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没人知晓他们的身份。
楚嫱窝在床上,昨夜经过谢耀萧晓筱一闹腾之后,反倒没了经历。
穆泽羲深吸一口气,抱了会楚嫱,然后撑起身,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两生之毒,也不知道谢耀有没有法子解。
“主子,外面有人找。”
外面传来的声音,正是之前失踪的安言。
楚嫱一听安言的声音,心中不禁松了口气。
那日萧晓筱确实与谢耀二人被人围困,幸好安言早前就一直留心这两人的行踪,及时赶了过去,这两人才得以脱险。
穆泽羲应了声,然后起身,“你先歇会,外面风大,我去去就回。”
楚嫱乖巧的点头,应了声,然后抱着穆泽羲的枕头呼呼大睡了过去。
穆王爷扭头看了几眼楚嫱,转身出去。
在楚嫱看不见的角度,穆泽羲叹了口气。
昨夜,说起萧长奕的时候,也提起了两生之毒。
谢耀说,两生之毒,毒性太过霸道。
没有解药。
除非,施毒之人愿意解。
这世上,会有没有解药的毒?
穆泽羲自然是不信的。
说起来也是凑巧,安言刚好抓了奇楠,这厮躲在镇外,偷偷摸摸的,不知道的人以为是人贩子都说不定,就是比人贩子看起来多了点气质。
穆泽羲出了书房,自然就见了奇楠。
一间不太大的书房内,屋子中央摆了个火炉子,穆泽羲静静的站在窗前,似乎屋内只有自己一个人。
奇楠的眼睛眯了眯,率先开口:“圣安王爷既然是找我来了,那么自然是有事要问吧?”
穆泽羲不为所动。
比起耐心来,穆王爷,就没输过。
奇楠一怔,再次问道:“圣安王爷是在耍我吗?”
这句话,总算是让穆泽羲有了些反应,转身瞥了眼奇楠,说了句疑似楚嫱附身的话:“你是猴子吗?”
奇楠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他与穆泽羲,第一次面对面的交锋,从前只知道圣安王爷有个不得了的王妃,却不想,圣安王爷,果真是天下闻名。
“传说圣安王爷谦谦君子····”
“想来你记错了。”
楚嫱的评价就是,正常情况下翩翩公子,公子偏偏,不正常的情况下,衣冠禽兽。
想到这,穆泽羲竟然失声笑了出来。
惊的奇楠又是一愣。
“好,就算是我记错了。圣安王爷没事,不会请我一个闲人喝茶吧?”
闲人?
旁人算是闲人,奇楠,还真不是。
若是奇楠不放权,只怕是后宋,除了宋香香,他奇楠都能端了宋依依自立为帝了。
可奇楠也是个奇葩,一个痴情种子,自己得不到宋香香就罢了,然后把后宋大权丢给了宋依依那个废物。
此时,若是大圣进攻后宋,定然没有好处,路途遥远,粮草,还有各方支援,都是问题。
穆泽羲并不打算把后宋那个花钱的赔本玩意收入自己旗下。
听到奇楠的话,穆王爷挑了挑眉,含星的目光闪了闪,声音中透着凉意:“找你来,是来商讨后宋皇位继承的问题。”
穆泽羲说的直白,奇楠听得简单。
听完穆泽羲的话,整个人已经不是懵逼那种状态了。
已经是懵逼中的战斗机了。
“你,既然你是大圣位高权重之人,可你觉得,你能操控后宋?”
奇楠似笑非笑的瞟了眼穆泽羲,别的国家的皇位,他穆泽羲就算是再牛,也不会到这种地步吧。
然而,奇楠没想到,穆泽羲,还真到了。
只见穆王爷朝着门外招了招手,然后低声传了句:“后宋的传国玉玺拿来。”
传国,玉玺?
传闻中可以号令后宋的东西?
就算是宋香香,都没有资格拿到。
后宋虽然有女帝,但是本质上,是男者为尊。
“圣安王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奇楠的心有些不太平静,这样重要的东西,他一度以为,是在宋香香的手里,却不曾想到,竟然,在穆泽羲的手中。
穆泽羲浅浅一笑,将东西递给奇楠,一字一句的道:“我有个皇帝,想请你去当当。”
我有个皇帝,想请你去当当?
这种话,换了谁,不震撼的?
奇楠一脸错愕,怔怔的看了穆泽羲半晌,确定自己没听错之后,这才皱眉反问:“为何?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
因为后宋的人都太蠢了。
穆泽羲不好意思说出口这句话,毕竟,要爱护百姓。
于是想了想,回答:“因为本王的爱妃说,你有福相。”
奇楠脸一沉,他们后宋的皇位,难道就由这样一个女子随口胡言就能定了吗?
可正当奇楠要反驳的时候,穆泽羲却突然一根银针,刺入他的身体,然后走进他,低声说道:“皇位,你不屑,可那终究是你所爱之人的东西。”
“你需要我怎么做?”
奇楠抬眸瞟了眼穆泽羲,然后悠悠的收回视线。
穆泽羲笑了笑,轻轻吐出几个字·····
美人如斯 第五百八十二章这些,还给你
后宋大营中,床上端坐着一女人,怀中躺着一个赤身美貌男子。
女人的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游走,像是无意的戏弄,那男子时不时的发出一声惹人荡漾的笑声。
细看之下,那男子面色泛红,模样倒是与穆泽羲有几分相似。
而床前,楚嫱一脸的淡然,看着床上的两个人你侬我侬,木然的神情,深深的刺痛了谢子画。
一时间,谢子画大怒,一把推开躺在自己怀里的男人,狠狠的甩了那男子一巴掌,一时间,许是那男子还没反应过来,刚才的柔情就已经不见了,转而来不及惊呼,立马趴在地上求饶。
“大祭司饶命,大祭司饶命!!”
谢子画却嫌弃的踹开那男子,鄙夷道:“别让我再见到你!!这张脸,你也不配拥有!!!”
说罢,手中不知什么时候爬出来一只恶心的蛊虫,朝着那男子就扑了过去。
紧接着,血肉横飞,屋子里不时的想起那男主的惨叫声,一张与穆泽羲相似的脸也在瞬间,就毁的一干二净。
“救,救命……”
大概是因为楚嫱是这屋子的第三人,那男子不由得伸出手,向楚嫱求救。
楚嫱皱眉,抬眸直视谢子画:“你将人用易容蛊整成穆泽羲的模样,现在又毁了他,谢子画,你还是人吗?”
这样残忍的事情,只看着,就让人觉得心里发凉。
一个女子,做出这样残忍的事,连楚嫱都不敢想。
谢子画将衣衫合拢,不屑的瞥了眼楚嫱,“难道你现在不应该担心自己吗?”
“担心?我自己能堂堂正正的走到你后宋的大营,就没想过,担心这个事。”
相比起谢子画的气急败坏,楚嫱倒是淡定许多。
只是,因爱生恨,谢子画这得多寂寞,才能做出这种事来?
想到这,楚嫱看向谢子画的眼睛就更多了几分的同情。
然而,谢子画怎么能容忍楚嫱这般的眼神,当即也不顾自己头发扰乱,衣衫不整,从床上跳了下来,“楚嫱!!你以为,你来了我这,还能活着离开?!果然,穆泽羲的解药,就是你的软肋!我那个表弟,虽然聪明,可唯独两生,他解不开!幸好奇楠聪明,帮你拖住了穆泽羲,否则,你又怎么会乖乖的到我这来?”
乖乖?
楚嫱翻了个白眼,总觉得这个描述不太对。
但是,跟人计较也就算了,毕竟跟狗计较,计较再多,嘴里也是吐不出象牙的。
楚嫱的反应,再一次的让原本就很有可能有间接性精神斌患者的谢子画再次崩溃了。顿时嗓门陡然提高了一百八十度,“楚嫱!你以为自己还能得意多久?”
在谢子画的眼里,楚嫱就是那种仗着穆泽羲撑腰的花瓶。
纵然好看,可花瓶也不过是花瓶。
碰一碰,就碎了。
可惜了,谢子画一直没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了,楚嫱这个花瓶倒是越发的好了,一点破了碎了的痕迹都没有。
楚嫱危险的勾起了嘴角,突然,脚下迅速的跑动,朝着谢子画的方向便冲了过去,二话不说,一把将谢子画按到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