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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几朵花(故事集he) > 苜蓿草16
  白筱铃不会想到,仅偶然一面,她的族群就掀起了轩然大波。
  她的世界很小,她的心愿也不大,考虑不了关于族群生死存亡的远大议题,只想找一个爱自己的人,平凡并幸福的度过一生。
  还有,如果能摆脱妖族身份,那就更好了……不需要灵敏的听觉,也不需要敏锐的嗅觉,更不要现在这样蜷缩在床上,腿心泛出丝丝绵蜜,发烫的身体酥软无力。
  这感觉十分熟悉,和上次一样——被浓烈的雄性腺体气味刺激,生理不受控制的作出了回应。
  她真讨厌这样的自己。
  尤其想到席臻说的那些话,她就更加忍不住自我厌恶,仿佛自己是一个随时为繁衍做好准备的机器,真是糟糕透了。
  房门被轻轻敲响,白栎在外面问她:“我要点外卖,你晚饭想吃什么?”
  白筱铃侧躺在床上,抱着枕头掉眼泪,“……我不想吃。”
  白栎听着声音有点不对,疑问道:“你不会在哭吧?”
  白筱铃委屈又生气,努力很大声实则没多大音量的喊道:“没有!”
  门外沉默一会儿,白栎问:“真的不吃?”
  “不吃。”
  “我去花园里给你拔点草?”
  “…………”
  白筱铃有种被侮辱到的感觉,她生气的冲房门方向大喊:“不吃!什么都不吃!草也不吃!不吃不吃不吃!”
  白栎:“…………”
  ……
  门外脚步声离开。
  白筱铃在床上翻了个身,继续抱着枕头哭。
  她毫无办法,生理上的煎熬感不知道该如何纾解,除了硬撑和苦熬,就只剩下心酸的掉眼泪了。
  难受……
  委屈……
  她闭了闭眼睛,又几大滴泪珠淌下来,浸湿脸颊下的床单,一片一片的暗。
  上次是怎么熬过去的来着?
  好像是硬撑了几个小时,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睡醒后那股感觉才消退干净。
  难道这次也要硬撑到睡着才能解脱?
  白筱铃更想哭了,觉得自己是真的惨。
  有没有办法能够快速睡着?
  她想起包里有一瓶酒——本来想拿去参加聚会,后来聚会没参加,酒也带了回来。
  说实在的,她不爱喝酒,甚至有点讨厌,但是考虑到喝醉后可以昏睡不醒,她决定试试。
  白筱铃抹抹眼泪爬起来,去翻包包里的酒。
  翻出来了打不开,又拿着酒下楼找启瓶器,然后在白栎狐疑的目光下,揣着酒瓶、启瓶器以及一只玻璃杯上楼回房——
  白栎:“你不吃晚饭还喝酒???”
  白筱铃没理他。
  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酒瓶木塞,她开始一杯接一杯喝酒。不知道喝几杯才能醉,就先喝了叁杯,然后坐在床上等反应。
  等了一会儿,觉得反应有点不大对,头更晕了,身体更热了,手脚软得更厉害了……
  怎么回事?
  白筱铃觉得这办法不靠谱,放下酒杯,头晕目眩的往浴室去。
  白栎见她拿了酒瓶就觉得不对劲,一直守在门外,现在见她去浴室,眉头皱起,问道:“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今天去参加聚会又出了什么事?一回来就闷在房间里不出来,不肯吃晚饭还喝酒……”
  话还没说完,白筱铃打开淋浴蓬头,冰冷的水花溅了他一身!
  白栎恼了,伸手就关掉蓬头,“你喝了酒还要洗澡?!”
  “你别管我……”白筱铃晕晕乎乎,双手去扒拉蓬头开关,水又哗啦啦喷出来。
  白栎怀疑她是不是已经醉了,单手箍住她的腰,另一手啪地又关掉蓬头,“不行!喝了酒不能洗澡!”
  “我要洗!”白筱铃挣扎着去抓蓬头开关,她浑身如蚂蚁钻爬,脸颊被烧得通红,根本听不进白栎的话。
  “洗热水行不行?”白栎头疼的做出让步,“喝了酒不能洗冷水澡!”
  “不,我要冷水……”她固执己见,使劲扒拉眼前的蓬头开关。
  “不行,只能洗热水!”白栎把开关调到热水方向。
  “我要冷水!”白筱铃把开关调到冷水方向。
  白栎又换到热水方向。
  白筱铃又扳到冷水方向。
  白栎没耐心了,再次调回热水,然后在她反应之前把她摁到墙上,不许她再碰开关。
  白筱铃迷迷糊糊挣扎了几下,突然哇的一声哭了:“你到底是不是我弟弟!你一点都不听话!!!”
  白栎也恼火得很,“就这么洗!要么你就别洗!”
  “臭弟弟!!!”白筱铃一边哭一边骂,使劲推他、打他、挠他!她不要洗热水,她要洗冷水!她浑身上下已经快烧起来,她只想要冷水!
  嘴唇突然被封住,她骂不出来了,他的舌头闯进来,带着惩罚的怒火,重重搅着她的唇舌,吞咽津液,连她的魂儿也快要吸走。
  白筱铃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温热水流浇在身上,她像雨中淋湿的羔羊,努力仰着头,可怜巴巴的汲取力量。
  水雾朦胧,他们吻得激烈而平静,水声掩盖了急促的喘息,偶尔溢出几声藕断丝连的呻吟,甜腻如化不开的蜜糖。
  体温持续上升,她大脑缺氧,呼吸艰难,软绵绵的身体不断往他身体里陷入。
  白栎狠狠吻了她一阵,终于松开,盯着她醉醺醺的小脸问:“还骂不骂了?”
  白筱铃有些晕飘飘,红润的嘴唇被亲得湿哒哒、亮晶晶,她迷糊的摇摇头,然后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和他亲吻。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回应得又凶又狠,恨不能将她一口吞下。
  身体紧紧相贴,湿透的上衣变成累赘,他吻她的唇,咬她颈间的肌肤,又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她那里格外敏感,呜咽叫出了声,这声音让他下面硬得发疼。
  白栎不敢有进一步举动。他在她面前总是缺少几分勇气,担心她酒醒之后怕他恨他,视他如洪水猛兽,倒不如做一辈子姐弟永远不分离。
  可他又不甘心……
  他俯低身体,迫使她看清自己,问:“白筱铃,你会不会后悔?”
  她皱了下眉,一爪子软绵绵呼他脸上,啪,“臭弟弟!叫姐姐!”
  真是醉得不轻。
  白栎摸了摸自己挨打的脸颊,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她说:“你记住了,是你先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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