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商人又不是慈善家,怎么会帮我。”盛千媚低头苦笑,“他能提前把我这个哥哥挖出来告诉我,已经是尽了朋友的本分了。”
“可你也知道,我......我没有立场去求他。”白蕖面露难色。她想帮盛千媚,但她拿什么帮?她开口霍毅肯定会帮,但这样对霍毅也太不公平了,这样予取予求,不是没有底线的。
“没事,我就是随便一说。”盛千媚反手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笑,“这说到底也是我们的家事,
外人不便插手的。”
白蕖说:“你要是实在撑不下去了就说,我去找白隽也可以。”
“算了吧,我怕你俩打起来。”
白蕖叹气,“也不会这么没素质,顶多就是吵两句。”
盛千媚:“.......”
白蕖住进了盛千媚的房子,里面装修得很好,却没有什么摆件。趁着投出去的简历还没有回应,她准备去宜家买点儿东西。
才出门就接到了白隽的电话,他难得的说要请她吃饭。
“我现在没空,我要去逛街。”
“又逛街?白蕖你........”
白蕖打断他,“我是去宜家买,不是去买衣服。”
“这还差不多。”白隽松了一口气。
白蕖笑着嘲讽他,“白隽,你简直比妈妈还厉害,还管得多。”
“你以为我乐意管你?”
白蕖走到公交车站,她说:“我等公交呢,不跟你说了。”
“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白蕖看了一眼路牌,照着念给他,“你今天不忙啊,不去公司吗?”
“臭丫头,你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白隽在那边气愤捶桌。
白蕖看了一下手机,说:“不是周末啊,也不是节假日。”
“是我生日!”白隽额头青筋暴起。
“呀,是你生日啊。”白蕖惊讶。
白隽拿起车钥匙下车库,“你给我站住那儿等着。”
“哦。”白蕖难得乖乖答了一声。
她坐在公交车站的椅子上,玩儿着手机等白隽。
她今天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小洋装,外面罩着白色的风衣,脚下依旧是八厘米的高跟鞋,长长的头发束了起来,添了几分果敢和知性。
半个小时后,白隽银色的跑车出现,白蕖拉开车门坐进去。
白隽扫了一眼她的脚,说:“医生不是叮嘱你少穿高跟鞋吗?”
“医生还说抽烟喝酒对身体有害呢,你们听了吗?”白蕖拉过安全带系上。
白隽无语,“你脚本来就疼,再穿下去对以后走路有影响,你不知道吗?”
“让我别穿高跟鞋就是让我死,不,比死了还难受。”白蕖严肃的说。
白隽争论不赢她,所幸放弃。
两人到了宜家,选了不少的家居用品。
“锅碗瓢盆不要吗?”白隽问。
“在离家近的超市买就行了,现在扛回去重得很。”白蕖摇摇头。
走进一家卖床上用品的店,她低头挑床单,时不时的问雇员问题。白隽回了两个电话回来,她还
没有选定。
“喜欢就都买了,看你买衣服也没这么纠结。”
白蕖鄙视他,“听着就像土大款,你有没有点儿品味。”
“你......”白隽正准备回她,电话又来了。
是霍毅,他们已经到了,就等白隽这个寿星到场了。
“你在磨叽什么?”霍毅不耐的说。
白隽叹气,“白蕖在挑床单,挑了二十分钟还没有选好。”
“胡说,明明才十五分钟.......”白蕖在旁边纠正。
霍毅发笑,“难为你了,慢慢挑吧。”
他也曾陪白蕖去买过衣服,她纠结得差点让他把店里所有适合她型号的衣服全都买了。
白蕖走过来,问白隽:“你觉得这个浅蓝色好看还是粉蓝色好看?”
白隽:“.......”
霍毅:“.......”
请问粉蓝和浅蓝的区别在哪里。
☆、第13章 白蕖
白隽带着白蕖姗姗来迟,整张脸都是黑的。
“怎么了寿星公,谁惹你啦?”魏逊歪在椅子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今天是白隽的生日宴席,来的都是平时玩儿得不错的人,女的除了盛千媚以外还有两个,一个是白蕖的宿敌苏堇玫,另一个大概又是魏逊的新欢了。
苏堇玫也是女强人一枚,穿着红色大衣坐在一边,浓妆艳抹,气势巍然,很少有男人能够与之匹敌。她扫了白蕖一眼,不悦的气息几乎可以扑面而来。
白隽把白蕖的包扔给她,她一手接过,坐在了盛千媚的旁边。
白隽问:“你们点菜了吗?”
“没呢,等着你来点。”魏逊笑道,扫了一眼白蕖,说,“要不白大小姐来点,我们都不挑的。”
以前魏逊跟白蕖玩儿得挺好,疯起来也是臭味相投。但就是因为她结婚后,每次见面魏逊说话都像是夹着枪子儿一般,含沙射影。
白蕖说:“可以啊,那先来一道火爆牛舌吧。”
“什么鬼?”魏逊皱眉。
白蕖笑眯眯的撑在桌子上,“没吃过吗?就是腌了的牛舌头,拿油葱姜蒜爆炒一下,舌头越长的那种味道越好。”
魏逊听出来了,她是在影射自己长舌,多管闲事。
唐程东在一边说:“看来有些人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服务员抱来了菜单,白隽说:“都点菜吧,别玩儿嘴皮子功夫了。”
盛千媚低头闷笑,白蕖凑过去,“你笑什么啊?”
“你看过这个视频没有?这个小猫好可爱啊,你看它玩儿这个毛线团,太萌了。”盛千媚点着屏幕激动的说。原来,她刚才根本无暇注意桌面上的唇枪舌剑,一心在看萌宠呢。
白蕖抖了抖肩膀,“你太无聊,就看个小猫打滚也能看这么久。”
“我也想养一只,改天我们去宠物店挑一下吧。”
“你整天这么忙也没工夫养,带回去了也是扔给家里的佣人,何必麻烦。”白蕖从包里拿出自己
的手机,翻微信。
“说的也是......”盛千媚无奈附和。
“噗......”冷不丁的,白蕖噗嗤一声,爆笑出声。
桌上的人都看过来,她收了手机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努力克制住笑意,“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起身,顺便拉走了盛千媚。
“哎,你干嘛呀......”
“你还记得三四年前骚扰过我的那个何应先吗?”白蕖拉着盛千媚进了洗手间,把手机递给她看,爆笑道,“他被人拍了床照大肆转发,我的妈呀,好小啊......”
盛千媚好奇的接过去一看,噗嗤一乐,“天,这、这也太细了吧,有双汇玉米肠粗吗?”
“没有,估计只有曼秀雷敦的细管唇膏可以一比了......”白蕖笑得肚子疼,蹲在地上恨不得咬一口自己的衣袖。
两人像是女疯子一样在厕所狂笑,只要想到何应先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再配上这图,简直是绝了。
“他可以不用见人了,圈子里估计传遍了。”盛千媚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白蕖捂着腰,“哎哟,笑岔气了......”
“谁发给你的呀?”
“我在香港的一位好朋友,何应先娶了她的朋友后出轨,她朋友愤怒之下拍下来的。”
“啧啧啧,男人的颜面啊,他以后做不了人了。”盛千媚按着自己的眼角,觉得笑纹都多了几根。
白蕖忍不住再看了一遍,说:“他当初居然还跟来骚扰我,就这本钱,哈哈哈哈哈......”
盛千媚汗,“你虽然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但也不至于如此放得开吧,等会儿要来人的。”
白蕖直起腰来,说:“都是过来人,装纯就没意思了。”
“少妇果然可怕。”盛千媚摇摇头,而后用肩膀碰了一下白蕖,问,“你觉得魏逊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大小啊。”
白蕖黑脸,“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他在他们之间块头最大,我猜肯定资本雄厚。”盛千媚邪恶一笑,色女本色尽
显。
白蕖“嘶”了一声,牙龈都酸了,“都是朋友,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换个人讨论。”
“哎,你给他们几个排个序,你觉得谁最弱?会不会是唐程东,他看着就很禁欲。”盛千媚的八卦之后被点燃,一双眼睛冒出擦擦擦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