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能安慰自己,那个人只是短暂的生气啦,估计像以前一样,做几次就能恢复正常了……
然而别提做几次,那人连正眼看自己一次都没有,甚至当自己低声下气地去给他送东西喝,他都毫不在意地拒绝。
甚至还要离开自己。
跑到什么……S市去?
三个月到半年?
天啊!季落以前不觉得,但是现在想想就窒息。
要那么长时间见不到吗?
以前,最长的时间见不到的是什么时候……
哦,就是刚去英国上学时,两人一直没有见面的一整年。
但那段时间都有打电话的。
季落闭闭眼睛。
现在慢慢地觉得,许多许多以往看来正常的事情,都逐渐变得不可接受了。
就比如,有一阵子见不到季凌这件‘小事。’
季落回家以后大字型躺在舒服的大床上,呆呆地看了会儿天花板。
虽然男人已经离开湖心别墅很长时间了,可是鼻息间还能闻到他的味道。
不远处的衣帽间里,也有许多他的衣服。
季落思考一会儿,慢吞吞地从床上滚下来,走到衣帽间,拿出一件的简凌的衬衫,捧在两手间。
桃花眼盯着衬衫看半响,忽然埋头进去,想要深吸一口属于那人的独特气味——
结果他闻到了一鼻子衣物干洗剂的香气。
季落:……
为什么家里的女佣做事这么快?
才几天不穿而已,为什么就洗过了!
季落有点生气,直接忽略掉‘女佣一直是这样工作的’的客观事实,把莫名其妙翻上来的火气给激得更加旺盛,气呼呼地把衬衫往一旁的地毯一丢!
……
然后又可怜巴巴地自己蹲下捡起来。
呜呜。
想闻闻都闻不到。
只能回去大床上,贪婪的呼吸为数不多的,属于简凌的味道。
季落在枕头里埋着小脑袋,嗅来嗅去,忽然想起来衬衫惨遭干洗的悲剧。
于是他马上飞一般地跑去楼下,板着脸对管家说:“我房间的东西最近先不要动。”
“好的少爷,不会动您的东西。”管家说。
“……就先不用进房间了,什么都不要做。”季落又补充一句,免得他们虽然不收拾东西,但是还打扫卫生,洗衣服,洗床单……
嗷嗷嗷!
想想以往每次和男人做完,季落如果还清醒,就会要求他马上把床单换掉,一点额外的味道也不想闻。
偶尔那人故意不抱自己去清理,还要按着在湿透的床单上睡一整晚,第二天季落起床以后,必定会和他闹……
然后那男人会很主动的低声哄哄自己,说一些好听又好欲的话,诱人心神,再做几次,最终才会弄干净……
……
想到这里,季落又开始难受。