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力看了我一眼,对门外吼道:“敲个屁啊,谈事呢,等下再进来。”
胖子又喊道:“尼玛,谈事怎么可以没有我呢,快开门。”
这时猴子直接起身走到门边,朝门上捶了一拳,吼道:“胖子,都说谈事呢,等下再过来。”
门外顿时安静下来,胖子嘟噜了一句,就走了,猴子走回来,满脸歉意地对我说道:“好吧,凯哥,我承认,是我挂的,你要骂就骂我吧,这个玩笑确实有些过头了,对不起。”
我冷眼看了猴子一眼,问道:“除了你摸了之外,还有谁摸了。”
猴子便看向许力,徐力脸色有些燥红,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一下没有反应过来,所以就,对不起,我也道歉,真心不是有意冒犯杨薇的,那个,千万别跟她说啊。”
这时涛哥也从床上爬了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对许力跟猴子说道:“我就说你们这两个贱人搞得有些过火啊,毕竟是比较私密的物品,被你们这样亵玩……”
“我日,涛哥,你会不会说话,什么叫亵玩啊,真没有朝哪方面想,不要乱说啊,就是挂着开个玩笑而已,想戏弄一下凯哥,不要上纲上线啊。”
猴子立马辩解道,然后看向许力,指望他也反驳几句,许力只是一脸难为情地看着我,眼中很是后悔,可能涛哥的话让他意识到今天这个玩笑确实开过头了。
见涛哥还想劝,我抬手让他不要说,我一脸沉重地看着许力跟猴子,拿起刚才装内裤的袋子,沉声说道:“作为兄弟,我会尽量帮你们解释,但是有没有效果,我不敢保证,你们好自为之。”
许力一脸惊愕地看着我,问道:“凯子,你什么意思啊?”
猴子则一脸不可思议,叫道:“我日,凯哥有那么严重吗,你不会是要报警吧。”
涛哥的手还放在我的肩膀上,听到我的话,不由用力地按了一下,也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说道:“凯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啊,他们已经道歉了,没有必要搞得那么大吧,兄弟两年了,虽然这次他们确实有些过火……”
我挥手打断涛哥的话,对许力跟猴子沉声说道:“你们以为这是杨薇的,卧槽,我有那么变态吗,要是这条内裤是杨薇的话,我早就开骂了,这是杨昭君的内裤。”
“杨昭君,怎么会?”
“卧槽,不会吧,怎么会是她的。”
“杨昭君的内裤怎么会在你这里呢?”
三个人当中,许力的表情最丰富,除了惊讶之外,更多的是畏惧,而猴子跟涛哥则完全是惊讶好奇,一脸不敢相信的神色。
我见将三个贱人吓的够呛,心中舒爽无比,尼玛,这要真是杨薇的内裤,我还不直接开骂了,这两个贱人确实太过分了,这种东西也可以玩的。
于是我便准备继续演下去,很失望和惋惜地看着许力和猴子,沉声说道:“先不管怎么到我这里来的,这个内裤你们也看到,应该大概猜到发生的是什么事,而杨昭君也可能就是因为这个事才跳楼自杀的,等下我就要将这个内裤交给警察,但是,现在这个内裤上有你们两个的指纹,反正我会尽力解释的,但是不知道行不行,会不会又什么问题,许力,这个你应该懂的,你们两个的指纹出现在唯一的证物上,严不严重?”
“啊,杨昭君真的是被那个啊,我日,尼玛。”
“卧槽,那个帖子说的居然是真的,到底是那个贱人啊。”
“有个这个内裤,通过dna检验,应该可以找到凶手吧。”
看到三个贱人获知真相后,一脸震惊,然后义愤填膺的模样,我觉得好像一拳打空了。
不过还好,许力不愧是警察世家出来的,情绪发泄完毕,顿时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
他一脸凝重地看着我手中的胶袋,语气带着侥幸地问道:“凯子,你等下跟警察解释一下,可以说得通吗?”
我嘴角一扬,反问道:“大哥,你问我,我问谁啊,你不是应该更加清楚吗?”
这时猴子也回过味来,一脸忐忑地看着许力,问道:“严重吗?”
许力想了一下,脸色阴郁地说道:“严重倒是不严重,但是就怕到时要去警察局做笔录,核对指纹,很麻烦的,而且一旦传出去了,有嘴都说不清,尼玛,真是倒霉啊,我怎么就这么手贱呢。”
猴子吓得脸都变,叫道:“卧槽,我还没有进过警察局呢,真是日了狗,许力,都怪你,手那么贱,这他妈叫什么事啊。”
涛哥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许力跟猴子,叹道:“这个内裤现在是关键证据,所以除了那玩意的检验,上面的指纹,法医也会小心的核查的,所以你们被叫过去讯问的可能性非常大。”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江珊,一接通,江珊就说道:“我在你宿舍下面,你下来吧。”
挂了电话,我便准备起身出门了,许力跟着我一起朝门口走,低声问道:“现在校园里边都在传,说老刘是杨昭君害死的,到底什么情况啊。”
我惊讶地看向许力,卧槽,这流言流语也飞得也太快了啊,至于许力声音中的颤抖,我自然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可是亲身经历过杨昭君的鬼魂的。
我站定诧异地问道:“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这样说呢?”
许力说道:“有人在校内网上爆料,说老刘用招生名额威胁杨昭君去他朋友的餐厅驻唱,所以才会被人那个,于是死后也对老刘充满怨恨,所以才会挖心喝血。”
我心中顿时恍然,原来杨昭君是因为这个事才会去欧根娜驻唱啊,不过随即又觉得那里不对,想了一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便朝许力挥手朝楼下走去。
江珊的车还是停在上次那个位置,不过因为是白天,再加上今天下午学校又发生了命案,所以经过的同学都会瞟上几眼,所以我一上车,江珊就启动车子离开了。
我问道:“去哪里啊?”
江珊的脸色很臭,冷冷的,不过我也没有在意,反正也习惯了,而且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我就再忍她一会儿。
江珊没有回答我,反而问道:“你不是说知道凶手是谁吗?你那傲娇的朋友不是已经说了是鬼吗?呵呵,我怎么抓。”
“她傲娇,到底谁傲娇啊?”
我无语地看着江珊,江珊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冷声道:“现在的大学生关系真乱啊,看不出啊,江凯,你可以啊,脚搭两条船啊,怎么,你当我们汉城妹子好欺负啊。”
“你瞎说什么呢,不知道别瞎说。”
我一脸怒气地看着江珊,但是她却不以为然,继续说道:“你以为我没有看出来啊,你那个所谓的朋友突然变脸,不就是因为知道是我踹了你一脚吗,要不是跟你关系不简单,会为你出头?”
见江珊脸上有些鄙视,我气得想直接推门下车,便冷声说道:“你专程过来就是想没根没据地嘲讽我一番吗,到底要不要说正事,再说了,就算真是你说的那样,跟你又什么关系呢,多管闲事。”
“吱吱吱……”
汽车突然来了一个急停,我没有系安全带,一不留神直接撞到挡风玻璃上面,不过辛亏车速不快,我最后用手撑住储物箱了,不过头还是撞在挡风玻璃上,发出咚的一声。
我揉着额头,一脸愤怒地看着江珊,骂道:“江珊,你有病吧,到底会不会开车啊。”
江珊一脸阴沉地看着我,眼中情绪涌动,呼吸也比较急促,她冷冷地说道:“你要是被我发现真的脚搭两条船,我就要你好看。”
此刻江珊在我眼中已经不是喜怒无常了,而是神经病了,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在跟她继续啰嗦。
我直接将我手中的胶袋往她身上一丢,说道:“这个应该是杨昭君受到伤害时穿的内裤,上面应该有些精-液残留,你可以通过dna查到谁是伤害她的凶手,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我也希望你可以完成你的诺言,还她一个公道,以后请不要再找我了,再见。”
说完,我也不顾汽车正在马路中间,直接推开门就准备下车了,可是我的手却被江珊紧紧地抓住,我挣了一下却没有挣脱开。
我皱眉转头看过去,映入眼中的是一片雪白,江珊因为俯过身拉我,所以衬衣的胸口大开,我顿时怔了一下,想起上次她故意挺胸调戏我的情景,忙转头避开。
我以为她想故技重施,便不耐烦地说道:“这么重要的证据我都给你,该说的也都说了,放手啊。”
不愧是刑警,江珊的力气居然出奇的大,她硬生生将我拉回到座位上,冷声说道:“关门。”
我冷冷地瞪着她,不想屈服,我一直都是好心好意帮她,但是这个女人太无理取闹,喜怒无常了,时不时发神经,我干嘛要容忍她呢。
见我很硬气地瞪着她,江珊脸上的神情微微一敛,嘴角一翘,溢出一抹浅笑,柔声说道:“不听话是吧,你信不信我告你性骚扰,然后关你两个星期啊。”
我狠狠地看着她,眼中怒火燃烧,尼玛,我再说一句,我要是再跟这个女人有任何纠缠我就是条狗,我用力地将车门关上,脸上阴沉得可以流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