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最忙的人,当属新田,新田对三江市采取了一系列政策,对于黑道的打击力度,也大幅度加强。
一系列铁血政策下去之后,监察厅的人执法力度也大幅度扩张,很快,黑道在三江市几乎混不下去了。
黄、赌、毒。
三大社会公敌也在进一步打击中,那些以前混社会的小混混,整天提心吊胆,生怕被人举报了,一个个成天游手好闲也不是个办法,无奈之下,只能到工厂打工或者找其他工作。
现在的三江市因为连续经历了两次大变革的缘故,人员量减少了不少,开设的工厂已经足够应付三江市的人口了。
将大部分都赶到工厂或者公司里面去后,三江市总算迎来了短暂的太平日子,监察厅的人,也终于慢慢从街道上撤走了。
这一次撤走之后,新田立刻进行了一系列的变革,在三江市掀起了一场工业革命,各大公司或者企业,都在这场变革之中,得到了很大的好处。例如,港口对外开放,三江市的进出口货物得到了最大的保障。
同时,监察厅将码头休整以后重建,大量房屋,在码头附近如雨后春笋一样冒出头来,原来码头那边的一些低矮的房屋,全部推翻了重建。
码头的工人,平日里有船来了,就跑去帮忙下货,没有船来的时候,就帮忙建房子,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一天的收入就高达五百块钱,甚至还有一些大工,一天就有一千多块钱的收入。
收入变高了,有力气,肯吃苦的男人们,先后放弃了现在的工作,跑到码头那边去帮忙。
一些推车家大致算了一下,不出一年时间,码头这边,就会变成一线大城市,很有可能会变成整个三江市最繁华的地方。
码头修建的位置和天道集团的位置,并没有相隔多远,从天道集团出来,走大概两公里的水泥路之后,就是滨江路了,滨江路的再走大概五公里左右,就是大码头。
七公里的路程,也让天道集团这边的游民越来越多了。
苏老头和向天看到外面总是有大量游民游走,白天的时候,干脆就推着小车,到滨江路那个地方去卖点水、水果、零食等等。
陈楚楚看太阳女闲得无聊,就让太阳女跟苏老头他们一起去,晚上的时候,去卖点烤鱼或者烧烤什么的,太阳女喜欢和火打交道,可是她不喜欢做生意,果断拒绝了。
太阳女不去,不代表别人不去,厂里的一些员工,晚上不去加班了,推着小车就去滨江路开始当小老板。
现在最有钱的工人,不是在厂里打工的人,也不是公司的白领,而是码头的工人,这些工人忙碌了一天之后,都会到处早吃的,天道集团的员工多,会点生活技能的人不少,走远了,他们又懒得推,所以干脆就在滨江路开起了小摊位。
刚开始的时候,只有几个人去,后来人多了,就在天道集团的那条只有两公里厂的商业路和滨江路之间,构建起了一条小吃街。
不只是码头那边的员工会过来,天道集团的员工,也会出来吃。
以前没人想到这个办法,那个时候跳到集团周围没人,天道集团的内部的员工也没什么钱,下来有钱了,这条商业路,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商业路了。
大批量的商贩涌入也给保安的工作带来了巨大的麻烦,那条路以及周围的地,都是天道集团的,陈楚楚也不忍心下令让那些人收摊走人,保持着一个默许的态度。
“这个地方,挺热闹的。”
白洁闲得无聊的时候,走出竹海,来到了那篇白桦林里,看到天道集团外面那条商业路上到处都是小推车在卖东西,一些顾客在路中央走来走去,仿佛商业路已经不再只是一条路的名称,而是一条街。
“你的仇人,就哪里?”白素笑问道。
白洁点了点头,“师父的仇,我会报的,不过以我们目前的实力的,恐怕还不够。”
“你怕什么,有我在,你要是不敢去的话,我去帮你轰了他。”白素笑着说道。
白洁摇了摇头,“我的仇,我自己知道怎么报。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要去完成。”
“什么事?”白素问道。
白洁没有回答白素,而是慢慢穿出小树林,走向一头的商业街,这条街现在的确很热闹,尤其是在天道集团的员工么下班之后,一对对情侣或者一群群女人,几乎占满了整条街。
现在这个时候,天道集团的人还没有下班,出了店铺老板以外,还看不到什么人。
在这条商业街上面,选购了一些熟食,吃饱喝足之后,白洁这才拿出腰间的酒葫芦,喝了一口酒,对着滨江路那边慢慢悠悠地走去。
很快,白洁就走到了滨江路这边,这边因为是重点开发地区,虽然很杂乱,但是人却很多,白洁走了一会儿之后,很快就看到一栋大楼。
她淡淡地走到了楼下之后,对着楼上大声喊道:“小诸葛!”
这栋大楼有四十几层楼,是附近最高的一栋大楼,白洁的声音并没有传多远就消散了。
然而在二十几楼的诛天却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她来了。”
“恩,你去吧。”小诸葛头也不抬地说道。
诛天点了点头,慢慢走到窗户前,一跃而下。
站在下方路灯下面的白洁看到一道人影下来之后,“凋零吧,白雪。”
一朵朵雪花在她的右手之中慢慢绽放开来,很快就凝结撑一把剑,白雪左手提着酒葫芦,喝了一口酒之后,对着天空中吐了一口酒,然后随手一会儿。
长剑划出一道弧线,一朵朵雪花绽放开来。
“轰!”
半空之中,突然燃起了熊熊烈火。
从天而降的诛天嘴角微微上扬之后,双手合十,清脆的巴掌声之后,前面的火焰变成了一点点星星之火消散开来,而这时候,一缕缕风丝瞬间吹到了地上。
平整的马路被一缕缕风丝切割出了一道道刀痕,就好像有人拿着砖刀劈在马路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