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扯开,楚欢便瞧见在夜叉王的胸口处,果真印有“卍”字符,位置与之前所见那些人分毫不差,但是字符的大小,却与黄如虎等人不同,竟似乎与自己当初在忠义庄见过的那位蓝衫公子十分相似,思绪立时回到忠义庄,记得当时蓝衫公子和虎纹公子身上都有“卍”字符,蓝衫公子的字符比虎纹公子要大,此时这夜叉王的字符与那蓝衫公子一般大小,难不成蓝衫公子竟然也是一位部尊?
楚欢倒也不清楚部尊是什么东西,但显然是佛宗的一种地位,照此说来,在忠义庄死去的蓝衫公子,地位竟然与夜叉王等同。
只是这两人的死法却也是相同,蓝衫公子也是在自知不敌的情况下,服毒自尽,今日夜叉王又重演了那一幕。
忽然想到什么,楚欢从怀中取出一直皮手套,戴在手上,随即在夜叉王身上搜找,从他身上,却是搜出了几个小瓷瓶子,里面也不知道装了什么,只不过这样的人物,身上恐怕也是携带毒药一类东西,除此之外,并无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是楚欢却从他身上搜出一块玉牌,手握这块玉牌,楚欢深吸一口气,禁不住自语:“果然如此!”
边上兵士听不懂,都是一脸茫然。
楚欢拿到这块玉牌,再次确定曾经在忠义庄死去的蓝衫公子必然和夜叉王地位相等,只因为夜叉王身上找到的这块玉牌,与当初在蓝衫公子身上找到的那块玉牌,几乎是一模一样,两者都是用极其罕见的黑玉所制成,光滑润泽,幽幽泛光。
楚欢记得,蓝衫公子的黑玉玉牌背面,雕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而夜叉王这块玉牌,一面也果然是奇怪符文,楚欢看不懂上面的符文,也记不得蓝衫公子那块玉牌的符文是否与夜叉王玉牌的符文一样,只是他却记得,蓝衫公子的玉牌正面,雕刻着蛇首人身的怪物,那怪物左手执笛,右手拿琵琶,而夜叉王的玉牌正面,也刻着精致无比的图案,只是精致的图案,却不精美,上面的图案竟是十分的丑恶狰狞,雕刻着一个拥有鼓囊囊的腹部,腹部却往下垂的侏儒,那侏儒青面獠牙,如同厉鬼,右手竟豁然抓着一颗骷髅头,十分可怖。
第一四一一章 黑玉王符
楚欢若有所思,边上士兵都不敢出声,片刻之后,楚欢才将玉牌收入怀中,站起身来,吩咐道:“这是潜入城中的奸细,想要刺杀本督,你们几个找一个地方,将他埋了……莫要让别人瞧见。”
兵士们答应一声,上前七手八脚抬起了夜叉王的尸首,匆匆离去。
楚欢等到兵士们离开,这才想到玉红妆,夜叉王逃窜,楚欢知道此人若是不除,终究是个祸害,趁他受伤之际,自然是要追杀出来,如今夜叉王已除,便想到饭馆之中如今是玉红妆孤身一人,可别又出了别的变故,即刻返回了小饭馆。
饭馆堂内依然闪烁着昏暗的灯火,楚欢从窗口翻入进去,并没有瞧见人,不但没有玉红妆和黄如虎的踪迹,便是那两名因为进入幻境而死的夜叉尸身,也都没了踪迹,只是地上兀自血迹斑斑,自然是来不及清理。
屋内依然飘散着那股子香气,只是窗口破裂,寒风吹进,倒也驱散不少,味道也不似之前那般浓郁,楚欢含在口中的那颗药丸已经化去,口中那股子腥臭味也已经淡了许多,但是这股子淡香飘进鼻中,却还是让人心神荡漾。
没见到玉红妆的踪迹,楚欢心下一沉,急忙往后院而去,掀开帘子,径自到了后院,他此前到过后院,对后面有些熟悉,瞧见一间屋子里亮着灯火,闪身过去,从窗口望进去,倒是瞧见玉红妆的身影在里面,这才微微宽心,只是瞧见玉红妆的身上依然是衣裳残破,背对窗户坐着,坐在一张床榻边上,因为衣裳被夜叉王撕裂,那雪白如玉的玉背若隐若现,只是玉背之上被夜叉王抓出多道血痕,雪白的肌肤带着殷红血痕,极其显眼,却也是触目惊心。
屋门没有关上,楚欢推门进到屋内,玉红妆回头看了一眼,美艳的脸上却是一片黯然,瞧见是楚欢进来,也没有多说,只是手上却是拿着一方锦帕,旁边放着一只木桶,木桶里面装着水,在那床榻之上,被夜叉王所说的黄如虎此时躺在上面,上面的衣裳已经被玉红妆褪下,她正小心翼翼为他擦拭身上的血迹。
楚欢走到旁边,见到黄如虎的脖子已经被锦布包裹起来,知道黄如虎脖子被夜叉王的利爪撕裂,惨不忍睹,玉红妆显然是不忍多看,将其包上。
“夜叉王已经死了。”楚欢微一沉吟,终于道:“我从他身上发现了一件东西……!”说话间,已经从怀中取出了那件黑玉玉牌,亮在了玉红妆面前。
玉红妆瞧了一眼,俏脸依然是淡定无比,“那是他的王符!”
“王符?”楚欢见玉红妆主动说出这玉牌是王符,心下顿时生起希望,只盼从夜叉王口中未能得知的答案,能从玉红妆口中知晓。
玉红妆擦干净黄如虎手臂上的血迹,这才将手中的锦帕丢进水桶之中,扭头看了楚欢一眼,道:“他是夜叉部尊,也是夜叉王,自然有王符在身!”
“夜叉部尊又是怎么回事?”楚欢拉过边上的一张椅子,“他是夜叉部的部尊,是否就是夜叉部的首领?”
玉红妆淡然一笑,“既然是夜叉王,当然是夜叉部的首领。”
“夜叉部又是怎回事?”楚欢皱眉道:“我从没有听说过这样的组织存在……他称你为乾闼婆,那又是怎么回事?”
楚欢无论前世今生,对于佛学从没有涉猎,知之甚少,夜叉这字眼,他倒是听过,但是乾闼婆却是知之甚少。
玉红妆凝视楚欢,片刻之后,终于问道:“你似乎对佛学一无所知,莫非没有听过乾闼婆?”
楚欢有些尴尬,玉红妆幽幽叹道:“其实你现在知道的不多,也并非什么坏事,真要是知道的太多,恐怕也没有现在这般安宁了。”
楚欢皱眉道:“夜叉王一年前就盯上我,我几次差点命丧他手,有何谈安宁?”
“你是说,他一年前就已经到了中原?”玉红妆蹙眉道:“今日之前,他就已经见过你?”
楚欢点头道:“不错,早在一年前,他就已经向鬼魅一样缠着我。”
“这就奇怪了。”玉红妆迷人的眼眸子里显出疑惑之色,“难道他已经知道……不对,如果他已经知道了,为何还要问我她的下落?”犹豫了一下,问道:“他找你所为何事?是否为了向你询问一个人的下落?”
楚欢心想原来玉红妆并不知晓夜叉王是为了【镇魔真言】前来找寻自己,不动声色,反问道:“你们说的那个人,又到底是谁?他似乎对那个人的下落很在意,你也似乎已经知道那个人的下落,那人是男是女,又是何方神圣?”
玉红妆轻叹道:“你也不必多问,有些事情,如今并不能告诉你,这也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楚欢忍不住恼怒,“就是你们这伙人,几次三番寻我麻烦,好几次我差点死在你们这伙人的手中,如今你却说是为了我好?我一无所知,以后再有人找过来,我连防备也不知从何防备起……玉红妆,不对,乾闼婆,今日你定要给我说个清楚,免得让我不明不白。”
玉红妆摇头道:“你说错了,我们虽然出自同源,却并非一伙人。”
“出自同源?”楚欢身体前倾,“什么同源?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到底有什么阴谋?”
玉红妆凝视楚欢,反问道:“你可好记的在云山的时候,素娘突然没了踪迹,你正在愁烦之时,有人向你院子扔了一块石头,告知了素娘的下落?”
楚欢一怔,这事儿他倒还真是记得,那次回到家中,如莲焦急万分,告诉楚欢素娘没了踪迹,楚欢心急之下,却有人向他提供了素娘的行踪,后来楚欢才能从静慈庵中救出素娘,当时他就奇怪究竟是何人向他提供素娘的下落,玉红妆此时问起,楚欢心下吃惊,这事儿只有他自己知道,便是如莲也不知晓,此时玉红妆突然这般问,楚欢脑中瞬间明白过来,失声道:“难道……难道那次是你?”
玉红妆幽幽叹道:“不错,是我派人将素娘的下落告知于你,助你一臂之力。”
楚欢一脸错愕,猛然间沉声道:“如此说来,你从云山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在暗中监视我?否则又怎能对我们家的事情如此清楚,素娘的下落,当时连我也不知道,你却了若指掌……!”他越想越心惊,“难道从始至终,你们都在暗中监视我……!”想到从赌坊认识玉红妆之后的一切,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到了京城,你们尾随在后,到了西北,你们也跟着过来,而且住所与我所住之地都不算太远,这一切原来都是你们的阴谋,原来你们一直在监视我。”他双眸已经生寒,想到玉红妆竟然一直在暗中监视自己,对自己家人的情况了若指掌,自己却一无所知,心下当真惊骇。
“楚欢,从云山到西北,我们认识也已经好几年了。”玉红妆花容淡定,“这几年来,你可有发现我们做过一桩对你甚至是对你家人不利的事情?我再问你,当初如果不是我们给了你情报,素娘真的被人玷污,她还能活到今日?”
楚欢怔了怔,细细一想,却也是想到这几年来,玉红妆倒真没有为难自己,反倒是当年如果不是他们相助,素娘只怕真的活不到今日。
玉红妆神情虽然淡定,但是情绪显然也有些激动,她并未换衣裳,胸前衣襟被夜叉王撕裂,虽然遮掩了大片地方,但是却还是有一些地方遮掩不住,特别是她肌肤雪白,那一对酥胸又是特别的丰硕,呼吸急促之下,那一对丰硕酥胸上下起伏,极其壮观,宛若两个雪球在衣襟之内颤动。
“防人之心不可无,只是也不要怀疑天下人。”玉红妆抬手指着黄如虎的尸首,“他跟随我多年,忠心耿耿,是人世间最忠诚的伙伴,可是……可是为了你,最后却死在这种地方,你当真以为我们想要守在这里?这里没有琼楼玉宇,没有花香锦簇,我们凭什么要经受这里的苦寒,在这里熬下来?”
楚欢听出她的语气竟已经带着愤怒,听她话中意思,竟似乎不是自己想要跟随自己东奔西走。
楚欢微一沉吟,屋内一片沉寂,片刻之后,终于道:“虎霹雳当然不是你的丈夫,他又是什么人?是你的部下?你们……你们既然不愿意留在这里,那又为何几年来,一直跟着我?”
“我们……!”玉红妆欲言又止,终是苦笑道:“罢了,楚欢,天已经很晚了,这里还要收拾,夜叉王既然死了,我在这里的秘密暂时应该还不会泄露出去,如虎虽然不在了,我却还要继续留在这里,这里我还要收拾一下,你……你请离开吧!”
她起身来,随即“哎哟”一声,楚欢见她秀眉蹙起,脸上现出一丝痛苦之色,起身来,道:“你身上都是伤口,现在不处理,容易感染,而且处理太晚,也会留下疤痕,我这里有金疮药,先帮你处理伤口。”伸手从怀中掏出了金疮药来。
第一四一二章 极品
玉红妆见楚欢方才严峻的表情已经和缓下来,她眼中本有的一丝恼意也消失不见,轻叹道:“放在那里,你……你先回去吧!”
“你这里还有其他人吗?”楚欢问道。
玉红妆不明白楚欢为何这样问,只能道:“如虎不在,这里只有我一人,你……为何这样问?”也不知为何,低下头看了一下,见到自己一对雪峰若隐若现,忙微抬手臂,挡在了胸前,只是她胸脯硕大,一只手臂,也当不了多少风光,两团雪峰之间那深邃的沟壑却也是难以掩饰。
楚欢眼睛从她胸口一扫,倒也是有些怦然心动,只是却想看看玉红妆胸口是否也有那“卍”字符,他虽然猜测玉红妆胸口十有八九也有“卍”字符,但是没有亲眼瞧见,总是不能确定,只可惜先前所见的“卍”字符,都出现的男人身上,男人胸口平坦,容易看见,而玉红妆胸脯丰满,而且雪沟又比普通女子深邃许多,即使有“卍”字符,也是被掩埋在那深邃的雪白沟壑之中,楚欢当然不能上前扒开来看,相信即使他想这样做,玉红妆也不可能同意。
“你的伤口大多在背后。”楚欢拿着金疮药,径自走出房中,到了外堂,里面是床铺,这外面则是一张桌子,几张椅子,也是十分简陋,却很是干净,冲着屋里道:“你自己涂抹不到背后,先出来吧,我在这里帮你涂药。”
屋内躺着一具尸体,楚欢与黄如虎没有什么交情,虽然不可能害怕尸体,但是涂药之时,旁边一具尸体躺着,总是让人不舒服。
玉红妆也没有回答,楚欢等了片刻,终是见到玉红妆出来,她衣裳零碎,但是身材却是魔鬼般,苗条的身材却有着前凸后翘的曲线,让人心动,玉红妆虽然有些羞赧,但却显然不思普通女子那般扭扭捏捏,看了楚欢一眼,径自走到一张木凳上坐下,背对楚欢。
楚欢看着玉红妆背上的伤痕少说也有十几道,其中有几道深入肌理,此时还在隐隐向外溢出鲜血,也亏得玉红妆这样一个柔弱女子,竟然能够忍受这般的痛苦,更是惊骇夜叉王出手的狠辣,心想今夜幸好除掉了夜叉王,否则此人若是活下去,神出鬼没,阴森可怖,那可是一个大大的麻烦。
楚欢取了金疮药抹在自己的手指上,看了一眼,才轻声道:“衣裳挡住,如果……如果方便,能否将后面的衣裳脱下……!”
玉红妆微蹙柳眉,楚欢说得轻巧,说是将后面衣裳脱下,可是衣裳本就是连成一体,要脱便要全部脱去,哪里只会脱去后面衣裳,犹豫了一下,但是却并没有犹豫太久,也并不忸怩,将上衣尽数脱了下去,整个雪白的上身便即赤裸,她肌肤娇嫩,吹弹可怕,只是那些血痕却是触目惊心,虽然是寒夜,好在这屋子里还生着炉火,而且门窗都关的严实,再加上玉红妆本就是习武之身,倒也并不畏惧屋内的寒意。
玉红妆上身赤裸,自然是拿着碎裂的衣裳,掩在胸口处。
楚欢也不耽搁,上前去,手指轻轻涂抹在伤痕处,刚刚碰上伤口,玉红妆娇躯微颤,楚欢轻声问道:“很疼?”
玉红妆摇头道:“你尽管敷药,不用管我。”
楚欢“嗯”了一声,继续涂抹金疮药,此时手指触到玉红妆伤口,也免不了碰到她肌肤,感觉这女人的肌肤滑不溜手,光滑之中,却又是十分紧致,心想玉红妆看起来也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但是身上的肌肤,却比十六七岁的少女还要光滑紧致。
鼻中闻到那股子香气,楚欢忍不住问道:“那个……那个香气还在,我已经没有药丸,会不会……?”
“你不用担心,那颗药丸,保证你至少三个时辰内不会被乾闼婆香侵入。”玉红妆自然知道楚欢心思,“否则你现在也站不了在这里。”
楚欢“嗯”了一声,心下却也是惊讶,今夜玉红妆看似在夜叉王手底下一败涂地,可是这却并不表明玉红妆的能耐太弱,她的乾闼婆香,能够在片刻之间就解决两名夜叉,而且不用动一根指头,便可见乾闼婆香的厉害。
这要是换作别人,在玉红妆面前,都只怕是凶多吉少,只可惜夜叉王是乾闼婆的天敌,他食腐练功,恰恰可以克制住乾闼婆香,玉红妆最强的乾闼婆香,在夜叉王面前失去效用,自然是一败涂地。
“夜叉食腐,乾闼婆食黑色曼陀罗,这是什么意思?”楚欢一边为玉红妆小心翼翼涂抹伤口,一面低声询问。
玉红妆犹豫了一下,才道:“其实夜叉部和乾闼婆部交往很少,我对夜叉部了解的也不多,而且夜叉部的练功之法,当然也不会轻易被外人知晓。至若夜叉食腐,我是听说过,传说夜叉王从三岁开始,就以腐肉为食,还有这样,才能修成夜叉的绝技,不过是真是假,我没有亲眼见过……!”
“原来如此。”楚欢明白过来,“黑色曼陀罗又是什么?”
“那是一种药花……说了你也不懂。”玉红妆似乎并不想对这个问题多谈。
楚欢知道这是别人的隐秘,玉红妆既不多说,他也不多问,“你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就是黑色曼陀罗的香味吧?”
“其中自然有黑色曼陀罗的香气,但是并非那一种……!”玉红妆娇躯又是轻轻一颤,楚欢知道自己涂抹之时手重了一些,稍微放轻一些,犹豫一下,却还是低声问道:“那个……乾闼婆香,真的是从……是从香门散发出来?”
玉红妆闻言,顿时恼怒起来,“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香门不香门,以后……以后说提这些事……!”
她柳眉微蹙,只是脸颊已经晕红,显然这话题还是让她感到羞臊。
楚欢听她语气,就知道夜叉所言并非虚言,玉红妆身上散发出的乾闼婆香,还真是从她的胸脯散发出来。
他今日也才明白,为何玉红妆的胸脯比之普通女人要丰硕不少,琳琅和素娘的胸脯也都是十分丰硕,但是却依然及不上玉红妆,原来对乾闼婆而言,胸脯就是她的致命武器,乾闼婆以黑色曼陀罗为食练功,花中的香素,显然都是囤积在胸脯之中,若不是今夜亲眼所见,楚欢怎能想到,玉红妆这让男人垂涎欲滴的丰满胸脯,却偏偏是杀人于无形的强大武器。
玉红妆显然也害怕楚欢继续纠缠这种让人羞臊的问题,转换话题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夜叉王为何要找你?”
楚欢心想自己得到【镇魔真言】的事儿,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虽然玉红妆不像是敌人,但是人心难测,玉红妆是非是朋友,难以预料,只是他却想着是否能从玉红妆口中知道一些答案,最紧要的,当然就是【镇魔真言】到底有什么作用,这么多人欲求【镇魔真言】而不得,可见【镇魔真言】的重要性,自己对【镇魔真言】的口诀记得滚瓜烂熟,而且还经过如莲的翻译,知道了【镇魔真言】的中原话意思,可是让楚欢苦恼的是,虽然知晓了中原话意思,但那些文字的组合却是极其古怪,晦涩难懂,楚欢甚至都觉得读不通,二十四句真言,在如莲的帮助下,他也仅仅只懂得其中前三句意思,后面至今难以解开。
毫无疑问,自己只要向玉红妆询问【镇魔真言】的作用,玉红妆立时就会知道自己已经得到【镇魔真言】的口诀,夜叉王一直想要夺取【镇魔真言】,自然也就明白【镇魔真言】的来由和作用,玉红妆和夜叉王出自同源,很有可能也会知道【镇魔真言】的秘密。
楚欢若有所思,手上就停下来,玉红妆见楚欢没有回答,反而停下手,扭头过来,见楚欢若有所思模样,问道:“你怎么了?”
楚欢回过神来,继续为玉红妆涂抹金疮药,不答反问:“你可知道孔雀图?”
“孔雀图?”玉红妆娇躯一颤,反问道:“你说的是什么孔雀图?”
“孔雀开屏,佛光笼罩!”
“你……你见过孔雀图?”玉红妆顾不得楚欢为他涂抹伤药,豁然扭过身来,一只手抬起,就似乎害怕楚欢跑了,抓住楚欢一只手臂,迷人眼眸子闪烁,“你在何处见过孔雀图?”
楚欢便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玉红妆情急之下,一手松开,本来掩盖胸脯的衣裳便垂下去一大半,一只挺翘如峰的硕乳顿时便完全裸露出来,楚欢顿时感到一阵炫目,看的清楚,玉红妆虽然胸脯硕大,但是却不知为何,酥胸圆润饱满,没有因为硕大而下垂,反倒是傲然挺立,壮观无比,他毕竟也是血肉之躯,眼睛盯住,一时难以移开,见得酥胸不但浑圆雪嫩,润泽滑腻,而且花蕾粉嫩异常,宛若处女娇花,粉红和雪白两种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身边的数位女眷,竟无一人能有如此娇嫩粉润。
此时此刻,楚总督脑中只能蹦出两个字。
极品!
第一四一三章 八部众
美景在前,楚欢鼻孔差点都要喷出血来,不过在这香艳的美景之下,他倒也没有忘记瞅一瞅玉红妆胸脯中间是否有“卍”字符,只是玉红妆的沟壑一如既往地深邃,两团雪峰挤在一起,楚欢却也是看不到中间情景。
“楚大人,看够了吗?”玉红妆似笑非笑,显然也知道自己失态,松了手,迅速将衣裳拎起,挡住了胸脯。
楚欢有些尴尬,神情瞬间变的严肃起来,似乎刚刚这一下子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本正经问道:“如此说来,你也知道那副孔雀图?”
玉红妆反问道:“你在哪里瞧见过?”
楚欢也不回答,“你先告诉我,那副孔雀图,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只要你告诉我,我便告诉你在何处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