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又出现同样的梦境?难道冬扬这个花货真的跟李秀萍在草洞里面?”少华醒来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表,自然自语着说道。
看着时间,已经到了中午,自己这一睡差不多过去了两个来小时。有没有人进到对面的草垛里,还真没看到,他只好打起精神,盯着洞口外面。
这样盯着外面足有半个钟头,可对面什么动静也没有。少华有些怀疑今天中午这两个家伙没有过来,于是,他小心的从洞里钻了出来,光着脚,慢慢的来到对面草垛的洞口旁。
这一次可不是在梦中,少华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感觉很痛。他悄悄的把耳朵贴在草垛上,这一听,里面还真有人说话,能够听出来是一男一女。虽然不能十分确定里面是什么人,但冬扬的声音他是不会忘记的。
“哈哈,只要有人就好,我就没白等。不过看看这时间,还有十来分钟就到了上班的时间,这两个人还真能干。”少华一边想一边抬起头来看一下侧后面,想退回去。
只是他这一看,正好看到防火箱。防火箱除了挂着一些救火的钩子钗子外,最明显的就是消防栓和一大盘的水带子。少华看到这儿,嘴角不由得邪恶的一咧。
“对不起了里面的女同志。虽然我跟你近日无仇,往日无怨,但和冬扬王八蛋混在一起,不会是什么好人的,我周少华现在最恨的就是上了别人床的女人。”少华想到这儿,几步来到防火箱跟前,三把二把就把水带子打开,把枪头一端,对准了冬扬的这个草洞,阀门一开,一股激流如箭打一般喷了出去。
其实,往草垛上喷水也是农民工日常的工作,尤其是在夏天,为了防止温度过高,草垛自燃,时不时的要往这些大草垛上喷些水的。只是这一次,少华目标太集中了,水量也有点太大了。
这个草洞里的一男一女果然就是冬扬和李秀萍。冬扬比李大十四、五岁,今年正好四十六岁。两个人混到一起的时间不长,算起来还不到一个月,此时正是打得火热,如胶似漆一般,所以,才会利用中午休息原料场没人的机会,来这里幽会。
李秀萍的老公杨伟是个社会人,跟冬扬算得上是好朋友,正是因为这层关系,才给她安排了这样的轻闲工作。同时,杨伟养了十多台拖拉机,专门给北方公司运送原料。
李秀萍虽然结婚这么多年了,可她从来都没有这样疯狂过,在她的意识里,俩个人相亲相爱就是那么回事,工作一天回到家,精神和身体的疲惫,就算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份激情。时间长了,她也想,可老公杨伟每天回来显得比她还累,在说了,这种事,要俩个人都有兴趣、有渴望、有激情才行。和老公的时候,每一次他都是敷衍了事,犹如蜻蜓点水似的,一带而过,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
但今天却不同,在冬扬的带领之下,她终于品尝到爱的滋味,品尝了人间的极品。
“红尘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澈骨,那得梅花扑鼻香,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看人间多少故事,最消魂梅花三弄,梅花一弄断人肠,梅花二弄费思量,梅花三弄风波起,云烟深处水茫茫”。
将近一点的时候,李秀萍强忍着浑身的酸痛,有些踉踉跄跄的坐了起来。“快起来吧,一点了,咱两快把衣服穿上,上班的时间到了,万一有人过来,让人发现就坏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把冬扬从草上扶着坐了起来,帮他把衣服拿过来,想先给他穿。”
只是她刚把衣服拎在手里,突然,从洞口外面,一股激流,喷射了而来。
这股激流来到太突然太快力量也太大了。刚被扶着坐起来的冬扬正好面对着洞口方向,激流一打进来,他本能的想大叫一声,告诉外面,这里还有人呢,只是这一张嘴,就听得“哗”的一声,激流打了他一个满脸花,更要命的是,他这一张嘴,“咕嘟咕嘟”几口,就把他嘴里的这口气硬生生的顶回到肚子里去。身体随之被激流重新打倒在草地上,双眼一翻白,竟然昏死了过去。
李秀萍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虽然坐在他的身后,激流让他挡了一下,但激流实在是太给力了,在洞里面这一扫,只是稍微一下,同样把她给扫倒在地。
周少华在外面并没有下死手,一是他知道消防栓里射出的水流力量非常大,他知道时间一长,光溜溜的两个人一定会挺不住的,他只是想教训一下冬扬这个王八蛋,并不是想要他的命。二是怕水流时间一长,把自己的藏在里面的东西淹坏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少华一看差不多了,就把水枪口往高一抬,对着草垛其它部分,扫了起来。
此时洞里的情形那就不用说了,用狼狈不堪来形容都不够:原本是白白净净的两个人,此时让水流这么一冲,地上的草沫加上喷起的泥,混在一起,落得他们满身,两个人的衣服,也湿得象从泥水中捞出来似的,根本没法穿了。更是李秀萍欲哭无泪的是,这个冬扬,几乎把所有的体力全部消耗殆尽,此时让激流这么一打,一口气没上来,昏死了过去。
他这一昏死过去,可把李秀萍吓得不清:“冬扬,冬扬,你你快醒醒,不能这样啊。一会装料的人就过来了,咱两的衣服都湿透了,没法穿,这可怎么好呀,你没事吧?我可怎么办好呀。”她哭着小声叫喊着,生怕外面有人听到。
李秀萍又是压肚子,又是捏人中的,忙活了半天,冬扬“哇”的一声,一口脏水喷了出来。
“这这是怎么了?我我在哪里呀?你怎么哭了呢?”冬扬缓上一口气来后,晕头昏脑的问道。
“还能在哪?我说咱两快点完事,不让你再干了,你就是不听,这下可好,上料的人来了,也不知道是谁给草垛喷水,一下子喷到洞里来了,刚才你你被水流打昏了过去,你没没事吗?”李秀萍抽泣着小声的说道。
“谁tmd不长眼,往这里喷水?我看看是哪个王八蛋干的事。”冬扬一听她这么说,一下子从地上坐了起来,屁股一抬,就要钻出去。
“你你疯了?快给我坐下。你就这样出去,是不是怕别人不知道咱两的事呀?”李秀萍反应比较快,他屁股刚一抬起,硬生生的给拉了回来。
“妈呀,你你轻点,我我我不是着急吗。快把衣服给我拿过来。”冬扬一低头看到自己浑身上下什么也没有,这才反应过来。
“怎么穿呀?湿得象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就是内衣也都成了泥色了。这可怎么办呀,你你真是我的冤家。现在走也走不了,出又出不去,要是真让人发现了,让我们家的那个混球知道了,还不把咱们两给杀了呀!”李秀萍看着他,绝望的哭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