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也已经是凛冬了,外头很冷,宫殿里也要一直烧着地龙,从不间断,也多亏后宫里没什么人,财政上一点都不紧张,因而澹台熠的宫殿里是整天整夜烧着地龙和极品银丝碳,在外面能冷成冰雕,到这殿里,反而温暖如夏,不出一会儿,几人脸都开始热红了。
宋普胆子大,先将厚实的披风给接下来了,问澹台熠:“陛下,今日既无事,要不要一起打麻将?”
澹台熠对这个东西有些印象,这便是当初宋普没有对他低头的那段时间弄出的玩意儿,与麻将一起的还有什么扑克,他都知道,这会儿听到莫名的有些情绪了,“玩物丧志,孤日理万机,宋卿要耽误孤么?”
宋普:“……”
他赶紧道:“那臣陪陛下批阅奏疏罢。”
澹台熠看了澹台瞳和澹台越一眼,意思很明显,澹台越不会看脸色,兴冲冲地道:“麻将好玩,堂兄都勤勉了这么久,休息个一时半会儿也没事啊。”
而澹台瞳就几乎有一种直觉在了,她犹豫了一下,拉了拉澹台越道:“哥哥,陛下要处理政务,我们不要打扰他了。”
澹台熠顺势道:“冶瞳先在宫里逛逛,孤记得你喜欢去藏,你拿着令牌,看到用膳时再回来。”
澹台瞳听了,便拉着澹台越出去了。
殿里只剩下宋普和澹台熠两人,澹台熠才道:“宋卿教了许多人玩这麻将,却从来未教过孤,还敢叫孤陪你玩?是想看孤出糗吗?”
宋普委实没想到这个,赶紧道:“臣没有这个意思,臣以为陛下会,没想到陛下竟不会。”
澹台熠冷哼一声道:“玩物丧志,孤如今全身心都在国家大事上,又如何会在这种玩物上分神。”
宋普惭愧道:“是臣之错,臣只是看世子和郡主都在,正好四个人,刚好凑一桌麻将,却未想到陛下还身负国事,不能为琐事烦心,是臣之错。”
澹台熠扭头给了身后侍立的太监一个眼刀,“给孤出去。”
小太监哆嗦了一下,赶紧退了出去。
澹台熠见殿里都没人了,才伸手抱住了宋普,让他坐到了自己腿上,“宋卿不知孤心意,孤如今见到宋卿,便想抱抱宋卿,亲亲宋卿。”
他低声说完,金眸闪闪发亮地注视着宋普,很快地低头含住了宋普的嘴唇。
宋普从前也坐过男生的大腿,但都是玩笑性质的,现在坐在澹台熠怀里,却能感觉到脸颊逐步攀升的热度,又因为殿里烧着的地龙,他后背都出了一层汗。
澹台熠发觉他一直扯衣服,轻轻退开,对他笑,“宋卿可是热了?”
宋普满脸通红,喉咙里溢出了一星半点的“嗳”,澹台熠便主动地伸手过去,扯开了他的衣服,宋普连忙拦着,“别,扯烂了我就没法回去了。”
澹台熠道:“你今晚可以留在宫里陪孤。”
宋普没有答应,但他很主动地将自己的上衣脱掉,全都堆在了腰间。
澹台熠伸手,轻轻地捏住了他纤细的肩膀,感慨道:“宋卿当真娇小,若不是长着把儿,孤倒真要以为你是个女人了。”
宋普故作气恼地道:“陛下又说臣娇小?臣哪儿娇小了?”
澹台熠道:“孤说的是你的个子,没有说你的子孙根,宋卿莫要多想了。”
宋普道:“臣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个子是正常个子,是陛下太过伟岸,才将臣衬的矮了些,但也万万没有到娇小的份上,再者臣也说过了,就这子孙根,李宗义谢糯玉等人都比不上臣,又如何娇小了?”
澹台熠卡壳了,过了一会儿,才愤愤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含糊地道:“反正孤说不过你,随宋卿怎么说罢。”
两个人黏糊了一会儿,又尝试了新的玩意儿,宋普胸口都被澹台熠糟蹋的一塌糊涂,不过有药及时涂上,倒也不会很痛,就是穿衣服要受累,宋普干脆就先不穿了,只在身上披了一件披风。
澹台熠不要脸的搂着他低声问:“宋卿为何哪儿都是粉的?”
宋普被他问得脸颊通红,吭吭哧哧地道:“那是因为色素少,陛下身上色素也挺少的,不然皮肤也不会这么白。”
澹台熠亲了他几口,道:“宋卿说什么胡话,孤听不懂。”
宋普也不甘示弱地凑过去亲了几口澹台熠那漂亮的让人头晕目眩的金色眼眸,道:“臣的意思是,陛下皮肤白,所以哪里都白,陛下的xx也白。”
澹台熠皮肤比宋普还要白,也正因为如此,他哪儿颜色都是淡淡的,反正宋普只在白人身上看到过粉白色的几把,澹台熠也是如此,粉色的,颜色不重,反而有一种奇异的纯洁感,很有那么几分可爱。
而澹台熠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说出这种话,哽了一下,眯起了眼角,道:“宋卿怎如此不知羞。”
宋普道:“臣如何不知羞了?”
澹台熠哼了一声道:“宋卿长的就不知羞,如今胆子也越来越大,竟敢撩拨孤。”
宋普心想,他还没撩拨他,他就敢说这种话,也是可恶,他伸手握住了澹台熠的重器宝刃,又听澹台熠脸色严肃地道:“宋卿莫要调皮,孤如今只想亲亲宋卿,不想做多余的事情。”
宋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