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虽然月清的灵力还在不断地向外喷发,但是她的灵魂力却已经全部消散。
“怎么可能,月清在进入血池之前灵魂力还是幻术境后期,现在就算没有突破到精神境,也应该达到了幻术境巅峰才是,为何我对她的灵魂力全然无感?”
鬼通浑身发寒,他居忽然想起了前不久听到的那一声惨叫,难道说那个时候月清的血池已经出现变故了吗?
海灵催动灵力落到血海边,一把抓住了唐三的胳膊,声音冷冷道:“既然没死,为什么不敢出来找我们?害得我们三个为你担心了那么久!”
戴沐白和夜业纷纷迎了上来,向唐三询问最近发生的一些事,同时也告知了唐三他们最近的一些经历,双方都唏嘘不已。
“原来他就是唐三!我听说那个俊美男子就是为了他才去追杀墨白,最终和墨白四人平分秋色,若不是他们四人按施毒手,那俊美男子也不会被他们所伤!”
有人看着唐三,说出事情原委,唐三的脸色又冷了下来,看来是时候和他们这四个异国的家伙做个了断了。
辰岚借助宗门宝物回到血海边,他的实力一点儿没提升,还差点儿得罪了吞魔龙落个身死的下场,所以回到血海边已经就自动躲开了唐三,再不敢轻易得罪与于他。
“那血池里还有一个女的,她也不是我们南国的武者,这是怎么了,血池造化已经结束了,难道还想赖着不走吗?”
“唐三,月清的灵魂力已经消散了,我想应该是被谁摧毁了,那个人该不会是你吧?”海灵怀疑的问道。
“不是我,不过自有人会收拾她。”唐三若有深意的笑道。
海灵也不再询问,如今四个异国人跑了一个墨白,毁了一个月清,还剩一个辰岚和鬼通,总的来说,大造化都落到了唐三手里,结果还
算不错。
忽然,血海之中掀起一阵浪潮,卷起那血池中的月清覆盖了下去,再看时月清已经没了踪影。
“居然被血海吞噬了,哈哈,这就是异国人盗取我们南国造化的下场!”
一众武者都拍手称好,月清虽然为一女子,但是言语行为着实可恨,如今身陨血海,自然许多人拍手称快。
“造化之争已经结束,我们也该回去了吧?”
“还不能回去,天云宗天云阁的守阁老人还在,这场造化之争才刚刚开始!”
唐三话音落下,不待海灵回答,万丈血海都开始沸腾起来!
一股股血色气泡鼓动着,然后“啵”的一声破碎,再凝结再破碎,如此循环,反反复复。
“血池之争结束,接下来就是天阶灵器之争。”
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血海中撑蒿划船的老人。
他的身体渐渐虚化,手中的竹蒿猛的插入血海之中,顿时一股浩瀚无匹的灵力震荡开来。
血海中央的小亭子渐渐淹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矗立的血色光柱,那光柱足有百丈之高,而在其顶部盛开着一朵诡异血花。
血花层层叠叠,在血水的灌溉之下开始盛开,绽放之际,一柄缠绕着血光的匕首呈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此为天阶上品灵器,噬灵匕,此匕可破汇通境武者灵纱防护,可伤真元境武者元神,可坏幻术境灵魂力,即使在真元境强者武者肉身上留下一道伤痕,亦可加快其灵气流失速度。”
撑竹蒿的麻衣人微微抬头,露出一张干枯的面容,他说的每句话每一个字都被在场的时候武者记在心中,而唐三本为至尊,当这匕首出现之时他就已经得知了匕首的全部信息。
同时他也知道这噬灵匕即使放在天阶上品灵器中都算得上是顶尖一列,若是一名汇通境五重的武者若是得到此匕,足以和真元境一重的武者一战!
“居然是噬灵匕,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上如此宝贝,若是让我得到此宝,就算是汇通境的武者我也丝毫不惧!”
一名铸脉境二重的武者面色激动的看着噬灵匕,心中升起了千万般念想。
“别做梦了,这里还有几位汇通境的大佬存在,天阶灵器哪里轮得到你拿,恐怕连争夺的资格都没有!”
“就是就是,别做白日梦了。”
一些武者纷纷摇头,这里强者众多,汇通境的武者还有机会,至于他们铸脉境就不用多想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唐三那样变态。
噬灵匕出现以后,那原本通往小亭子的石台居然一个个的升了起来,从血海边一路从低到高延伸开来,在半空中架起一道台阶路,一路通往那天阶灵器血灵匕。
“你等不可以借灵力之大势直通血灵匕,只可催动灵力一步一个脚印,从台阶走过,违者将
受到此地诅咒,永世不得踏入此地半步!”
麻衣人的声音响彻开来,听得众人都为之一颤。
就在麻衣人声音落下之后,血海中又翻起一阵巨浪,一扇石门带着巨响升上了半空,接着在石门之前延伸出一片百丈路面,而在石门中心的四个凹槽格外显眼,引人瞩目。
与此同时,麻衣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此为天云阁,入此阁者,可得天云山至高造化!”哗!
人群中顿时掀起一阵狂热浪潮,麻衣人的“至高造化”四字就足以让武者们疯狂。
唐三眼眸凝重,望着那扇石门,最引起他注意的是石门中心的四个方形凹槽,它们紧密的围绕在石门中心上下左右四个方向。
唐三望着那方形凹槽,脑海里忽地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接着他从乾坤囊内拿出了一个古朴铁片。
这铁片是唐三在那金色丹树下所得,只见其上面铭刻着细密的纹路,他将其抬高对着石门凹槽稍微对比了一下,惊人的发现这铁片的大小和竟和石门上的凹槽一模一样。
“难道说只有集齐了四个这样的铁片才能打开那扇石门,得到其中的造化吗?”
武者们眼神炽热,只顾盯着石门侃侃而谈,却不能知晓其中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