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安却也给他面子地夸奖他,“会做饭等我下班了,不错。”
说完,方雅安自言自语:能吃吗?
宁昭弋听力极好,将她的怀疑一字不差地听了去,“能吃,我尝过了,求夸奖。”
对于求夸奖一事,他爱得深沉。
“很棒。”方雅安顺了他的心意,夸奖他,“不过,我今天遇到了你的同班同学,他说你也在为老板做事,真的假的?”
宁昭弋想保持神秘,于是否认了:“没有,我很金贵,他们请不起。”
“你还真别说,老板绝对能请得起你,估计是你自己没有能耐,人家老板懒得搭理你。”
方雅安有些失望,又自言自语:我还真以为你跟老板一起共事,要是你们真在一起工作就好了。
宁昭弋一听,好像说错了话,忙说:“我跟苏淮一起共事,我们是同班同学兼室友。”
“那我在公司怎么没有看到你?”方雅安知道他找到工作了,但是没有往深处想,还是陈涛无意间透露出宁昭弋跟老板共事的消息。
“老板信任我,让我做更高级的事情。”宁昭弋不方便透露,他在心里做了一个综合计算,“反正钱很多,是陈涛的十倍。”
陈涛月薪十万,那他月薪就是一百万,嗯,一百万可以买包买口红买化妆品给大小姐了。
方雅安“咦”了一声,陷入沉思,其实就是比较怀疑他的说法。
大小姐沉默了,宁昭弋想应该是嫌弃他的工资不够花,又重新说:“我的工资是陈涛的五六十倍,你想买什么都可以,买包,买口红,买化妆品。”
他调查过市场上的奢侈品价格,那些工资应该是够买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养活大小姐肚子里还未塞进去的崽?
“哦。”方雅安视别人的钱财如粪土,“你跟老板关系这么好,改天你帮我打听一下老板娘私下是什么样的人。”
一定又温柔又善良,简直就是一个人美心善的大美人。
“打听这么清楚做什么?”宁昭弋才不想打听呢,平时帮大小姐要老板娘签名就算了,还打听人家喜好。
“了解她,爱上她。”方雅安高举老板娘的大旗,“成为她坚实的后盾。”
“哦,我会帮你打听的。”宁昭弋才不会实话实说,他要诋毁老板娘,再诋毁老板娘。
哼!谁还不是一个小公子了,他也是有尊严的。
宁昭弋迈着骄傲的步子走了。
背后传来方雅安的提醒:“你早点回来。”
宁昭弋继续骄傲大胆地往前走,让大小姐看着他的背影离开。
宁昭弋拿出手机,随便查了一陈涛所在位置,直接去找陈涛去了。
他们每次约宁昭弋都习惯了不跟他说地名,他只能自食其力了。
某高级餐厅——
宁昭弋看一眼手机,确定了一遍推门进去。
陈涛跟季时州就坐在里面,他推了推眼镜,果然没错。
“昭昭!”
宁昭弋后脚还没有完全踏进去,他就被陈涛夹在胳肢窝下面拖拽进去了。
“苏淮今天请客,你想吃什么随便点,一定不要客气。”陈涛将他丢在座位上,菜单直接甩到了宁昭弋的面前,“点,给我随便点!”
宁昭弋的眼镜被陈涛的手臂蹭花了,他慢条斯理地取下眼镜,抽了一张餐巾纸对着镜片哈了一口气,然后仔细地擦拭眼镜。
“苏淮,你突然请客吃饭,是谈工作,有什么好事要跟我们分享?”
宁昭弋将眼镜擦得亮堂,戴好,“据我推测,应该是要分享好消息。”
季时州点了菜,点了点头,“我结婚了。”
“卧槽!”陈涛吓得手中筷子差点掉地上去,“这么快!”
所以在公司失踪这段时间是回家结婚去了!
“正常。”宁昭弋淡定,都男女朋友了,领证就不远了。
“咱姐优秀啊。”陈涛不知道说什么,就夸奖学姐就对了,其它的都是次要的。
“优秀。”学霸跟着夸奖,大小姐也优秀,什么时候把他拐上床更优秀了。
他户口本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搞……嗯。
季时州拿出了两份红包,一人递了一个,“红包,见者有份。”
陈涛迫不及待地打开,一张银行卡,“密码多少?”
季时州看向宁昭弋,“问他。”
宁昭弋一点都不慌,他将红包收下,回家去慢慢试,他不急。
陈涛都快哭了,“苏淮,别这样,我不是没有这个怪胎的智商。”
宁昭弋指了指脑子,“脑子是个好东西,要懂得用起来。”
陈涛表示脑袋有一颗,智商没有。
“苏淮,你是怎么将咱姐追到手的?”陈涛表示十分好奇,以他对苏淮姐姐的了解,能追上也是一种奇迹。
当然,他以前没有当着季时州的面说过这话,现在也不敢说。
“她跟我求的婚。”季时州伸手去拿杯子,戒指露出来。
陈涛看到他手指上的戒指,眼中冒着光,“戒指!卧槽!这是戒指!咱姐买的?这么有钱?”
这戒指,曾经有幸看过一眼,太贵了,买不起,所以就忘了,没有想到苏淮姐姐买下来了!
有钱!
“嗯。”季时州点头,提醒陈涛:“吃饭吧。”
宁昭弋推了一下眼镜,“戒指多少钱?”
季时州没有说话,陈涛比了一根手指头,“这个数。”
“一万?”宁昭弋不确定地问。
“不,上千万。”他当初就看中了,觉得好看,想买去送给那谁,然后没有钱,就存在柜台里了,后来被人买走了。
原来是苏淮姐姐买走了!
“上千万,不贵。”不贵,可以叫大小姐给他买。
贫困户陈涛:“……”
“恭喜恭喜。”戒指买不起,只能笑着说恭喜。
“恭喜。”宁昭弋也说。
季时州微微点头,看着手指上的戒指淡笑。
陈涛跟两个怪胎在一起,竟然显得格外正常。
“许先生的身份不用查了,他就是季云湛。”季时州叫他们出来,不止吃饭,还有正事,“我现在只想知道金言现在身在何处。”
结婚那天,苏简中途想要离开,然后又问他那些话,定然是听别人说了什么。
“好。”宁昭弋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