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薇看着他俊美的样子,当下捂住脸,大哭出声:“王爷,你可要为人家做主啊,这个小畜生伤了人家的脸,还把我的……”
唐宁儿见状,拉住徐凌薇,温柔地安慰她,随即对着独孤澈娇柔地说着:“王爷,凌薇只是被那小白狐伤了,受了委屈,才如此无礼,王爷莫不要怪罪于她啊。”那话语,那模样,仿佛自己是这王府的女主人一样。
唐宁儿想着,这狐狸就算是王爷带回来的,但是一只畜生又怎能跟人比。
白莲花……躺在地上的白狐潇潇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心里腹诽。
独孤澈在听到徐凌薇骂楚潇潇小畜生的时候就冷了双眸,再听到唐宁儿的话,那冷意更甚,冷冷地看了绝尘一眼。
绝尘会意,清了清嗓子,迅速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徐凌薇泪眼朦胧,恨恨地盯着地上的小白狐,哼,看王爷一会怎么收拾你!
独孤澈闻言,冷冷扫过徐凌薇和唐宁儿两人一眼,两人觉得四周温度骤降,心里突然惶恐不安。
独孤澈浑身散发着嗜血气息,走到白狐潇潇面前,冷眸看着她。
徐凌薇看着独孤澈的双眸里全是爱慕,觉得王爷俊美极了,看他走到那小白狐面前,嘚瑟想到,哼,王爷马上就要收拾你了!
但是唐宁儿却没有那么傻,觉得王爷为了和当朝户部尚书的搞好关系,所以才没多加追究。
“你伤了她?”独孤澈看着躺在地上的白狐潇潇,和周围一地的糖果,淡声问道,那话语间没有一丝责备,反而让人有一种纵容的感觉。
白狐潇潇眼睛瞪得圆圆的,脸气的鼓鼓的,翻了一个身,那身上的鞭痕清晰的展示在独孤澈眼前。
顿时,独孤澈的脸上满是寒霜,冷冷盯着那徐凌薇,那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绝尘看到这,摸了摸额头,怪不得刚才不让他检查这一侧,原来是为了这个时候,这个狡猾的狐狸。
徐凌薇此时已经被独孤澈吓到双膝发软,跌坐在地,这样的圣王,很恐怖,牙齿打颤说道:“王爷……我……”
独孤澈一个眼神便能让人臣服,在加上他那嗜血的气势,又岂是徐凌薇柔弱的千金小姐能受得住的。
“王爷,凌薇只是一时任性,怪我没拦住她,王爷,不要生气,要怪就怪我吧!”唐宁儿跪下来,两行清泪滑落,更显得娇柔可怜。
独孤澈冷冷地看了唐宁儿一眼,那眼里满是厌恶,随即把白狐潇潇搂在怀里。
“绝尘,送客,以后不要什么人都能进王府。”独孤澈冷冷出声,那俊美的脸庞犹如嗜血修罗,让人胆寒。
“是。”绝尘连忙应下,转身看着唐宁儿和徐凌薇,“两位,请走吧。”
“王爷,不就一个畜……”徐凌薇觉得委屈无比,脱口而出,话还没说完,一道古气打出,两人
被打飞很远,也不管两人怎样,抱着白虎潇潇转身离去。
徐凌薇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眼里全是惊恐和害怕,她终于见识到摄政王嗜血的一面了,早知道……可惜……晚了,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唐宁儿躺在地上,脸色煞白,伸手捂着疼痛无比的肚子,刚那一下,正好打在了她的肚子上,仿佛想到了什么,此时的眼里被绝望和恨意填满,她从小跟着哥哥学习医术,这伤的位置,恐怕以后再难受孕。
在这样一个年代,无法受孕的女子是何等的悲哀。
唐宁儿眼泪无声流出,她恨,要不是那个愚蠢的女人和那只狐狸,她又怎能这样,都是因为她们,她要报仇,要让她们都付出代价。
浓烈的恨意袭来,却抵不过腹部强烈的痛疼,瞬间晕了过去。
绝尘走过来时,看见昏迷的两人,一个个脸色痛苦万分,不由暗自咂舌,这两个白痴,王爷的怒火哪是你们能承受的!
无一丝同情,提着两人把她们送回各自家里。
独孤澈坐在床边,看着在怀里装赖的白狐潇潇,淡淡问道:“怎么不躲?”那两人压根不是她的对手,为什么还要去挨那一下。
白狐潇潇此时选择沉默,她要是躲了,那两个女人怎么能得到教训,但是这话她肯定不会说,说出来她怕被老大给活剥了。
要知道,他那些手下,可时时刻刻想着她那血里有解药呢,她才不要被他们抓到把柄。
在独孤澈怀里,小爪子一直挠啊挠啊,越挠越觉得周围怎么突然冷飕飕的,抬眸正好看到独孤澈眯着双眼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此时保命为上,立刻使出她的拿手好戏,眼泪哗啦啦说流就流下来,抽泣着:“怕会给你惹麻烦。”白狐潇潇觉得自己机智极了,这样一说,老大肯定不舍得杀她了,在独孤澈看不到的地方,那狐狸小嘴勾了勾。
听言,独孤澈微微眯眼,淡声道:“这天下,没有人可以伤你,你,也不可以伤害自己,所以,收起你那小心思。”
噶,没看穿了,那抽泣停止了,泪水未干,双眼亮晶晶的看着独孤澈,所以我是跟对人了嘛?果然,摄政王威武,是不是以后她都可以横着走了?
看见白狐潇潇蠢蠢的表情,独孤澈知道她肯定没理解,但也没在多说。
“她是什么身份?”听到独孤澈的话,白狐潇潇顿时有底气了,想到徐凌薇,眼里闪过冷意。
“当朝户部尚书之女。”独孤澈淡声回答,“嗯?”手一下没一下的揉着那红红的小肚皮,手感真好。
虽然只是简短的一个嗯字,但是白狐潇潇却明白他的意思,“她惹了我。”没人能在惹了她之后还能安然活着。
“嗯。”没有再多的话语,但意思再明白不过,他的人怎能受别人欺负,必须加倍还回去。
白狐潇潇瞟了一眼,任由他揉着她的小肚子和尾巴,这人是不是有怪癖,她怎么不觉得这两个地方有什么好揉的。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把白狐潇潇放在床上,径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