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厉鬼奇兵 > 第二十章瞬间万变
  二十二章
  瞬间万变
  贼人头领舞动着钢刀,杀向那两个鬼一样的身影,只听得两声惨叫,接着是一片惊呼,随即山洞中布满了云雾。贼人头领看见云雾中各种形状的厉鬼,嚎叫着向他扑来。他惊恐万分,不能自抑,大叫一声转身就逃。刚跑出十几步,洞顶一股火焰喷来,点燃了贼子身上的衣服,他凄惨的嚎叫着,舞动着浑身的烈火,跑回同伙处,扑倒在他同伙的身上,顿时火势蔓延开来点燃了他的同伙,这群恶贯满盈地盗墓贼同赴阴曹,命丧黄泉。
  在安民寨的聚义厅里,寨里的郎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你们准备后事吧。人伤到了要害,没得救了。可惜呀!父子二人、、、、唉。”说完,再次摇头叹息而去。
  云翔天吃惊地问:“父子二人,难道是、、、、、?”
  痴颠和尚点点头说:“不错,就是王家父子。王员外和他儿子一时大意,中了那贼子的诡计。唉。”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无限的悲伤。
  正在云翔天诧叹不已的时候,寨门来报悬剑洞霸天龙前来拜山。
  众人分宾主坐下后。云翔天看着霸天龙,心里想道:这家伙,看来城府极深,脸上竟然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他今天来此有何目的。
  红山姑率先开口说:“龙大当家的,今日造访小寨,有何指教?”
  霸天龙端起茶杯轻轻地啜了一口,显得极其斯文,他又轻轻的放下茶杯,慢声细语地说:“指教吗?那是实不敢当,小弟今日拜访,是想请山姑寨主莅临敝寨去做个见证。不知山姑寨主可否成全?”
  红山姑秀眉一挑说:“做个见证。什么见证?”
  霸天龙轻声一哼笑着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寨里的弟兄昨天请了个客人,他要跟我做点生意。所以呢,我想找山姑寨主做个中间人,做个证,省得别人说我悬剑洞坑蒙拐骗。”
  虽然他说得极为轻松,但红山姑和云翔天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于是红山姑爽快的答应了。
  红山姑在云翔天的陪伴下,走进悬剑洞大厅,她也不客气直接拉着云翔天坐到了客位上,张口说道:“龙大当家的,是什么客人?让他出来,大家见见面吧!”
  霸天龙不紧不慢地说:“不急不急,虎大当家的马上就到,他来了以后,我们再请出客人慢慢地谈。”
  说话间,镇山虎已走进大厅。看见红山姑云翔天也在,他“咦”了一声说“山姑寨主、云贤侄也在啊!到底是什么事?竟让龙大当家的如此兴师动众得?”
  霸天龙“嘿嘿”一笑说:“哦,不知安民寨与黑虎寨何时结的亲?怎的没让我老龙去讨杯喜酒喝呀?”
  他面色一冷接着说:“来人,把客人请上来!”
  云翔天看着被押上来,跪在地上的两个人,他不知道霸天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镇山虎首先问:“虎大当家的,你什么意思?这两个人又是谁?”
  霸天龙面无表情地说:“他们是谁?就是啊,他们是谁?还是让他们自己说说吧。”他一拍桌子声色俱厉地大声吼道:“说,你们到底是谁?都做了些什么?如实说来!”
  镇山虎被霸天龙的举动吓了一跳,把放在嘴边的茶水尽数泼到了自己身上,他忽的站了起来,边拉起胸前的衣襟抖动着,边怒吼着:“他奶奶的,怎么回事?哎呦,哎呦烫死老子了。快给老子那块干布,让老子垫一下,哎呦烫死老子了。”
  红山姑接过寨中兄弟递过来的毛巾,一边给镇山虎向怀里塞着毛巾,一边娇嗔道:“什么他奶奶的,你奶奶的,你三岁的孩子呀?一杯开水泼到自己身上。”
  云翔天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他们对霸天龙的吼叫似乎并不在意,脸上反而露出些许的不屑。云翔天暗想:这两个人好像经过了特殊训练,否则不会如此镇定。他们到底是谁?霸天龙今天请来红山姑、镇山虎又是什么意思?
  霸天龙看到红山姑、镇山虎笑骂一团,并不关心被押的两个人时,颇感意外,他干咳两声不动声色地说:“好了,你俩也别闹了。还是看看这两个人是谁?”
  红山姑止住笑声说:“在你的山寨,当然是你的人啦。难不成是虎大当家的,又或者是我的人?”
  地上跪着的两个人,相互对望了一眼,一个跪向红山姑,另一个跪向镇山虎,分别磕头喊着:“山姑寨主救命。”“虎大当家的救我。”
  二人见状呆立当地,红山姑首先反应过来。他指着霸天龙的鼻子大声骂道:“霸天龙,你个卑鄙小人,放暗招算计老娘。你认为这样姑奶奶就怕你不成?”
  霸天龙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道:“红山姑,老子见你是个娘们,处处让着你,今天人赃俱获,你还想耍横是不?你认为老子真怕你不成?”
  云翔天走上前来,对着霸天龙一拱手说:“龙大当家的,请稍安勿躁。容我问他俩几句好吗?”
  霸天龙气愤地一屁股坐了下来,冲云翔天一摆手没好气地说:“问吧,问吧。我就不信你还能再问出个花来?”
  镇山虎那边却不干啦,他一脚踢开喊他寨主的那人,骂道:“你奶奶的,想讹老子,老子今天就废了你。”抡起拳头就要打。
  云翔天大声喊道;“虎叔,都是自家弟兄别打了。”
  镇山虎举着拳头停在半空,扑闪着一双的眼睛,一时没弄懂云翔天什么意思。云翔天也不理他,直接去问那人:“兄弟,在黑虎寨跟虎大当家的几年啦?”那人说:“七年啦。”云翔天又说:“很好!黑虎寨的事情还记得吗?”那人一摆头说:“当然记得。”云翔天点点头微笑着说:“看来是咱黑虎寨的弟兄,兄弟还记得咱们山寨那面黄色的大旗上写着什么吗?”那人稍微一停顿头一仰说“当然记得,那面黄色的大旗上写着‘替天行道’,对不?”霸天龙、镇山虎一愣刚想说话,却听到云翔天哈哈一笑说:“好果然不错。”
  云翔天走到另一个人面前说:“兄弟,你在安民寨也有些年头了吧?安民寨的两杆大旗是红色的,弟兄们私底下说红色的大旗看起来不霸气。你怎么看?”
  那人“嘿嘿”一笑说:“那几个土包子懂个屁,咱们寨主是位女侠,大旗自然应该是红色的。”
  云翔天冲他一身大拇指说:“对,你说的没错,像咱们两杆大旗上面写着‘杀尽贪官,为民除害’兄弟们说与咱安民寨有关。你还记得吗?”
  那人长出了一口气说:“那肯定有关啦,咱们的大寨叫‘安民寨’,自然要杀尽贪官,为民除害啦。”
  云翔天拍手说道:“好好,这两个人肯定是黑虎峰和安民寨的人啦。龙大当家的您说是吗?”
  霸天龙铁青着脸,一时语塞。他知道,黑虎寨根本就没有什么黄色大旗,安民寨也只有一杆杏黄大旗,上书“替天行道”四个大字。什么为民除害,杀尽贪官全是子虚乌有。他看着镇山虎座在椅子上,眯着眼睛,手指敲打着扶手,正在咿咿呀呀唱着小曲。红山姑却在悠闲的喝着茶,微笑地看着自己。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云翔天知道,霸天龙不会蠢的,用自己的人来诬陷红山姑和镇山虎,这其中必另有缘故。于是对霸天龙说:“龙大当家的,这事你也是肯定被他们给耍了。想你龙大当家的,一世英雄 做事光明磊落,快意恩仇,怎会做出这样卑鄙下流的事。能说说他们俩的事吗?”
  云翔天的一番话,不禁替霸天龙解了围,还把他大大的吹捧了一番,霸天龙就甭提有多感激云翔天啦。听见云翔天让他说那两个人的事,他就来了个竹筒倒豆子,全盘托出。
  当叶子春让他查找,王山根的尸体突然被放到悬剑洞下的线索时 ,他就安排了几个信得过又聪明伶俐的人,明察暗访,昨晚查到了被捉的这两个人,并且在他们的住处找到了血衣和行凶的尖刀,经再三的审讯,二人对杀害王山根的事实,供认不讳。二人还承认,分别是黑虎寨和安民寨的眼线,按寨主的指令,杀害王山根,和把王山根的尸体放到悬剑洞下,主要是想嫁祸悬剑洞,然后灭了悬剑洞,平分悬剑洞的一切。直到云翔天用话套出他们不是安民寨和黑虎寨的人时,霸天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云翔天又问:“他们来山寨有多长时间?”
  霸天龙说:“前后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他们说在灵峰城失手杀了人,被逼无奈,才上山投奔我的。”
  镇山虎插嘴说:“云贤侄,他们是谁?”
  云翔天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道:“脱掉他们的鞋子。”云翔天看到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那两个人脚的大母趾和第二个脚趾间,有一层厚厚的老茧,不用说,这是日本人穿木屐时留下的。他叹了口气说:“他们是小鬼子。”
  红山姑他们听后大吃一惊,霸天龙犹自不敢想信:“什么?他们是日本人,是挨千刀的小鬼子?他们来封灵山干什么?”
  云翔天摇头笑道:“问他们来干什么,我却不如你们几位山大王。”
  只见镇山虎噌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撸袖子说:“云贤侄,让我来,这个我在行。”
  云翔天微笑着说:“有劳虎叔了。”然后又对霸天龙说:“龙大当家的,我能四处转转吗?”
  霸天龙先是一愣,接着笑道:“云公子,真是菩萨心肠啊。只要你乐意,你就随便看。哦,对啦,偏厅里有一幅字画,请云公子鉴赏一下。”
  云翔天一点头,转身向外走去,心中却想;又犯错误了啦。接着又安慰自己;本来嘛,在人家的地盘上,就应该人家审,天经地义吗,我又何必自寻烦恼。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有一位寨中兄弟请云翔天过去,说是已经审出结果。
  当云翔天再见到哪两个日本人时,不禁哑然失笑。那两个日本人已经被镇山虎和霸天龙审成了两个日本猪头啦。他俩躺在地上,用已经变了形的眼睛恐惧地看着镇山虎。
  镇山虎看见云翔天走了进来,抚摸着自己的双手说:“这两个小鬼子,他奶奶的骨头还真他妈的硬。打的老子的手都疼。”
  云翔天问:“虎叔,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镇山虎一指霸天龙说:“问他去,我只管审,他只管问。”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不无得意地说;“他奶奶的,这么多年互不来往,没想到老子还能和这条大死蛇通力合作一把。痛快。”
  霸天龙双眼一瞪说:“你个死病猫,老子稀罕跟你合作一样,要不是有云公子,老子都懒得搭理你。”
  云翔天笑着说:“二位叔叔,你们别闹了,快说说,这两个小鬼子潜伏在封灵山有什么目的?”
  霸天龙看着云翔天认真的说:“你叫我什么?”
  云翔天冲着他大声地说:“喊你叔叔,你和我虎叔又打又闹,好的要穿一条裤子,少不得要喊你一声龙叔啦。哎,龙叔,你还是说他们吧。”伸手指了一下地上的两个日本人。
  霸天龙美得脸上笑得跟开了花似的连声说道:“好好,我这就说。”
  云翔天揭开日本人来封灵山的真实目的后惊呆了,这个情报像一块巨石,压得他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