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真坏。”周玉香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柔弱无骨的身子凑近楚宇晨,眼中还朝着他抛了几个媚眼,媚声道,“皇上,今晚就让臣妾好好服侍您吧。”
咝……
就在周玉香即将靠到楚宇晨的时候,楚宇晨却从腰间抽出一把极为精致的玉笛,将她柔媚的身子拦下,忽然邪邪一笑,笑容中透着一抹似有非有的嗜血,“爱妃,今晚,不如我们玩些特别的吧。”
周玉香一怔,为什么她忽然感觉他的眼神好冷,冷得她如置冰窟,冷得她灵魂都在害怕?
玩些特别的?什么特别的?
周玉香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却见楚宇晨对着几个太监使了一个眼色,几个太监会意,脚步一动,甚是粗鲁的将她的双手制住,拖到龙塌上,不知按到什么机关,六尺宽的大床上,立即出现一个圆形的铁圈,太监将她的手套进铁圈上,又是咔嚓一声,铁圈合上,仿佛量身定做似的,将她的右手死死固定,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效。
周玉香慌了,因为她的另一只手与两只脚也被这么固定住,全身以极具耻辱的大字型展露在众人面前。
“皇上……”周玉香的声音有些颤抖。
虽然麽麽们教过她不少床塌之术,可她还是处女,她心里还是很矜持的,今日里,她穿这件透明的薄纱……全身上下,根本遮挡不住,若隐若现的,极具诱惑,也极具羞涩,如今被人以这种形式固定在大床上,她又怎么可能不怕呢。
转头看去,却见刚刚那个温润如风,低眉浅笑的俊美皇上,不知何时已然消失了,如今虽然还是皇上,还是如那般的俊美无涛,可她却感觉到一种恐慌的害怕。
因为现在的皇上,脸上没有一点笑意。
不,他有笑意,只是他的笑意好恐怖,好像从地狱里散发出来的,他身上的寒气,更像地狱里刚爬出来的修罗鬼煞,带着满满的阴邪之气。
周玉香怔怔地看着他舔了舔嘴角,毫无顾忌地打量着她,似乎想看该从那里下嘴,那双似清泉般的双眸,此时只有幽幽的嗜血,莫名的,周玉香将他那双嗜血的眼睛与叮当公主的四只狼狗的眼睛融为一体,脑中再次闪现出许文被一口一口撕咬啃吃的画面。
周玉香挣扎了几下,全身却被固得死死的,吓得全身都在打着哆嗦,声音都带了哭腔,“皇上,皇上您饶了臣妾吧,臣妾要是哪里了做错了,您可以跟臣妾说的。”
“嘘……不许说话,游戏从现在开始。”楚宇晨疯子似的嘘了一声,招呼旁边几个太监宫女们过来,将周玉香围成一团,好好欣赏她的表情。
周玉香再蠢也感觉到不对劲了。
皇上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叫这么多人看着她……她好害怕……姐姐……爹爹……你们在哪里……
“轰隆隆……”
就在周玉香一阵害怕的时候,楚宇晨却打开了一座暗门,只是这座暗门一开,周玉香的脸上咻的一下,突然煞白,牙齿都在咯咯作响着,惊恐地看着那扇门背后,密密麻麻摆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有各种各样的鞭子,有烙具,有绳索,有银光闪闪的薄刀,小剑,以及她从未见过的各种刑具。
而那个恶魔般的九五之尊,却托着下巴,时而撇向刑具,时而撇向她,似乎想看看,到底哪种刑具更好玩。
最后,伸手要了几个蜡烛,踏踏踏地朝着她走来。
周玉香挣扎得更凶了,她不想侍寝了,她要回去,她要回家……这个皇上根本就是个变态。
“爱妃,要不,咱们先玩滴烛吧,朕怕爱妃一下子玩得太刺激,会承受不住,所以,咱们不着急,今儿晚上,咱们把这些玩意儿都给玩一遍如何?”楚楚宇忽然趴在床前,笑容款款地看着她,那眼中的清澈就像个小孩一样,哪有半丝阴邪,周玉香忍不住以为,刚刚她看错了。
可是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一样让人惊恐。
滴烛……滴烛是什么……?爹爹好像也玩过这种把戏的吧,最后差点没把那个小妾给玩死了……虽然她没有玩过,可她能感觉得出来,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有满屋子的刑具……全部都玩一遍?
周玉香闻言,差点昏死过去,要是这些刑具都玩一遍,那她还有命在吗?
想到这里,周玉香的眼眶忍不住红了,想哭泣,可是看到一众下人都睁着大眼睛看着她,周玉香生生的又止住了,她不想在下人面前,那般没面子,只能求饶道,“皇上,求求你饶了臣妾吧,臣妾害怕……”
“别怕,很好玩的,朕保证你玩一次后,还想再玩的。”楚宇晨说罢,将手中拿着的蜡烛点着,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着,将她全身尽扫一遍,最后定格在她酥胸上,眼神忽然一冷,扬手将她的薄纱掀起,露出一大块如玉的肌肤,与起伏不定的雪峰。
“啊……”周玉香惊恐的大喊一声,根本不敢抬眼,因为只要一抬眼,她便能看到八双眼睛都定格在她的身上,这种羞耻感,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
“嗯……”一滴滚热的烛泪滴在她敏感的雪峰上,周玉香忍不住痛哼出来,全身都在打着颤,酥麻酥麻的,却又疼得她眉紧蹙。
“不许叫。”头发被人狠狠扯起,周玉香突然听到楚宇晨一声厉喝,声音之大,将她的心脏吓得差点跳了出来。
周玉香赶紧闭嘴,只是用一种近乎求饶的眼神看着楚宇晨,可楚宇晨哪里会在意她求饶的眼神,只是兴致勃勃地看着她外泄的身子。
手中的滴泪一滴两滴三滴,滴滴直落在她的。裸。露的身体上,烫得她全身都弓了起来,她能感觉得到,滚热的烛泪在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凝固起来,只是那种凝固前的疼痛,让她越加的疼痛,嘴里忍不住求饶,“皇上,饶命,呜呜……饶命,臣妾知道错了,嗯……”
周玉香话未说完,嘴里便被粗鲁的塞了一块白布,将她满腹的话全部都吞进肚子里,根本无法开口。
然而,那个皇帝却手足舞爪的,玩得甚是开心,从一边又拿了几根蜡烛,全部点燃,滚热的烛泪,从她的脖子,锁骨,胸脯,下腹一直往下滴滚,疼得她眼泪啪的一下,直往下淌。
睁开眼睛,便是七个下人,同样以一种疯狂兴奋的眼神看着她。
若不是被布塞着嘴,周玉香直想咬舌自尽。
“好玩好玩,哈哈哈,红了,都红了。”楚宇晨啪的一下,终于扔下蜡烛,指着几个太监,命令道,“你们几个,把她身上的烛泪都掰下来的。”
“是,皇上。”
周玉香惊恐的摇摇头,条件性的想躲,可身体却被人固定住了,哪里躲得开,只能求救的眼神看向皇上,可皇上却兴致勃勃的,又跑到刑具前,挑了一把闪着乌光的蛇皮鞭,嘴角含着一抹款款的笑意,对着她一步步地走来。
周玉香更慌了。除了害怕,更多的是羞辱。
长这么大,她的身子从来都没被碰过,如今却被太监们四处抚摸,每一次抚摸,对她来说,都是莫大的耻辱,且那些凝固的烛滴,每被掰下一个,又被轻轻吹了一口凉气,她就忍不住想落下一滴泪水过来。
她终于明白了。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晚上,苏沁侍寝的时候,寝宫里一直传出求饶的哭泣声了,苏沁定然也跟她一样,被皇上狠狠折磨了的。
难怪……难怪姐姐虽然欺待皇上来找她,却不主动去找皇上,因为皇上有这种癖好……折磨人的癖好……
“乖,爱妃别哭,这才刚开始呢。”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她泪水,楚宇晨忽然像哄着小孩似的哄着她。
周玉香眨了眨眼睛,心中着实不明,他为什么变化那么大,时而像个恶魔,时而像个孩子,时而又温润如风……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怕是现在,才是真的他吧,人前的温润如风,都是他装出来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