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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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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后皇帝就将自己撤回的人手作为十公主献仆有功由头,下旨将整个庄子赐给了十公主。此后两个个月十公主与皇帝相安无事,她忙于整合自己手上的新旧资源,并着意不让两边的人有碰面的机会。除何德留下的银钱外,她将联络叁皇子的事情都交付给了舅舅处理,自己则专心应付皇帝与刚刚新鲜到手的小军队。
  说是应付,她对这个小规制的军队的兴趣可比皇帝多多了,不仅总是往庄子上跑,还成日里规划着军队该分成几种类型加训,时常找不到人。倒是让皇帝心内大呼后悔,自己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等十公主排兵布阵结束后,皇帝又忙了起来。夏日洪讯的到来让皇帝不得不重视,内阁的会议开了又开,调遣官员赈灾修堤又是一番动作,王家也来找过十公主,问是否要在此事上做点手脚,十公主想了很久,还是拒绝了。这点上谋利无异于伤天害理,与自己的良心上过不去,还要夭寿的。王家也没有多纠缠,得了信后就没了回音。
  侍女养了小半个月的伤,十公主训斥了一通后又安抚了一番,才回到十公主身边继续服侍。回来的那一日,先是“扑通”一声跪下给十公主磕了好几十个响头,她能逃出命来真的算是十公主仁慈了,换了别的府上,直接与管家一起乱棍打死就算完。此次事件后,侍女不敢再自作主张了,话也少了很多,不复之前口无遮拦的样子。
  十公主过了几天舒心日子,这日正在书房抄录时兴的诗集,就被一双手揽住了腰,紧接着背上就贴上了个人。
  她连头也没回,象征性地挣了挣:“热。”
  皇帝不肯撒手,抱着她蹭了蹭颈窝,整个人像是挂在她身上一样:“朕好不容易才见到皇姐,皇姐就这么冷淡么。”
  将笔放下,十公主不耐烦地给了背后人一个手肘:“都说热了,快点放开。”
  皇帝这才乖乖放开手,转而从旁探出头来看她在抄什么,拿起纸将杏眼笑成月牙:“竟然是杜牧的诗,皇姐怎么突然喜欢上这个人的诗了。”
  “虚度光阴,无聊罢了。”十公主转手欲走,却被皇帝伸手一把拦住了腰,两人一同坐在了椅子上。
  只听皇帝慢慢地念着她临在纸上、墨还未干的诗句:“生前酒伴闲,愁醉闲多少。皇姐这是在愁什么?”
  她淡淡答道:“为赋新词强说愁。”
  皇帝乐了,摸着她的腰像是真的在与她探讨诗词一般:“朕觉得这杜牧写的诗里,其中一句最妙,那便是’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可惜朕至今都无机会得以一见。”
  十公主斜觑了一眼:“陛下才登基一年不到,就想着南巡这样劳民伤财的事,实在不像一个明君。”
  他毫不在意似地将纸丢回了桌上,轻轻咬了一下她玉做的耳垂:“朕当然不是明君,不然也不会与皇姐翻雨覆雨,”呼吸打得她的耳畔痒痒的,“欲仙欲死。”
  闻言十公主睁大美目,羞红着脸去瞪这个青天白日就发情的人,只可惜落在对方眼中,她的盈盈秋水毫无杀伤力,更似一种无声的邀请。
  皇帝一把抓住了她的柔润的胸乳,隔着薄薄的衫子揉弄着,一边动作还一边佯装正经地问她:“难道朕说的不是事实吗?皇姐,嗯?”
  她羞得就要抓住这只兴风作浪的手,不想反被人扣住带着玩弄起自己来。
  “嗯!别!十二……”原来皇帝的将手探入了她的领口里,揉捏着她的红樱,让十公主忍不住嘤咛出声。他的另一只手则试图将那一对玉兔拢在一起,惹得她将身弓起,负隅顽抗他的玩弄。
  十公主想要站起身,却被皇帝紧紧夹住了双腿。她有些恼了,去掰他的腿,皇帝又趁机将手插进了她的双腿间,揉弄着她的花户,直把人揉得花碎玉倾,樱唇吐露着诱人的喘息。
  “皇姐喜欢吗?”他的指头隔着布料搅动着软肉,搔刮着像是在扣动她的蓬门,将要一探究竟。十公主受不了似的大大地喘息着,一双美目已经迷离,她伸手去抓他的手,他就要挺腰往上顶弄一下她的柔软之处,她去掰他的腿,他的手就像蛇一样缠绕过来。
  十公主掉了身子嗔他:“要做便做!何必弄这些花活儿。”
  皇帝一听,眼光大亮,快速地剥下她的衬裤:“遵命,朕一定伺候得皇姐妥妥帖帖的。”说着就上来吻她的双唇,十公主也不甘示弱地用小舌去逗引着,一双长腿则磨蹭着他结实有力的大腿,引诱早已抬头的欲望变得更加坚硬。
  他胡乱将腰带与亵裤褪下,露出挺翘的龙根,着急地蹭着她的屄肉。不知是故意还是真的,那硬棍几次浅浅擦过那阴缝却不真的进去,每次小穴张大了口就要咬时就扑了个空,十公主被他这样戏耍了几次后恼了,扶住了他的鸡巴就坐了下去。
  霎时,两人都深深地呻吟了一声。皇帝喘息着调笑道:“皇姐真是,天赋异禀。这样进去都能吃得下……不愧是名器……”
  十公主自顾自地起落着,手撑在雕花椅的椅背上,将眼睛闭起,全当他是个只会出气的玉势。
  皇帝不依不饶地将她箍住,不让她自愉:“皇姐还记得,在养心殿里的第一次见面吗?”
  她不解地睁开美目,不知他为何在这时提起这件事。
  “那两个女人,是顺妃派来的。”皇帝捻动着她的乳珠,“朕当时,在她们的口中与胸上各射了一次,射的时候,朕在想,皇姐的会不会比她们的更美。”
  他抬眼端详着眼前的挺翘玉乳,喃喃道:“可是转念一想,谁又能替代得了皇姐呢。”
  “朕对皇姐,是势在必行。”
  说罢他张口将她的乳首吞入口中,吸吮啃咬着,仿佛咬住了什么珍馐玉饮,贪婪地舔吮着,不肯放手。
  十公主朦胧间听得他这句话,忍不住搂住了他的脖子,低头将脸贴在了他的颈窝,也轻咬着他,心内想的却是:原来这竟是注定的。
  “嗯……那陛下现在,得偿所愿了吗?”她呢喃着发问,又或者根本不是在问他,而是在问自己。
  皇帝拨开她散落的发,轻轻吻着她的嘴角:“或许还没有。”
  她迷蒙地看着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皇帝却忽地将自己拔出她的小穴,一把扫开桌上堆着的纸张,而后将她的小衫扯下,将她反转过来推在宽大的书桌上。她白皙的背与晃荡的乳在他面前展露无遗,十公主心下有些许慌张与空虚,“十二……啊!”
  猝不及防皇帝再次用力闯进了她的穴里,俯下身深深地在她的身体里挺动。
  这个姿势让她毫无安全感,她只觉得身后是一头猛兽,将她的身体用力地摇晃,直到将她摇得神志不清、散架不能后,再拆吃入腹。
  他沿着她背部笔直的脊梁舔吻而下,手牢牢地抓握着雪白饱满的臀肉,甚至已经抓出了淡淡的红痕。皇帝的下身激烈地顶弄着她,仿佛要用下身补偿这连日来疯狂的思念与错过的欢爱。一时间,书房里响起的是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的击打声,伴随着女人被肏得舒服的呻吟与男人的低喘,以及他们下身每一次动作生出的粘腻的体液搅弄声。
  十公主难耐地吟哦着,挣扎地反手去抓他的臂膀,掐着他手臂,小穴也耐不住地抽搐着咬住那凶狠的硬物,咂摸着许久未吃到的男人的鸡巴。
  皇帝看着她的裸背,忽地伸手拿起了幸存在桌上的狼毫笔,下身的速度慢了下来,只缓缓地顶着,惹得十公主不满地回头瞪他:“做什么?”
  他笑了笑,狎弄地往前一顶,让她受不住地双手撑在桌上:“皇姐的背,若只是这样,倒浪费了。”说着伸手制住她,提笔在她背上写道:“娉娉袅袅,豆蔻梢头,玉人怯怯,娇声悄悄。”
  十公主浑身颤动着,只觉得心神都不自主地放在了那游动的笔上。皇帝写完歪头瞧了瞧,总觉得哪里不满意,思索半晌又继续提笔写道:赠皇姐,十二书。
  写罢将笔一丢,又掐着她的腰狂风乱雨地操弄了起来。两人纠缠了小半个时辰,终于才双双泄了身。
  事毕,皇帝将十公主搂过,让她趴在自己腿上,越看越满意,手也不老实地继续在她的身上游移。
  十公主正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无暇管他吃自己豆腐。皇帝在她身上又揉又捏,好像怎样都爱不够似的,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皇帝将她翻过来仰躺着,轻轻摇她不让她闭眼睡了:“皇姐,下个月随朕去避暑可好?”
  她懒怠地摆摆手:“我夏日不爱动弹,舟车劳顿的,不想遭那份罪。”
  他见她不答应,就去闹她,挠她的痒肉,直把十公主闹得不厌其烦。她坐起身来推他:“说不去就不去!避暑的庄子要走整整叁日!夏天闷在马车里,热都热死在路上了!”
  皇帝捉住她的手亲她指尖:“这可好办,皇姐来我车驾上,保管皇姐不会受一分罪。”
  十公主不想再让他闹,只得随便点了头应承。不想皇帝得了承诺,又立刻精龙活虎起来,抱起她往书房里用以小憩的贵妃榻上压去,又是一番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