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战斗已经开始了。
沐霜雪也知道这个女子实力一定不凡,自然没有握着手中常见于她战斗,她所依靠的依然是自己所最擅长的阵法。
带着蔚蓝星光的法杖,已经被高举手上,对面的小女孩也是握着自己那把散发着无尽冰冷之力的风雪神剑。
他们的脚下无尽的冰霜覆盖,天空是浩瀚的星空,天星与风雪的力量在刹那散开。
率先动手的正是黑衣女子,她手中的舞出剑花飞出出一朵朵雪花,向着沐霜雪飞去。
阵法的光芒刹那间浮现,面对女子的攻击,沐霜雪自然只是习惯性的放出了阵法抵御。
只是这些雪花不同寻常,它们一旦被阵法抵挡之后,居然没有就地破散,而是化作了一片片的冰晶覆盖的阵法之上。
阵法开始出现裂纹,随后直接破碎。
只是纵然雪花再过奇异,阵法的破碎依然需要时间。而这一段时间已经足够让沐霜雪产生自己新的阵法。
雷霆枪阵!
沐霜雪的背后浮现七只蓝色枪影,带着浩瀚灵力,对着女子直接刺杀而去。
雷枪呼啸。
一刹那,冰雪永恒。
那黑袍女子只是轻笑一声,眼的眸子突然化作寒冰。
她只是抬头看着那些呼啸而来的枪,风雪的力量爆发,将风雪神剑高举,刹那间暴风雪倾涌而下,面对沐霜雪的枪阵丝毫不惧。
雷霆枪阵可谓是沐霜雪最强的攻击手段之一。
可是居然就被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直接挡下。
不仅如此,暴风雪还戴着黑袍女子残余的灵力,向着沐霜雪席卷而去。
攻击中灵力波动,暴风雪随着灵力波动而直接破散。
沐霜雪和黑袍女子两人打得有来有回,彼此之间难分胜负。
但是显然慕霜雪还是落于下风的,如果再这么打下去,她一定会败。
“还是让我来吧。”张扬将沐霜雪推回去,盯着这个黑袍女子,夜龙枪直接出手,他面对的女子的风雪神剑也不敢放松。
毕竟她可是和沐霜雪战斗平了的女子。
空气中散发的都是灵力的波动,夜龙枪可怕的力量开始徘徊,张扬的夜龙心经直接运转。
张扬向前一步,跨出。手中的夜龙枪,直接直刺面对黑袍女子杀去。
不得不承认女子的实力实在是不容小觑。
张扬已经很艰难了,但是的风雪之域下往往会受到各种奇怪的攻击。
而且那就突如其来的冰冻,也让张扬感到了绝望。
他似乎理解了以前的人为什么那么怕寒冰,这种被冻住的感觉还真不是那么好受的。
所以现在他已经不敢再有任何的放水了。
夜龙枪握在的手上。
张扬的力量开始释放,夜龙枪!
空气中带起一片的风浪空间,开始扭曲面前的世界,冰雪成为一片片的碎片。
可怕的力量一举释放,纵然那边原本还有心有余力的黑袍女子,也不得不有些畏惧。
“风雪神域!”
冰雪的温度开始突然降低,所有人都感觉瑟瑟发抖,秘境之中冰柱从地上开始冒出,带个冰晶覆盖着这里的一切。
张扬甚至感觉自己的脚下都是一片片的冰晶,他们甚至开始控制住自己的脚,试图把自己整个人完全冰冻。
黑袍女子也用出了自己最强的武学,面对张扬的夜龙枪,她不得不这样。
现在只是夜龙枪与冰雪神域的对抗。
……
大陆的极西处,蛮荒之兽纵横的荒原。
一个魔教的所在地。
作为的被正派修士不断打压的邪修魔教,苍幽国最伟大的帝王盘踞在青幽谷内,用毒蛇狩猎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些对他虎视眈眈的敌人。
尽管他的领土被不断的吞噬合并,但大陆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自立为王的土皇帝依然是西方当之无愧的主宰,翻手覆云,只手遮天。
今日的皇宫被一片肃杀之意笼罩,所有人都颤抖的跪倒在地,生怕再惹怒了这个濒临疯狂的帝王。
据大殿的侍卫所言,公主殿下居然独自一人离家出走了。
这不是一次临时起意的计划,而是早有所谋的。
公主殿下自记事起便常常向下属询问外面的世界,而且每每听到有意思的事情,这个杀人如麻的恶魔便会咧嘴一笑。
琉璃瓦铺建的大殿内,这个皇帝强忍住自己气得颤抖的身体,一挥手,将旁边的一张紫檀木桌拍得粉碎。
殿下跪倒的人都不由得一颤,这些放在大陆任何地方都可以成为一方霸主的王侯将相,此刻都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低下自己的头颅,不敢出声。
“你们这么多人,还不乏修为高深者,居然都拦不住他!”
他握着自己的佩刀,缓缓的走下了台阶,“负责保护公主安危的是哪几个?”
几个男子一直盯着地面,听着他的话即使心有不满,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公主去了哪里?”他拽住一个男子,质问道。
这男子如何知晓,只得不住摇头,却被手起刀落,横尸大殿。
其他的人一声怪叫,纷纷后退了几步。
“或许公主只是一时贪玩忘了回来,很快,很快,他就会回来的。”一个身穿白衣的老者跪在地上,劝说道。
“回来?哼,她已经胆子大到可以不听我这个父亲的话了!”
这个拥有无尽全力的皇帝,叹了一口气,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是一国之君,而不单单是一个有着叛逆女儿的父亲。
他挥挥手,示意侍卫把刚才的尸体拖走。
“算了,孩子大了我们也管不了。”他让这些跪下的人纷纷起身,顿时又是惨叫声一片。他们这些山间的土霸王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让他们跪这么一会还真是难为他们了。
“你们一起去外面找找林雪吧,可以叫回来,那就给我叫回来。她要实在不想那就先让她在外面待一会吧,但是你们一定要保护好她的安全。”
他指了指那个白衣老者,他也是林雪的贴身管家,说来忏愧,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或许还没有这个管家懂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