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莫白似是讥诮的语气里,满是对慕玮深的冷嘲热讽。嘲笑他这几年来辛苦的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
慕玮深看着眼前春风得意的时莫白眼底闪过一抹恨意,没错,他的确是恨他的。
如果不是他,他也不会沦为迪克的鹰犬。沦为别人手中的棋子。
慕玮深不由得颤抖着,面色铁青的攥紧了拳头,他不断隐忍着怒气,压抑着,十分不安。
时莫白的目的就是让他难堪,虽然他始终相信,阿书真的不会和他发生过什么,但是只要想起,这几年都是他陪在他们母子身边,就无法接受。
慕玮深颀长的身影站在原地,许久都忘了回应,或者躲开。
时莫白冷笑一声,猛的将站在门口的慕玮深用力一推,“几年过去了,看来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眼瞎么?不知道让路么?”
慕玮深深邃的眼眸闪过一抹阴鸷,他几乎是恨得咬牙切齿,也不管当时有谁在场,挥舞着铁拳带着凌厉的掌风就朝着时莫白挥去,声音尖锐冰冷,“这一拳是给顾墨书讨回来的!”
“你!”时莫白骨节分明的大手刚要扬起来,却在憋见顾墨书一直摇头,便放了下来。
“还说我是渣男,那你和以前的我又有什么区别,趁她生产当日,你弃她于不顾,差点害的她一尸两命你知不知道?”这个刻的慕玮深有些大义凛然的模样,教训起人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竟然让时莫白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就在他们都沉浸在震惊中时,慕玮深再度挥起铁拳朝着时莫白的脸上又是一拳,他双目猩红,满是愤怒,“这一拳是帮墨宝讨回的,这几年你都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职责!”
时莫白好看的嘴角溢出几滴艳丽的鲜血,他用自己的大拇指一擦,淡蓝色的眼底满是纨绔与不屑。
他轻笑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在耀眼的灯光下闪烁着惑人的光泽,许久,他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冷冷的质问,“慕玮深,我想知道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在这里指手画脚?又是你以什么身份帮阿书他们讨回公道?呵,前夫么?”
时莫白越想越憋屈,他的确亏欠阿书和儿子,但是这和慕玮深有什么关系?他不过是路人甲。
“教训我?显然你不够资格!”时莫白的拳头上蓄满力气,就在慕玮深始料未及时,毫不犹豫的出手,一个拳头便把他打倒在地。
“哼,还是这么不堪一击!”
时莫白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瞬间骑上了他的身,对着他冷酷瘦削的脸又是一拳,那力道之大,直接让他的脸肿的跟只猪头一样。
时莫白与他的眼睛对视,感受到他眼底的恨意那么浓烈,他突然揪紧他的衬衣衣领,故意压低声音警告,“告诉你,备胎不是那么好当的,以后你给我离他们母子远一点!不然,我保证你很快就会变成一具无人认领的尸体!。”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