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行一向是五星级的总统套房,酒店的设施完善,浴缸设计也很贴心。
能容纳多位成人的超大浴缸上面撒着花瓣,玫瑰香气的浴盐将腥膻味掩盖,水流的按摩功能帮助酸胀的肌肉慢慢放松着。
直到男人手掌又捏住生无可恋,在浴缸里也想躺平的少年的脚腕时,季落才受不了了,没好气地撩水往男人脸上泼,哑声说:“你、你没完没了吗……”
简凌瞧着季落这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样,哄他说:“我帮你弄出来。”
听到这句话,季落条件反射般地并拢腿,抵抗道:“没、没什么能出来的了!”
精尽人亡了啊啊啊!
“你想什么呢。”简凌喉咙间滚出愉悦的低笑,“我是说,把你里面的……弄干净。”
季落:“……”
桃花眼里充满了怀疑,他偷偷打量着眼前这张英俊禁欲的脸。
男人看起来穿书前后一点差别都没有。
如同利刃般高挺的鼻梁与夹杂冰雪冷感的剑眉,给本就无甚表情的分明五官添了更多冷感。
他的薄唇总绷着某种令人感觉无法靠近的线条,高高在上,无法接近,仿佛天塌在他面前,他也能将所有的心思隐藏在心底,喜怒不形于色,将冷淡二字贯彻到底。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宛若寒潭的狭长凤眸。
凉薄,冷峻……不近人情,整个人,像一台冷冰冰的机器似的,永远能做出最正确的决定,尽管那种无情的决定会造成最没有人性,最不被人所接受的,最没有人想承担责任的结局。
以前,季俊德去世后,季氏财团能够快速恢复运转并重新走上巅峰,就是多亏了他的冷血。
界内人士都知道,季凌是一个近乎恐怖的无情生物。
在他面前,人啊,要么臣服,要么死亡。
……只有面对季落的时候,他才会溢出无穷无尽的欲望。
貌似,所有在外压制的感情,全部都要倾泻在季落身上……
季落每次听别人说什么‘禁欲总裁’啊,就特别想问问他们,到底什么叫禁欲总裁。
——说的是眼前这个,一周七天,每天都要搞好几次,搞的人下不了床,身上乱七八糟的红痕一个接一个,完全消不掉,也不让消掉的变态吗?
“腿分开。”
简凌看着季落不情不愿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说。
季落一不留神,哼唧一声,说出了内心所想:“我……不要了……”
“什么不要,要在里面留一整天吗?”
顿了顿,简凌还真松开了季落的脚腕,“也好,我不反对。”
“谁说要留一天了!”季落反映过来,赶紧撑着身体坐直,抱住腿,“你是变态吗,这样很难受你知不知道。”
“那你说不要?”
“我是说……不要做了……”季落眼尾泛着可口的桃红色,缩着脖子说,“不是,不弄出来。”
“我的意思就是帮你弄干净,不是要再操|你。”
他着重强调后两个字,季落听了全身肌肉绷紧,像被点击似的抖了抖,周身泛起阵阵水波。
“不过,没想到你听到我说什么,都能想到那方面去?”
简凌低笑出声。
“才没有!”季落抬起没有任何威慑力的潋滟桃花眼瞪他,“还不是都怪你,你自己数数,这几天……从过生日到现在的这几天,你一共做了多少次?”
简凌若有所思地瞧着他,仿佛真的认真在数。
一边数,还在一边看着少年看。
季落脸颊飞升一抹潮红:“你、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看你才能回忆啊……你不是要我数么?”简凌好笑道,“大概二十来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