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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像是真的听进去了,动作没了刚才的那端激狂揉弄带着一股子要把她化为水的劲头,偏过身子来,睥睨下方,认认真真得审视着她。
  怎么就这么稀罕她呢,炸毛也不觉得烦,越看越可爱,他替她捡去身上抖擞掉下来的毛发,嘴里都是嗔怪:
  “你戳的这个地方不是动脉,弄不死人的。”
  “..........”
  他带着她的手,游弋位置,来到一段突然坳起之地,上面盖着一抹青色,汩汩流动着,蓬勃毅然,皮囊之下就是最深的血脉。那根针尖实实在在地弄到上面,只消一下,便能山崩地裂地溃泻而出,场面必定是壮观非常。
  而她只不过是一个执行者罢了,真正牵头的是陆肆。
  在叮嘱她,如何才能最好地杀他。
  “要戳这儿,才能杀死人。”,按着她的头吻上,教她稳稳地落进在他的臂弯里面,唯恐自己刚才说道地不够厉害,让她有什么不懂地地方,他继续教着她:
  “而且,下手一定要狠准稳,千万不要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不然”,腕上一使劲,摁住她的节骨就是一个来回旋转,她猛然受了痛,嘶哈一声,趁着这个空档,他已然夺过来主动权,将哪纽扣放在自己手心上,向外一抛,只听得叮呤咣啷几个婉转来回,那粒纽扣早就不知道滚到那个角落去了。
  ..............
  “就会像这样,让对方抢先不说,反制于你,会要了你的命的。”
  一字一句缓慢而决绝,从她的耳朵旁边擦过去 ,炙热宴婉的呼吸上升化形,成为一粒火苗炸开在她心中,燃烧到五脏六腑。
  陆肆早已经忍耐多时,不怎么平整的手掌在她肚脐眼附近打着摆转,她不耐痒,脸上不加遮掩的痒意全都入了他的眼:
  “我挺够意思的,都让了你两个来回了,喊人也喊了,扎人也扎了,你自己把握不住地下,都没弄死我,现在该老实了。”
  又是果决,又是清醒,是他眼里隐藏不住的目眦欲裂,也是他留在她胸口上的那一抹嫣红。
  两片染上花粉的嫩肉片再度被撑开,因为过度挤绞而显得鼓胀异常。青筋虬结的柱身穿梭其中,重重揉蹭着娇软柔滑的阴唇,内里的细细只能一点点将它吞纳,排斥得很,坚决不让他的阴囊近身。
  “唔.........”
  他是不管不顾地爽了,身下被操干的苏瓷脸上却是一副羞愤至死的表情,这是第几次了?不管自己愿意与否,被他摁着头干,而且还是在自己和秦鹤臣做过的床上,这种明目张胆,放肆至极地背叛让她浑身冷颤倍起,一个不妨,身下就夹地更加厉害。
  陆肆爽的倒吸一口气,真真正正地生杀他。
  苏瓷从来都是有刀的,身下的催魂夺命刀,杀他一千次一万次都甘愿。
  可惜,这个小傻子从来都不知道。
  他拉她的手,栓在他们俩的头顶,像是打了同心结一样。他紧紧地握着 ,不许她抽离半分,勾出一节小指来在她的手上挨挨蹭蹭,如若长了万根倒刺一样。结实的臀部马达一样地行进着,找准位置就是一个挺腰摆动,岔开一层层的禁锢,穿过九曲回廊,龟头整个擦过酥软成烂泥的宫口,直到被那关狭狭的缝给牢牢卡住。
  浪讯如同排山倒海般的动作早就打的苏瓷昏昏沉沉 她意志再薄弱一点,说不定真的就要沉浸其中了,眼泪汗液混在一起,是她的还是他的早已经分不清,如此这般还是要挤给话来给他听:
  “....我不要....呃.....在这,你个丑逼听见没有,啊,哈......还有...你要是敢在我身上留印子,我一定打死你。”
  她原本就不是那种雷厉风行的大女人,声线也多是娇糯甜美的,就算她哼唧着,不给他好脸色骂他丑逼,给人的感觉也像是在滴滴撒娇的,在给他抛钩子,引他上来,多疼疼她。
  所以他捧着她的脸,只准备刮她鼻头小小惩戒一下,没想到她动作比他还快,咣咣咣地先给了他几巴掌。
  一边打,一边很是替他不争气:
  “陆肆,你有没有骨气,我骂你,你还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