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蔚然查过,没想到一无所获,对方的身份不简单,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施凉那么宝贝打火机,八成就是那姓萧的送的。
这让容蔚然很不爽,还有嫉妒。
林竞也查了,结果和容蔚然的一样。
当然,姜淮也不落后。
三人都有一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感觉,这是劣势。
施凉好似察觉不到桌上的暗流涌动,她悠闲的吃着菜,却是心事重重。
容蔚然把豆腐蒸鱼转到施凉面前,“特地给你点的。”
姜淮是几人里头年纪最大的,他向来沉得住气,此时竟然没克制住,“她不吃这个。”
“是吗?”容蔚然意味不明的拉长声音,“姐,我怎么记得这是你最爱吃的?”
他在黄金殊那里问来的,还能错了?
一旁的林竞也看过去,“施姐姐也喜欢吃这个?”
馨语爱吃,所以他常见。
施凉沉默不语。
容蔚然较劲了,“说,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施凉挑起红唇,她扫视三人,妩|媚|蛊|惑,“我今天喜欢吃,明天不喜欢吃,后天又喜欢吃了,不行吗?”
“……”
容少爷死耗在这上头了,“那你今天喜不喜欢吃?”
妈的,还有完没完了,施凉想把人踢到桌子底下去。
她伸筷子,夹了块豆腐放进嘴里,懒的搭理。
容蔚然高兴了,用能让人掉鸡皮疙瘩的温柔口吻说,“多吃点啊姐,你看你,都瘦了。”
施凉差点吐了。
消停了一会儿,她拿纸巾擦嘴,“你们三慢慢吃吧,我先走了。”
论不要脸的程度,林竞跟姜淮对容少爷甘拜下风。
他把施凉搂怀里,暧|昧的亲了下她的嘴唇,“这下干净了。”
林竞攥住筷子。
姜淮拿着酒杯的动作僵住了。
容蔚然扯了扯嘴皮子,懒懒道,“二位,回见。”
说着就带施凉出去了。
包间里寂静无声。
一两分钟后,林竞拉开椅子站起身,“我还有事,姜叔叔慢吃。”
姜淮把眼镜摘下来,手撑着额头,下一刻,他把一只酒杯砸了。
餐厅外头停了辆跑车,路过的都会侧目看看,欣赏它骚|包到不行的颜色。
车里,容蔚然问出刚见着人就想问的,“你的眼睛怎么肿了?”
施凉拿出打火机和烟盒,“没睡好。”
容蔚然坏笑,“是不是因为床上没我?”
“是啊,”施凉衔了一支香烟,拿打火机点燃,她半阖着眼吐出一团烟雾,轻笑道,“没你的二十多年,我是一闭眼,一睁眼过的。”
容蔚满脸黑线。
他拿走女人嘴边的烟,舌尖卷着上面的湿意,吸上一口。
“你来医院,就是为的那个曹峰的事?”
施凉,“嗯。”
容蔚然叼着烟,声音模糊,“那你昨晚为什么不回我短信?”
施凉又拿回那支香烟,“不想。”
她说的直白,借口都不找,容蔚然愣住了。
好半天,车里响起一道暴躁的声音,“你丫的还登鼻子上脸了啊!”
施凉隔着缭绕的烟雾看气急败坏的青年,“到了。”
容蔚然亲她的耳蜗,脖颈,“什么?”
施凉在他耳边说,“一个月。”
容蔚然|体|内|流窜的热血一滞,他哑声笑,“所以?”
施凉拍拍他的头,“所以游戏结束了。”
容蔚然支起身子,又压回去,他呵笑,阴霾在脸上扩散,“你倒是记得清楚啊。”
施凉在间隙里说,“可不,我是数着天数过的。”
容蔚然狠狠地对着她的脖子一口||咬|下去,见血了,“老子哪次不是把你伺候的爽翻天,施凉,你够可以的!”
施凉痛的吸一口气,“要说玩,我跟六少是比不了的。”
容蔚然嗤一声,看她的眼神要吃人。
“说吧。”他嗅着女人身上的味道,眼中闪着光,笑容如黑夜里的动物般嗜血,“我从不亏待跟过我的人。”
施凉把烟拿开,两根手指|夹|着,“不要再来找我。”
逼仄的空间,气氛突然冷下来。
容蔚然无疑是骄傲的,那话是刮到他的脊梁骨了,他一下子就咆哮起来,“老子要是再找你,就他妈是孙子!”
“说话算话。”
施凉打开车门,和她那句话一样,干脆利落,毫不犹豫。
仿佛没什么可以在她的心里留下痕|迹。
容蔚然看了眼后视镜里的女人,他铁青着脸,愤怒的一踩油门,将那道身影剔除。
皇世
容蔚然带着一身戾气过来,酒水砸了几次,经理战战兢兢的带一拨人进来,就被赶走一拨。
直到第三拨的时候,才出现例外。
桌面站着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她的嘴唇饱|满,颜色鲜艳,适合接|吻,也适合做那事。
容蔚然后仰着,女人虔诚的跪在他的脚边,上半身趴着,唇碰到他的斜面。
她在等待主人享用。
容蔚然喝了口酒,“问你一个问题。”
女人一脸诧异,又垂下头,“六少请说。”
容蔚然的手撑着膝盖,半响,他开口,“上床会上着上着,就下不来吗?”
女人没听懂,是指单纯的床|伴关系产生了情感?喜欢上了?
容蔚然不耐烦的说,“换个问题。”
“你当过孙子吗?什么感觉?”
☆、第30章
女人内心崩溃,她衣|衫|半|解,成熟性|感,说不出的诱|人,想不通这主子不但不要她伺候,还突然搞出课堂发问。
“六少,我不太清楚。”
容蔚然不说话了。
女人摸不清是什么意思,她的眼珠子一转,柔|软无骨的手攀上青年的|欲||望,带着几分试探,讨好。
见人没动作,那就是默许了,她也就放开了,用出所有的招数挑|逗。
健康男人的身体是经不住挑的,一挑就起。
女人当下就激动了,更多的是得意。
整个皇世,无人不知这位年轻的金|主,有张好看的脸,身材比例完美,出手还大方。
这样的顾客谁不想要。
每次对方一来,大家伙都跃跃欲试,争抢着能有次露脸的机会。
如果能被挑中,那就是祖上积德,少奋斗几十年,甚至一辈子都不愁吃穿。
想成为少夫人,这个梦不|犯|法。
容蔚然始终眯着双眼睛,他长的帅,骨子里有着血气和野性,女人看着,心|神|荡|漾,“六少……”
容蔚然抓住女人的长发,将她拽到一边,“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女人的头皮生疼,不敢说是因为自己的条件。
在皇世,她的生意不是最好的,回头客却是最多的。
容蔚然哈一声,不知道哪来的气,他踢了一脚桌子,“我他妈也不知道。”
喝的醉醺醺的到家,容蔚然倒在沙发上,瞧着天花板的吊灯都不顺眼。
容夫人叫下人去倒水,“老六,你怎么大白天的喝这么多酒?”
容蔚然扯开领口,还是闷,烦躁,“妈,别管我。”
容夫人白了他一眼,“你这孩子,妈不管你,管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