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啊!
李天道在图书馆坐了三个多小时,收到了二十多封情书。
这年头的小女生都怎么了?怎么一个个眼光都这么……好?
看完一本书后,李天道这才离开,本来不太好的心情,瞬间变好了,看来他是遇到桃花运了。
虽然这份桃花运,他没准备抓住,但是不管怎么说,被人追的感觉,真他妈的爽!
回到家后,李天道吃完晚饭,就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间练功了。
接下来,他要将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来应对这次的比武大会,他有种预感,这次比武大会,绝不同于以往。
以往的比武大会,表演性质很浓,真正的高手都没有出场。
但这次比武大会,因为牵涉到罪恶王冠的监护权,所以前来报名参加的高手会很多。
绑架水玲珑的人虽然不能放过,但是答应了的事,就必须要做到。
在李天道刚打算练功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李天道有些诧异,这段时间自从从来都没有人来敲过门,最多也就是陈楚楚偶尔会来帮他收拾一下房间而已,“进来。”
进来的人是陈楚楚,她手里拿着一份东西,进门后关好门,就坐到了床边,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李天道,李天道接过来看了看,这是一份诊断书,上面显示的结果是:一切正常。
“这是什么意思?”李天道问道。
陈楚楚面色有些潮红,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轻声说道:“意思就是说,我身体没问题,可以……可以……生孩子。”
“哦?”李天道双眼放光,这段时间,他都快成和尚了,只是他没弄明白,陈楚楚为什么会特意去做一个身体检查呢?一个女人会生孩子,很奇怪吗?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陈楚楚被李天道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急忙转过身去,背对着李天道说道:“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能生孩子,可就是……就是……怀不上呢?”
“那一定是我耕耘不够给力了!我身体是肯定没问题的,不然……”说到这里,李天道停顿了下来,嘿嘿一笑,双手很自然地搭在了陈楚楚的肩膀上。
一边轻轻地按着,一边说道:“老婆呀,你是不是……想当妈妈了?”
“是!没错!”陈楚楚听到这话,不再羞涩了,转过头来,满脸憋屈地说道:“你看看你,人家水玲珑都怀上孩子了,可是我却还没有,
你口口声声叫我老婆,在外面乱来就算了,现在水玲珑还想跟我抢……唔……”
她的话没机会说完,因为李天道已经下口了!
一番云雨之后,两人这才有机会休息片刻。
陈楚楚依偎在李天道怀里,头枕着李天道的肩膀,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一口,埋怨道:“反正我不管,我当初跟你的时候,你就对外宣传我是你老婆了,
我知道水玲珑跟了你不少时间了,可是你不能坏了我的名声,你要对我负责。”
“放心,一定负责!”李天道这倒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转口说道:“不过你也要对我负责,因为我好像又想要了。”
“怎么这样?”陈楚楚从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精疲力尽的准备,只是没想到李天道的作战能力这么强,刚想反抗,就已经被压下了。
“生孩子这种事就跟种田一样,得多耕耘,才会有收获,不是吗?”李天道满脸坏笑地说道。
“可是你也得给我一点喘息的机会吧?”陈楚楚小小地埋怨道。
这判断一个女人的反抗的话,是不是真的,最好的辨别方法,就是肢体语言,李天道混迹了这么久,已经可以做到随手一探,就知虚实了。
在主卧室里,水玲珑孤枕难眠,伸手摸了摸小腹位置,心里有些戚戚然,这个陈楚楚看来是跟她卯上了,不过那又怎么样?
就算陈楚楚再怎么给力,她也先人一步了,名分已经坐实了,只需要找一个好点的机会,跟李天道提一下,一张结婚证不就到手了。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看了看宽大的床,多少还是有些落寞。
“哎呀哎呀,宝贝。”水玲珑轻揉着小腹,满脸溺爱的笑容,“你可一定要给麻麻争气呀!带把出生,麻麻的前途,就全靠你了。”
她生完这个孩子,这一辈子都没法再生育了,严格说起来,这不是她的第一个孩子。
但绝对是最后一个。
说心里话,是男是女,都可以,只要是她亲生的就行。
可是如果李天道一生本事,早晚需要找继承人,如果是女孩子,多少会有一些不便,要是男孩,那就好多了。
“有你,真好。”
不知为何,水玲珑突然发出一声感叹,转进被窝里闭上了双眼,宽大的床她不是一个人再睡,她还有她的宝宝,一个属于她和李天道的宝宝。
哑前辈自从被抓到这里来后,她觉得这里简直是地狱。
莫雪每天都会给她开肠破肚,肚子上的那条线,拆了又缝,拆了又逢,她都快被折腾得死掉了。
可是莫雪还乐在其中,对她说什么,“你体内的毒素太多,为了避免扩散传染,必须一点一点清除。”
话是一句好话,可是结果却是如此惨不忍睹,她现在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甚至已经很久没有再吃过老鼠肉了,肚子就从来都没有饱过,每天就是一瓶吊针接着一瓶吊针,最多也就是喝点水而已。
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她好怀念没有认识李天道的日子,那时候,她每天白天在地下水道里面,吃老鼠,吃一些漂浮过的死尸,虽然味道不咋地,但是至少可以温饱,可是现在……哎……
时光一去不复返,呜呼哀哉!
今天的房间里并不平静,虽然陈楚楚已经竭力压制了自己的声音,但是这里毕竟不是陈家,隔音效果没有那么好,子泪是一晚上都没睡着,她的房间就在李天道房间的旁边。
除了陈楚楚那云里雾里的声音以外,还有床垫的反抗声,声声入耳,极其呱噪。
她就不明白了,陈楚楚白天的时候还挺好的一个人,说话温文尔雅,为人出事也都落落大方,怎么今天就变了个人似的?每隔一段时间,就暴躁一次,简直让人没法睡觉了。
最让她难以理解的是,第二天一早,一向起来很早的陈楚楚懒床了,早饭也没人做了,她煮饭的技术很一般,水玲珑从来都是不到早饭好绝不起床。
莫雪还好点,一起来听说没人做早饭,就跑到菜市场买了新鲜的猪杂回来,熬了一大锅猪杂稀饭,气味倒是很香。
可是莫雪做饭有一个让人没法忍受的地方,那就是她从来不洗干净,说什么原汁原味,拿锅猪杂稀饭,看一眼就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