那火热的棍状物便有些火急火燎地撞进她 的口腔,似是十分不满她的三心二意。
她有些无奈,便立即回过神来专心地伺候 他。左手处试着捻了捻秦肆的柱身,却惊讶地 发现柱身似乎又涨大了一些,还在不断地冒着 热气。
她脸上仍是带着红,那同色调的舌尖覆在 他的柱身上,有些色气地在粗茎侧边一下一下地湿漉漉勾舔了好一会儿,才将他的柱身含进 湿漉漉的嘴里去。
秦肆顿时觉得全身仿佛—阵电流通过,电 得他头皮一阵发麻,骨节分明的手指立即攥紧 了马车内部的扶手,白皙手背上的欲气青筋也 在用力之间鼓起。
被嘴唇和口腔包裹住的感觉很不一样,里 头还有灵活的舌头在不断地舔舐着他的柱身。
“呼”已是欲念横生的秦肆,紧盯着 两腿间的女人。她殷红的嘴唇正生疏地吞吐着 他的性器,柔若无骨的双手处也在时不时地揉 着他昂扬的柱身和鼓胀的囊袋。
青黛似是全心全意地想让秦肆舒服,尝试 着将秦肆的茎身——步步地含至口腔深处。
她闭着眼眸,潮红从眼下一直弥漫到耳 尖处。艰难地吃进了大半截柱身,便怎么也吃 不去了。她的表情带着些迷乱的痛苦,又带着 些许淫靡的期待。
秦肆只觉下身的物件儿进入到更窄的地 界,顶端头部被紧紧地裹着,柱身下方还有湿漉漉的舌头动着。
这幅淫秽的场景,和身下不断传来的温 热、湿漉漉触感,都让秦肆的喘息变得焦急又 粗重。
青黛稍稍地退了些出来,改用唇舌抚弄着 他。这般似是熟练了些,舔舐的动作就变得有 些快了,甚至无师自通地猛然吸住柱身冠状的 顶端。
被这么狠狠一吸,秦肆的身体顿时就僵住 了。他的瞳孔微微地颤动着,窄腰处都热烫地 泌出了汗水,满满地都是即将无力承受的快 感。
“别 .别停下
压抑的粗喘声,湿漉漉的舔舐声,暧昧的 吮吸声不断。
渐渐的,火热的局势就有些无法控制了。 欲火灼烧着秦肆的每一寸肌肤,热烫十
分。仿佛青黛的吮吸和舔舐再稍微慢一丁 点,他就立即要被滚烫的浴火烧成灰烬。
暴涨的快感不断地积累,在欲望到达顶端 时,秦肆微后仰着头,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 伏着,不断地控制住自己想要挺动胯部的情 绪。
他喉结滚动得厉害,只能靠着不断做吞咽 动作来遮隐住自己躁动的欲望。
高潮来临时,秦肆就如同被狂乱的闪电击 中,遍身顿时一-遍又一遍的酥透,禁不住长长 的粗喘了一声,“啊-
随着那道喘息,那带着无数精力的液体也 都射了出来。青黛恍惚发觉了那股冲击力,却-个躲闪不及,乳白色的粘稠阳精便尽数喷洒 在她的嘴里”青黛被喷得难受,嗓子有些 痛,下意识地将口腔中的液体咽下。
秦肆仰着头有些凌乱地喘息,微微湿润的 睫毛低垂着,被橘黄的火光染了一层迷人的光 晕。
然而,他胯间的那挺翘的赤裸壮物仍在陆陆续续地往外射着阳精。
他颇为慵懒地垂下眸子,看见了自己射出 的阳精,顺着那青黛的红润唇处淋漓流下,划 过她的下巴,- 滴滴地摔在铺垫在下方的毯子 处,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柔软当中,只留下一片
有些花白的水渍。
“”青黛似是耗了好些力气,此时 也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微张着嘴,似只不慎 落到岸上的鱼-般大口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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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却忽的传来一道有些粗糙的触感,抬眼望去,原来是秦肆……
“夫人。”
秦肆双眼幽暗,眸子里隐隐地透出一些光来。他伸着手,用那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地抚着青黛脸上残留的白色浊液,却不是想弄干净,而是将那些液体似是口脂一般,更加均匀地抹在她的唇上。
“督主……”青黛好似被他蛊惑了心智,眸中神色空空的,无了思想,只能任凭他所为。
却不料这时,马车竟缓缓地停了下来。
车外也突兀地传来了车夫的声音,“督主,夫人,督府到了。”
青黛所有的神智都在这道声音中,倏地归了位。视线余光处还能瞥见那根还挺立着的男根,她窥着这东西就立即想起了适才做的龌龊事,面上立马地重新窜上一阵红云。
她随即颇为羞恼地骂了一句,“你这坏东西……”
说罢,她就匆匆地用袖子擦拭着嘴,下一瞬就焦急地掀开帘子逃下马车去。
青黛的动作十分仓促,甚至没有顾虑到自己掀帘子的动作,是否会让外头的人瞧见马车里头仍是衣衫不整的秦肆。
马车外,除却车夫,还有人高马大的宗元。
他下午就在督府中等着秦肆,欲谈政事。却没想到秦肆刚回到督府就被青黛带了出去,直到晚上还未归来。
宗元心急如焚,不断地在大门处徘徊着,好不容易等到了秦肆归府的马车。
他心下一喜就立即窜出来迎接秦肆,却不料自己还未凑近马车,就看见往日温温柔柔的青黛,此时竟似兔子一般红着脸、冒冒失失地下了马车。
宗元对青黛存着点的敬畏之心立即就消失殆尽,忍不住低骂道:“瞧瞧你,没有半分大家闺秀的模样!”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秦肆从马车中下来。
宗元立即就笑逐颜开,讨好着道了一句,“督主,您总算是回来了。”
可惜秦肆并不理会他,一言不发地往青黛跑的方向阔步走去。
宗元见着秦肆的面色,顿时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奇怪,马车上的熏炉是不是烧得太烫,怎么他们的面容都这般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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