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手腕突然被拉住的李维西,一下子惊呼出了声音,可在对上陈宇的眼睛之后,李维西乖乖的闭上了嘴巴,连挣扎都不再挣扎,温顺的跟着走出了病房。
病房中只剩下了容易和温知夏,病床上的温知夏情绪有些激动,因为突然的起床,身上的被子,早就滑落到一边。
“你凭什么叫他们出去,是想偷偷的解决我吗?”
温知夏像是知道了什么一般,指着容易的鼻子,眉眼间有着说不出来的愤恨。
她的话,容易并没有选择回答,只是轻嗤了一声,他要是想要面前的小女人的命,何必偷偷摸摸?
“你说话呀!”
一直得不到回应的温知夏,有些无力,这种说一万句对方连一个“嗯”都没有的对话,她实在是忍不下去。
面无表情的容易,自然是看不出他的情绪,所以只是单方面的暴露自己的情绪,在两个人之间,让温知夏感觉到很没有安全感。
“身体看来恢复的不错,这音量绝对不是一个病人能够喊出来的。”
容易面无表情的开口,就算是打趣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依旧是冷冰冰。
看到容易的脸,昨天晚上张硕的鲜血染红的脸,以及睁大的眼睛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温知夏抱着头,蹲在了床上。
十分瘦弱的温知夏,蹲下之后,更加显得瘦小,像是一个需要帮助的小孩子,大滴的眼泪砸到了病床的被子上。
“不是我,没没杀人,我没杀人!”
不可否认,温知夏是导致张硕死的直接原因,所以她也在一直被这个事情困扰着,将张硕的死怪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晨曦中,一个小女人蹲在白色的病床上,流着眼泪,眼泪低落到被子上的声音,能够清楚的被听见,小女人抱着自己的脑袋,看起来十分的痛苦。
这样的场景,容易发誓绝对不会再让它出现第二次,身下的双手紧紧的握着。
当时也是救她心切,没想到,会对这小女人的心里造成如此大的影响,这件事情是他欠考虑了。
其实他不知道,多亏了他及时的下命令,不然,现在见到的就不是活蹦乱跳的温知夏,而是咬断自己的舌头的温知夏的尸体了。
“不是你的错。”
容易不忍心看着小女人再继续这样下去,迈开脚步,绕过床尾,来到了温知夏的旁边,一下子将病床上的小女人抱在了怀里。
宽阔结实的怀抱,让突然被抱住的温知夏,把吃惊的声音化成了泪水。
“不是你的错,是他对你不轨在先,况且,已经警告过他一次了。”
见怀中的小女人情绪稍作好转,抚摸着她如缎的长发,宽解着她。
在感受到小女人的身体不再瑟瑟发抖之后,只是抚摸着她的长发,容易感受到胸前的一块湿润凉爽,知道是小女人的涕泗。
直到完全没有哭的征兆,容易才将怀中的小女人微微的推出一段距离。
因为有严重洁癖的他真心是无法穿太长时间,脏着的衣服,不然,温知夏还没有情绪失控,他倒是先失控了。
利落的月兑掉外套,露出银白色的衬衫,胸口大面积的洇湿,让容易的眉头微微的皱起。
情绪已经恢复了差不多的温知夏,吸着鼻子看着自己的作品,本来还是有些愧疚,可想到自己会这样也是因为他。
所以弄脏一件衣服,也不作为过吧!
修长的手指在泛着水晶光泽的扣子上翻动着,灵活好用的手指,只在瞬间,就将一排的扣子,全部解开。
整齐的八块腹肌,暴露在空气当中,刺激着温知夏哭红了的眼睛。
“谢谢!”
看到如此爱干净的冰块为了安慰自己,竟然忍了这么久,还有在张硕手中救出自己的事情,她不管怎么样,都得对他道一声谢的。
赤果着上身的容易,从西装的口袋中,取出手机,拨通了一个手机号。
“陈宇,准备一套新的西装,送来。”
高举着手机的容易,健美的身材尽显,看的温知夏差点流口水。
“就这样?”
以为没有听到自己的道谢的温知夏,在看到放下手机的容易,对上了自己的眼睛,淡淡的开口。
温知夏的脑袋在空白了几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他是指自己道谢就一声谢谢而已,也就是嫌弃没诚意的意思。
还想她怎样?堂堂容少,什么也不缺,还跟她一个贫困的女大学生索取谢礼,看她有机会不去举报他!
温知夏自顾自的想着,忽略了一旁盯着她的出现了其他表情的脸看的容易。
小女人无论是皱眉,还是嘟嘴,又或者是在想到什么之后,露出坏坏的笑容,每一个表情,都足以能够让容易沉沦。
不由自主的俯身,吻上了因为虚弱而略粉的樱花一般的柔软的唇。
容易的俊脸在瞬间扩大,嘴巴上冰冷的唇的触感,让温知夏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这家伙在干什么,怎么就吻上自己了?
意识到小女人的不专心,容易的大手搂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覆上了她的后颈部。
不断加深了这个吻,想要拒绝的温知夏,完全挣扎不开,她的小粉拳垂在容易坚硬的肌肉上,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容易高超的吻技,温知夏还没挣扎几下,就缴械投降了,被容易轻轻的放平在病床上,两人的嘴唇始终没有分开过。
躺在病床上的温知夏任由身上的男人的亲吻,予取予求,握成粉拳的双手,也渐渐地松开了,抚摸着容易结实的肌肉。
病房里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更加增添了两个人的情绪。
拦在温知夏腰间的大手,早已松开来,灵活自然的与温知夏胸前的扣子做着搏斗,可结果可想而知,就算是闭着眼睛解这些扣子。
对于容易来说,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十分容易的事情。
病号服上衣,在容易灵活的手指的操作下,已经变成了开衫,温知夏感觉到胸前一凉,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